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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六零之筒子楼吃瓜看戏2.0》 70-80(第24/41页)
王自力和王更生刚开始还在一旁听着,见两人越说越多,便蹦跶过来,和姜*楠说话。两人是临时工,今天没什么事儿,蓝所就让他俩早回来了。本来以两人的性子,是宁愿全天上班也不早退的,可大哥好不容易回来过年,两人没犹豫多久,还是走了。如今又怕沈所和蓝所对他俩有意见,这是想偷摸打听呢。
姜楠弹弹两人的额头,笑着说:“沈所和蓝所知道奋斗哥回来,你俩就别乱担心了。上次在公厕发现大黄鱼,你俩功劳可都报上去了,转正是早晚的事儿,不用担心。”
两人这才嘿嘿傻笑。
他们九个人呢,都堵在楼道口不像话,姜楠四人便主动打招呼告辞。
上到四楼,路过程家时,恰荆爱华和父母推门出来。三人是来程家提亲的,过完年程改改就十八了,荆爱华也满二十了,都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两人交往的时间不短了,再不谈婚论嫁,别人就该说闲话了。
因是谈论婚事,程改改作为大姑娘,便没主动送出门。荆家人和姜家三人走个过脸,彼此点点头,算是招呼了。荆爱华有一个做涂书记大秘的小叔,自然知道姜家的背景,很自然地笑笑,不过分热情,也不显疏离,很会拿捏分寸的一个人,怪不得今年就转正了呢。
初一都要上班,之后更是跟平日一样,全员上班。全国各地都在提倡过革命化的春节,但几百上千年的习惯,还是让大家一时改不过来。特别是医院这种地方,春节期间,医生护士全员在岗,可真正正月去看病的,寥寥无几。周家大伯周元庆每日按时上下班,可见这时候春节医院的悠闲了。
这年代不像后世,什么查酒驾啦、喝酒闹事儿啦、过年赌博啦,那过年的花活儿比平时多多了,很多部门过年反而是最忙的。但这个年代呢,一没那么多汽车,二没那么多钱买酒喝,三嘛,前一段儿油田刚查了赌坊,就是想赌博,都没地方喽。
本来以为过年会一直这么悠闲下去,却没想到,迎来了姜楠从警以来最大的案子。
大过年的迎来报案,还要从油田招工说起。
这次招工,对周边大队影响巨大,特别是一些偏僻的、平时很少跟外界交流的大队,例如靠山屯大队,那影响简直可以说是深远。
靠山屯地处大山深处,坐自行车骑到油田,都要四五个小时,更别说走路了。平时靠山屯的人很少出来,买东西也是好几家凑一起,让出来开会的大队长和支书帮着捎带。渐渐地,屯里的人愈来愈和外界失去交流,也越来越怕走出去。
这次靠山屯考上了十个工人,虽然不多,但这不是油田补偿的工作名额,而是孩子们实打实考出来的,靠山屯人觉得扬眉吐气,当上工人的家庭,也不再惧怕走出来了。
走出来的靠山屯工人之家,慢慢和外界交流后,发现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没什么可怕的,渐渐生出了些胆子,想着和之前‘外嫁’到油田的女儿联系联系,说不定能帮衬娘家呢。可按照当初媒人给的地址,找上门后才发现,里面住的竟然不是女儿和女婿!
如果一家是这样,还能说是女儿女婿搬家了,可‘外嫁’出去的五六家,家家都是如此,不得不让大家觉得蹊跷。靠山屯的大队长是个谨慎人,在吸了三管旱烟后,毅然带着大家来派出所报警。
于是大年初五一大早,派出所就迎来了靠山屯报案的众人。
“警察同志,俺们村的闺女,可能被媒人卖了!”
