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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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召沈卿前来是想问前日所定之计,沈卿可考量的如何?”

    “微臣与陛下共谋大事,自然任凭差遣,只是家中兄长和郎君还需时日安顿,望陛下允准。”

    “这是人之常情,朕听闻沈爱卿之兄在伯府蒙受了冤屈。”

    沈年琢磨着为趁沈季和离之事为自己拖一些时日,便着意说的细致了些:“微臣谢陛下体恤,家兄为人和软,母亲与父亲又上了年岁,若不将兄长的事安顿妥当,微臣实在放心不下。”

    陛下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临近祭典的时辰,听声音礼部已开始命人敲钟焚香了。

    “沈卿还需代朕主持祭典,便先行退下吧。”

    “是。”沈年躬着腰后退几步,而后转身离去。

    霁王摔伤了腿,仪容有碍观瞻自然只剩了沈年一人捧着香登上祭台祝祷,京中的农户大都认得她这张面庞,虔诚跟着她一同在奉香跪拜。

    行罢礼百姓在祭台下一直唤着她,捧着要送新摘的青梨红桃给她,沈年盛情难却怀中抱了几颗,而后递了个眼神给徐珞宁。

    徐珞宁会意上前替她招呼百姓,引着人去喝今年的新酿。

    她一人不声不响从侧台而下,台下的霁王有心去拄着拐杖撞了她的肩一下。

    霁王假装趔趄一下,撑着拐一笑:“沈大人行事低调,百姓如此感念沈大人的功绩,沈大人合该去与民同乐才是。”

    沈年冷哼一声:“霁王殿下腿脚不便还前来,可真是用心良苦。”

    “本殿不知是哪里招惹了沈大人,让沈大人生这么大火气,今日都未见沈大人一个笑脸。”

    沈年懒得与她虚与委蛇,白了一眼抬脚要走开。

    霁王拿拐杖挡在她身前,意味深长的笑道:“本殿刚瞧见沈大人的郎君在人群里,沈大人不去寻一寻。”

    沈年压着眉回头与她对峙一眼,“你什么意思?”

    霁王指了指人群中林闻溪的位置:“听闻沈大人夫妻恩爱,本殿不过好心提醒一句,沈大人这般激动做什么。”

    沈年撞开她的肩,径直往林闻溪的方向钻进人堆中,见到人不由分说就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她慌里慌张在林闻溪身上摸索几下,林闻溪沉着脸将她的手甩开,“这在外头,三娘要做什么。”

    “你怎一个人跑出来。”沈年惊的一身冷汗,大喘气问他。

    “还不是那两个孩子吵闹着说在院中闷,听到外面的动静非哭着叫我领他们出来瞧热闹。”林闻溪扬了扬下巴,看向两个孩子,“有那群侍卫跟着照看孩子,放心,不会被伯府的人抢了去。”

    沈年抹了抹汗虚惊一场,林闻溪一脸别扭出声关心道:“可是昨夜吹了风染了风寒。”

    沈年摇头说了声不是,回头望了一眼霁王。

    林闻溪随着她的视线看到霁王那双漆黑的眼眸,一瞬明白醒转过来,“我这就回去。”

    “伯府的人今日去府上,也不知母亲和父亲能否应付对我过来,你且先随我回去,傍晚我同你一起回院子。”

    上了马车,二人默契的谁都不出声说话,一人怀中各抱着一孩子。

    小侄女的脸蛋生的圆润,脸颊贴在沈年脸上软软凉凉的,语气幼稚的问:“小姑姑和叔叔是不是在吵架。”

    沈年看了眼林闻溪,捏着她的小脸笑笑:“没有……”

    “爹爹和母亲生气就是这样,谁都不理谁。”

    小孩子的手瞧着小小一点,却十分有劲,鼓着脸拉着沈年的手放在林闻溪手背上,“这样就和好了。”

    林闻溪难得展眉笑了笑,这两个孩子格外讨人喜欢,他竟也不生厌。牵着孩子进了沈府,走近厅堂便听见里面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声。

    沈年向林闻溪使了个眼色,林闻溪便领着往后院去了。

    沈年走进堂中,两家人正剑拔弩张的对坐着,瞧见她老伯侯的容色稍作缓和,“伯府是理亏在先,不过女子三夫四侍是寻常事,沈府势微时伯府也一直是以礼相待,何况今日伯府已上门赔罪,本是亲家不想伤了和气,这二人成婚多年,岂有劝离不劝和的。”

    沈年坐下反驳:“当初可是威胁兄长说要休了他,还纵容侧室欺辱,这便是伯侯说的以礼相待?”

    “那不过是一时意气用事,我平日与沈郎也算的上相敬如宾。”

    沈季的那位娘子,脸上的伤青一块紫一块,说话时捂着一边脸。

    她厚着脸皮小步挪到沈季面前,碰了下他的胳膊:“伯府今日已给足了你面子,再闹下去也无用,早些随我回去才是。”

    沈季甩开她的手,“你我早已是相看两厌,何不就此一别两宽,你痴心那侧室正好与他成双成对,伯府若愿和离沈家倒是可放了那侧室。”

    那女子被沈季下了脸面,语气强硬几分:“伯府断然不会和离,沈家眼下是权柄滔天,但还有公理王法在,我倒是要看看耗到最后这婚事到底断不断的干净。”

    这和离即便是两方都点头也是桩极繁琐的事,更不用说女子这边不应允,想要和离实在是难于登天。

    伯府如此有恃无恐也是情理之中。

    女子放过狠话,又故作温柔起来,不依不饶的去扯沈季的衣袖:“难不成你情愿做个寡夫孤苦到老,还有你我的孩子,日后们没有父亲该多可怜。”

    沈季被她捏到痛处,似乎是有些动摇没去阻止她的拉扯。

    沈年起身将人推开,冷笑一声:“少在我们沈府虚张声势,拿自己的亲生儿女来威胁,算什么东西。”

    沈修撰云淡风轻开口,“有我沈家在季儿怎会孤苦,两个小外甥伯府若养不成沈家自会照拂,再吵也是无趣,有什么话留在日后在公堂上再辩。”

    伯侯沉下脸:“亲家当真要将此事闹到公堂上?”

    “季儿自小长在我身边,我都未曾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在伯府却要忍骂挨打为人一世都是为女为儿,伯侯的女儿是心头肉,我的季儿也受不得委屈,耗多少时日沈家也奉陪。”

    眼见话不投机,伯府的主君盯着沈年诘问:“如此先将我的一双孙儿还来,那可是明明白白写在族谱上的,是我伯府的孩子,你们沈家藏起来是何道理!”

    沈年笑道:“你们府上侧君暗害之事还未查清,京兆伊大人可有话在先,此时送回去若恐再遭毒手,先让孩子暂居沈府待案子查清再送回去为好。”

    “那可是我的亲生骨肉,再如何也该由我这个亲母照护,你们沈家这分明就是仗势欺人!”

    她话音未落,外面忽然进来一女使磕磕绊绊的走进来,附在沈修撰耳上说了一句。

    沈修撰闻言张大了眼珠,“陛下御驾到了沈府??”

    众人闻言皆僵住了脸色,一个个慌忙起身整理仪容,跟着沈修撰出府迎接圣驾。

    沈修撰跪在鸾驾前:“陛下御驾亲临沈府,沈家上下惶恐。”

    陛下踩着人背从鸾驾而下,抬了抬手,身旁的内侍出声让众人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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