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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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存放在宫中的。

    所以她才会猝然摔进雪渊,与大军分散;北山胸口的甲衣被埋了机括,战到酣时,铁片穿过了她的胸口,当即血溅三尺。

    若非没打中要害,北山就死在自己人的暗算里了。

    南狼冲到北狄时,北山所率骑兵营已经疲于奔命,他违抗军令,拼死保住了姐姐的命。

    闻言,楚睢陡地愣住了。

    说出口,赵亭峥倏地有些后悔,但话已经出口,也没有往回吞的理,生死关头走了一遭,她只觉得想抓的无论如何要死死抓在手里,于是望着楚睢,又转道:“听说你把我祖宗的神像扔城墙头上去了?”

    楚睢垂眸看着她,漆黑的长发垂在雪白的衣袍上,美得惊心动魄,赵亭峥顶着一张花猫脸,似笑非笑地抬着头。

    这个野心勃勃的北狄之主,杀君谋逆的不臣之徒,看起来有点儿促狭,也有点可怜。

    楚睢轻轻叹了口气,只道:“殿下要如何罚臣。”

    赵亭峥一见,有点意外他忽然的软化,但送到嘴的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她把他往书房的软榻上一推,就凑上去试探地亲,生怕他突然推开她似的,她闻着楚睢身上的气息,生疏又莽撞地撬开他的唇舌,楚睢温顺地张着嘴,哪怕被她坏心眼地咬了舌头也不往回收。

    “嗯?”赵亭峥忽然觉得有点硌,意外了。

    楚睢躺在她的身下,眼带泪水,孕育了一个孩子的腹部肌肉紧实,赵亭峥探下去摸了摸,唇角陡然一勾,眼中霎时闪着兴奋的光彩。

    “……这么快的?”

    楚睢喘着气,赵亭峥一到这种时候就满嘴胡说八道,他被她说得一恼,偏过头去,把脸埋进手臂,不说话了。

    赵亭峥哪能让他这么躲了过去,一条漆黑的刃啪哒啪哒地就上来了,她咬着楚睢陡然一紧的喉咙,轻声道:“楚睢,跟你商量个事。”

    “……”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楚睢喘气不答,被赵亭峥坏心眼地一戳,登时倒吸一口气,艰声道:“……太傅。”

    “……?”

    赵亭峥瞪大了眼睛,楚睢继续道:“……臣是,殿下的太傅。”

    闻言,赵亭峥忍不住笑——连大宁都被吞下一半了,楚睢这犟的死心眼,还记着这扯淡一样的太傅呢。

    可说到底,二人之间真正堂而皇之展现给世人的关系,也就这个扯淡一样的太傅。

    “再怀一个怎么样?”于是赵亭峥吻他,听见他的闷哼声,似笑非笑道:“好太傅,分开些。”

    楚睢不出声,难耐地攥紧榻边,骨节分明的大手被攥得泛红,身体里有隐隐的暖流,赵亭峥伏在他耳边,轻声道:

    “明日就跟我去过明路,少占我辈分的便宜。”

    【作者有话说】

    楚老师在这种时候提这个,只会被不要脸皮的小赵当成另一种普雷(

    42

    第42章

    ◎自他前,风平浪静,自他后,永不安歇◎

    说是明日,其实并不是明日,做了半月的心理建设,赵亭峥才敢抓着楚睢去探二老的口风。

    楚睢轻声道:“殿下,是不是太急了些?”

    赵亭峥连忙摇摇头,不急,一点儿也不急,若不趁着这一阵楚睢心疼她心疼得脑子不清醒赶快把人拿下,将来楚睢又回转过来,又闷声不吭地想多了,这事儿八成悬。

    死这一趟真值,赵亭峥登堂入室时竟然想,楚睢待她虽还有些倦倦的,但总不是前些时候了,那副礼数周全却拒人于万里之外的样子真是叫她心碎不堪。

    白璧难全,再巧的工匠,都难以将打碎成两半的璧人严丝合缝地拼起来。

    于他,于她,皆是如此。

    能像今日一般,已是二人吞了苦果,偏要勉强了。

    她挺知足,回不去就回不去,总归以后日子还长,一辈子的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包括那条隐在白璧下隐隐发烫的裂纹。

    赵亭峥站在院子外面,蹲着捣鼓石缝里胡乱钻出来的野草,心浮气躁,这边扒拉几下,那边巴拉几下,两只耳朵紧紧地注意着殿门,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的动静。

    良久,门开了。

    楚睢从门中走出来,赵亭峥豁地站起来,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你娘怎么说?”

    闻言,楚睢微不可察地抿了抿唇,他道:“只是说属实是太急了。”

    赵亭峥要下聘求亲,然后于北帝登基之时连着君后大典一起办了,他刚把这话斟酌着往外透了一丝口风,楚文絮与刘念便齐齐有些变脸。

    这倒是他意料之中。

    楚文絮沉吟片刻,问道:“按说这是你的私事,我作母亲的也不该太过挂怀,只是常言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北狄王又更非寻常帝王。我与你父亲一生只你一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你平安此生,你心性至刚至纯,这天家龙潭虎穴,如何敢趟这浑水。”

    她明面上是赵平秋的文臣,实则更是赵平秋的狼犬,宫禁之中万般不见光的事情,没人比楚文絮更加明白。

    楚睢垂着眼睛,刘念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手上不住掐算,半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劫数未尽,不得圆满。

    思及此处,刘念也劝道:“怎么冷不丁的这么着急?一辈子长久,也得稳当些时候再行决策,为父知晓,陛下从北狄九死一生回来,你俩一时难分难舍,但人的归处是一生大事,绝不可因着一时冲动就定下。”

    楚睢不自觉地捏了捏手里的茶杯,片刻,俯身行礼道:“孩儿知道了。”

    待他走出殿门,楚文絮才无奈哼道:“越大越不稳重。”

    外头的赵亭峥听他一一复述完,只是有些失望地笑笑,果不其然,即便楚睢冲动,他的爹娘也不会冲动,随即拉着他手道:“去吃饭吧,我见你早上就没用多少,胃口怎么那么差。”

    北帝君临天下,当然可以权势压人,但在楚睢的事情上,她却怀着些莫名的谨慎与固执。

    曾把楚睢折腾成那番模样,赵亭峥也自觉有些难往二老眼前晃。

    楚文絮从前乃太学祭酒,如今是回不去南面了,不如给她在北面也弄个国子监,叫她忙着去,满脑子都是死不开窍的学生,就不来耽误她的事了,赵亭峥暗自琢磨。

    “……”没那么简单,楚睢轻轻摇了摇头,忽然,赵亭峥想起什么道:“新到的江南厨子,会做你们江南的糕点,去尝尝?”

    今晨楚睢只略喝了些粥,再就是把*她剩的半只甜豆包接过去吃了,其余的什么也没吃。

    赵亭峥有些忧心忡忡,生怕楚睢身子没好全。

    少女穿着玄黑的描金龙袍,被蹲得皱皱巴巴,楚睢顺手为她抚平,轻轻握住赵亭峥的手,随她一起走出了院子,才道:“过段时间,臣要给殿下说一件事。”

    楚睢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握着有点儿暖和,赵亭峥乖乖地叫楚睢握着。

    秋叶沙沙,踩着犹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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