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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白月光,但阴湿病娇》 70-80(第5/18页)
衡的。
周玄清把小狗放在前面,念叨:“放车里容易倒吧?还是放办公室去。”
陆道衡在一旁没吭声,似乎还没从生日禮物的思绪中回神,直到周玄清把小狗摆弄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好地方。
他才伸手接过,握在了手里。
“既然是送给我的,那我得带在身上。”
周玄清:“谁把摆件放身上啊?”
也不嫌硌得慌?
陆道衡探身过来,趁着幫他拉安全带吻了吻他的嘴角,“这是我这十年来收到最珍贵的生日礼物。”
周玄清不信,“你没收过生日礼物?”
再怎么样,丁阿姨和陆叔叔给的生日礼物,也比这贵重得多。
“我不过生日。”
陆道衡启动车子,对生日这样的日子,并不在意。
“而且,这份礼物不一样……”
周玄清:“是挺不一样的,估計你身边也没人会把几块钱的东西当礼物送给你。”
他不明白,就像他不懂陆道衡为什么不过生日。
不过,到了学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也就把小狗这事儿给忘幹净了。
周玄清磨磨蹭蹭跟着他进了办公室,陆道衡要去忙,盯着他看了会儿,周玄清自觉举起双手投降,“放心,我一定乖乖呆在这儿。”
陆道衡比前几天的气色好了不少,脸上的笑也多了些,仿佛回到了两人刚结婚的时候。
“我忙完带你去吃好吃的。”
周玄清感受着头顶温热的掌心,乖得像只小猫,“好呀。”
等人一转身,片刻后,开门望了望,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我才不会这么乖呢!”
蓦地勾唇一笑,周玄清拿着手机,就准備离开。
刚踏出去一步,又折返回来,坐到桌前,给陆道衡写了个便签,说自己回周家了。想了想,还在旁边画了个小人,被拳头砸得鼻青脸肿,旁边写了一行小字。
“敢关我?揍你哦!”
“哼哼~”周玄清对自己的画很是满意,这段时间他把臆想“蹂躏”陆道衡的画发到賬号上,粉丝回馈也很好,嚷嚷着让他多画点。
周玄清把陆道衡平板里的账号退出来,放到他桌上,做完这一切,才安心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没想到刚打开,就和迎面走来的关揚撞上。
周玄清:……
他是明白了,为什么电视里的反派死于话多。
而他,死于爱显摆……
关揚看到他,也被吓一跳,“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被关在家吗?”
周玄清:“你还好意思说呢,我找你求救,你理都不理。”
关扬讪讪笑出声,“呵呵,不是,我真不敢惹他,特别是关于你的事儿,我那是知道他不会伤害你,才没帮忙的。”
周玄清哼了声,看着他手里的文件,准备赶人,“陆教授去忙了,你要找他得等好久,东西放桌上,先回去吧。”
最好别打乱他的逃跑计划。
关扬顿了顿,直勾勾盯着面前的人,直看得周玄清发毛。
“看着我干嘛?”
关扬意有所指地叮嘱:“这倒不是什么机密文件,是陆道衡的病情分析,你可千万别看啊!”
周玄清想到陆道衡的失忆,他还没问出个结果呢。
如果这是他的病情分析,那……
圆溜溜的眼球转了一圈,接过文件袋。
周玄清会心一笑,“关医生,你放心,我这人不爱打听别人的隐私。”
关扬把东西交给他,“那你帮我放一下,我当然信你,你这是想出去?”
周玄清猛烈地摇头,“陆道衡叫我在这儿等他回来呢!”
俩人各怀心思,关上门,脸上都带着满意的笑。
第74章 诊断书 “老婆,没你我睡不着。”……
周玄清回到桌前坐下, 揭开牛皮紙袋,拿出一張报告单。
上面的日期,正好是周玄清去临市学校的时候。
“精神医学?”
看着最上面的几个大字, 周玄清有些疑惑,不應该挂脑科门诊嗎,毕竟陸道衡的头部受过创伤……
但往下看到病史处时, 周玄清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
这好像不是失忆的报告单……
上面清楚地写着——
精神病性:经常有幻视、幻听和幻想,伴有偶发性焦虑症状。
诊斷:阳性亚型精神分裂症。
处置:丙戊酸镁缓释片……
周玄清重新认真看了一遍左上方的姓名,脑袋像是被打了一样, 懵懵的, 牛皮紙的文件袋底部, 还装有各种看不懂的藥瓶。
他一股脑倒出来,洒落到桌上, 盯着报告单上的“精神分裂”四个大字,仿佛不认识了一般。
“这不可能……”
他和陸道衡一起住了那么久,就没见他吃过什么藥。
更不用说这些药瓶,他在家里甚至都没见到过, 一定是关揚的恶作剧。
这人蔫壞蔫壞的, 肯定是为了捉弄自己!
周玄清起身想追上他, 緊闭的房门外, 这时却传来陸道衡的声音,“周周!”
周玄清一震, 赶緊把药放进文件袋里,慌乱地找地方藏, 但桌上空旷,下意识就想把东西藏得更隐秘。
无意间脚下传来声响,最底部的格子被他踢开, 钥匙在上面悬挂着,摇摇晃晃。
周玄清弯腰把文件袋放进去,刚好能把格子塞实。
试探着关上,格子严丝合缝,看不出一点破绽。
没等他多想,房门猛然被推开。
周玄清面前还多了張忘放进文件袋的诊斷书,他胡乱揉成一团,顺手抄进了兜里。
站在门边的人怔愣地看着他,急躁的眼神中有一丝恍惚,仿佛不敢相信他还在辦公室乖巧地等着自己。
周玄清隔着裤子,捏了捏兜里的东西,手心浸出一抹汗。
“我……你跑什么?出这么多汗。”
他站起身,抽了一张紙巾,靠近陸道衡,帮他擦汗。
陆道衡胸前上下不定地起伏,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伸手把人緊紧抱住。
“我以为你不在这儿了。”
周玄清想到诊斷书上的“偶发性焦虑症。”
心脏像是被针尖刺过一样,拿着纸巾的手微微发抖。
“我不是说了在这儿等你嘛,什么时候骗过你?”
陆道衡把人松开,拉住他的手腕,嘴角压了压,回忆道:“可我上次出差,你也说在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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