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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60-70(第6/17页)
是不是就舍不得走了。”
“你非要用这种折磨自己的手段,我不是抛下你不管,为何不肯信我。”
“不然呢,我有什么法子,我只有我这副身子。”林闻溪回头微红着眼目光决绝,“我亲眼见过三娘在我面前倒下过一回,看见你在榻上缠着纱布躺着一动不动你让我放你走,那不可能。”
“可我也有不得已,你明明知道若是可以我何尝不想日日陪着你。”
“那便带上我一起走,是生是死我跟着你。”
“我又不是笃定就要死了,退一万步说,即便我不在了你一个便不能过下去了?”
林闻溪听到沈年口中死这个字眼,情绪激动转过身用力捶她的腿,“我就是离了你过不下去,你若不在了我便立马去投河。”
“你我和你说不通。”
沈年不再费口舌,生拉硬拽将人拉起来坐下,林闻溪挣扎着将她推着半跪在地上。
见她这样,又下意识伸出手去扶,沈年盯着他喉咙发酸,掉下几颗泪珠。
林闻溪瞧见攥着衣角将脸扭过去,隐忍着情绪。
沈年在地上静静瞧了他许久,忽然利落抹了下眼泪对他语气生硬道:“过来扶我起来。”
林闻溪闻言一怔转头看向她。
沈年冷着脸:“怎么了,从前是我太惯着你,让你忘了做人夫的本分。”
林闻溪起身将她扶起来,沈年又出声命令道:“你出来服侍我用饭。”
“三娘你……”林闻溪努着脸。
沈年一脸严肃的反问他:“你听是不听。”
林闻溪在她冷峻的眼神下僵持了半刻,还是败下阵来跟在沈年后面出了屋门,到了桌案跟前,他迈步想坐到沈年对面,又被她伸手拽到身侧坐下。
“给正君添碗粥。”
沈年头一回在人前阴沉着脸色,两个小侍见状慌忙盛了一碗白粥端到林闻溪面前。
见林闻溪没有要动的意思,沈年也不多言将碗接过来,舀了一勺喂到林闻溪唇边。
“张嘴。”她又是命令的语气。
林闻溪收着力道将她的手推开,勺中的粥洒到桌面上几粒,沈年瞥眼瞧了一下。
两个小侍眼疾手快上前来擦干净。
“三娘使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你叫我听你的话,你又何时听过我的。”
沈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又挪手过来将粥喂给他,“你吃不吃?”
沈年真发起火来,周身的气压低的让人有些生畏。
林闻溪还是乖乖张口,一勺勺将那碗粥咽进肚子。
等喂完他,沈年才自顾自用起自己的饭。
屋中只有沈年碗勺偶尔碰撞的声音,两个小侍大气不敢出,林闻溪虽愠着脸色但也不敢起身走动。
“今日继续跟着小薇练功,等我晚上回来查你练的如何。”
她临出门时盯着他吩咐。
林闻溪倔着脸没应声,沈年慢悠悠从屋门口走回来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你再敢跪着,等我回来有你好受的。”
“三娘要怎样?”林闻溪不服气的瞪着她,“是要打还是罚,你舍得?”
林闻溪话音还未落,猝不及防被沈年当着屋里屋外人的面,重重亲了一口。
林闻溪后仰躲开时,不当心还弄出一声明晃晃的吻声。
“你……”林闻溪气急败坏在沈年肩上捶了一下。
沈年提起嘴角笑了声,面不改色的转身迈出了门,身后乌泱泱跟着两队人。
林闻溪留心听着沈年今夜要回来的话,待她一走敛起愠色,暗自笑了笑。
他这一招还算是有用,到底是栓着她的心,让她想着回来了。
沈年对他温柔也好,冷面也罢,终究是在意心疼他。
再过些时日,沈年说不准会为他而妥协。
天下大乱又关他什么事,他只要沈年平安无事在他身边,天底下公卿贵胄那么多,凭什么偏偏就要她去。
他站起身甩了甩袖子去外头寻小薇练功,他平日闹闹小脾气无妨,但闹的太过火让沈年真与他生了罅隙便不好了。
沈年的话他还是要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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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学的依旧是腿法,小薇在庭院中示范了两三回,林闻溪照猫画虎对着木桩子踢腿。
待沈父和沈季醒来出屋时,他额上已经练出了一层汗。
沈季好奇走近来问:“妹夫这是作甚。”
“三娘吩咐我做的。”林闻溪边说着边假装擦汗偷瞥沈父的脸色。
“昨夜听妹妹与妹夫似乎闹了脾气,一向瞧着妹妹牵挂妹夫,原来她竟也舍得罚你。”沈季同情的看着他说。
“嗯?”林闻溪愣了一下,打量着沈父的脸色索性将错就错认下,“我失了礼数,三娘罚我也是应当。”
沈父不冷不淡在旁出声问:“是因何事而吵闹。”
“是我请三娘往后早些归家,三娘却一心惦记着公务,不愿听我的。”
“年儿宠你是你的福分,你若是恃宠生娇可是不懂规矩了。”
林闻溪谦卑点头:“父亲教训的是。”
“不过你劝劝她也好,她如今一心扑在公务上,哪个朝臣像她这样没日没夜的当值,”沈父转眼看了眼他的小腹,“年儿回来你也好早些为沈家生个孙女。”
林闻溪弱弱哦了一声,孩子要看沈年的心意,他可做不得主,不过瞧这样子沈父算是接纳他了,也是桩好事。
三人围着沈季两个孩子逗趣了片刻,沈府来人传信说伯府家的提着礼来赔罪,沈父带着沈季上了马车回府应对,林闻溪留着照看两个侄儿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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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御驾临府◎
秋高气爽,田间的一众朝臣都从围帐中出来,放眼望着面前几片平整金灿灿的麦田。
“今岁也就京中的田地麦子长的好,殿前司居功甚伟。”
陛下的鸾驾停在远处的一片高地上,从这里望下去一片金黄连接着湛蓝的天际,条条横横齐整的田埂,百姓人头攒动挤在田间,俨然一幅盛世太平的的画卷。
沈年伴在圣驾身侧,微微低头道:“京中百姓耕田犁地日日辛劳,才有今秋收成,微臣不过尽绵薄之力不敢揽功。”
“沈爱卿是能臣也是忠臣,朕心甚慰。”
“陛下谬赞。”沈年要屈膝谢恩,被陛下扶了下胳膊起身。
“在朕面前沈爱卿不必如此多礼。”陛下朗声笑了笑道,“沈爱卿可知道朕从前只是个连无名无位的闲人,只是一朝天命眷顾登临极位,才知晓高处不胜寒,登基三年朕过的如履薄冰,眼见着祖宗基业要毁在自己手上,朕夙夜难寐,幸而得了沈卿。”
沈年只是颔首默默听着,陛下同她说这些话是恩赏,她若承这话说下去可就有僭越之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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