嗷一嗓子,让平静的派出所炸开了锅。
事关妇女拐卖,如果顺利破获,将是新年乃至全年的大功。沈明光兴奋过后,第一时间召集蓝青山,蓝青山又招来五组队长邵勇和周知行,让大家一起听取事情经过。
大队长苦着一张脸,介绍了村里‘外嫁’闺女的六户人家。
“这几家,都是当初听了那个黄媒婆的话,收了两百块彩礼,将闺女嫁到油田的。当年给的说法是彩礼高,但十年内不许和娘家走动。我当初就觉得这要求有点儿奇怪,可这几家觉得前几年闺女刚嫁过去,帮衬不了娘家,十年后闺女在婆家站稳了脚跟,那时候再联系也没啥,就答应了这个要求。”
他吧嗒吧嗒吸了两口旱烟,继续道:“这不是今年家里都出工人了嘛,他们想着让闺女帮衬帮衬兄弟,就找去了女婿家,谁知道找去了之后,人家根本不认识他们,连那几个女婿的名字都没听过,俺们村的女娃娃也都不见人影儿。警察同志,你们说,这是不是拐卖妇女,那个黄媒婆是不是拍花子的?”
沈明光脸色十分严肃,他详细问了六家‘女婿’的地址,又问了当初媒人提亲的过程:“你们怎么确定他们说的就是石油工人?你们去夫家看过没?参没参加婚礼?”
“没有嘛。”其中一个老汉苦着一张脸,回忆道,“当时黄媒婆说我家小翠长得好,嫁去油田肯定能过好日子。小翠这丫头心野,谁的话都不听,就是一门心思嫁到油田,我们也没得办法。就想去女婿家看看,可女婿家说他们城里房子小,不能都去,当时小翠她娘自个儿跟着去的。说是住在一个铁皮房子里,家里小得很,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招待了一顿饭就走了。小翠她娘,你快说,你当时都见到啥了。”
被叫到名字的中年妇女瑟缩了一下,吭哧半天,小声道:“俺俺就在屋里坐了一会会儿,连句话都没说上,就被媒婆带走了,说是亲家家里人都要上班,不让俺留。他们一家都穿着石油工服,肯定是石油工人!”
老汉气得嘴唇颤抖:“那你说你跟亲家说了可多话,还留下吃饭了?你都是瞎说的?”
小翠娘塌着肩膀:“我我那不是为了面子上好看嘛。”
老汉起身,想打人却不好跟儿媳妇动手,气得在大厅直转悠。
沈明光上前扶住老人,劝了几句,继续问小翠娘道:“你没跟那家人说过话?那媒婆说了什么,你听到了吗?”
女人摇摇头:“我没说过,黄媒婆说了,不过她是小声跟人家说的,我啥也没听见。”
沈明光和蓝青山对视一眼,心里直叹气。这可不好办了,那黄媒婆儿能想出这个法子骗人,明显是个老手,为了应付这种情况,肯定会事先买通一家人。对那家人而言,让人去家里坐坐就能拿到钱,那有什么不愿意的?八成连黄媒婆是干什么的都不会问,就能答应。油田虽然福利待遇好,但哪里没穷人呢,玻璃钢小区那里,符合条件的一抓一大把。
两人安抚了一下小翠娘和老爷子,又问了其他人的情况。
小翠家已经算谨慎的了,还知道去男方家看看,有些人家干脆连男方都没见过,就收了彩礼,让闺女随媒婆走了。当然,也有见到男方的,无一例外都是穿着工服,态度傲慢。大家也是简单地从工服判断,他们是石油工人的。
至于婚礼,这年头只要说一句国家提倡简办婚礼,结婚不摆酒,对着主席像三鞠躬,就算完成仪式了,连花生瓜子儿都不用准备。靠山屯人之前长久不和外界联系,和城里人说话腰杆子不直,自然别人说啥他们就信啥。
沈明光:“那黄媒婆呢?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大队里的人说亲,都是找的黄媒婆吗?”
大队长摇头:“黄媒婆是枣花公社的,之前没来俺们村说过媒。她是在公社见到小翠,说小翠长得好,能嫁去油田,这才来俺们村说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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