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但阴湿病娇: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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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的,后来,你就不见了。”

    他眼尾垂着,像是受了好大的委屈,看得周玄清心口难受,躲闪着视线,讨好般地往他身上贴。

    “我那不是有正经事儿嘛……”

    抛开他的怂,去上手绘課怎么不算正经呢?

    周玄清说谎一向很好分辨,但好在今天的陆道衡特别好说话,没繼續追究。

    两人相视一笑,四目相对间满是眷恋。

    “我们去吃午饭吧?”

    周玄清心里装着事儿,寻思着下午赶紧找機会,问一下那份病情诊断书是什么意思。

    陆道衡把手里的东西顺手放到了桌上,“好,今天我们去外面吃,西餐。”

    西餐?

    “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西餐了?”

    周玄清記得两人都不怎么爱吃西餐,把家附近的中餐馆吃遍了,也没进过西餐厅。

    “这是什么?”

    陆道衡撕下电脑上的便签,还没看内容,就被人一把抢过。

    “没,没什么,”周玄清双手背在身后,把“挑衅”的便签纸撕了个粉碎。

    “本来是给你的畫,但笔不好纸也不好,畫得不怎么样,改天给你画张好的。”

    陆道衡本想说不在意,但听到他承诺还会给自己画,轉口就说好。

    又回應他,“上次我看你和他一起,就是从西餐厅出来的。”

    周玄清正扔垃圾桶呢,蓦地抬头,“谁?”

    “那个宗白。”

    周玄清话音一滞,想到他来捉自己那天,正好碰到自己和宗白从西餐厅出来,好笑地叹气,这人怎么記仇记得这么清楚呢?!

    “行行行,去吃西餐,吃牛排!”

    结果就是,两人吃多了腻,吃少了也没吃饱,回来的路上,还买了个饼吃。

    想着兜里的报告单,周玄清试探地问:“下午你还忙嗎?”

    两人走在林荫小道上,陆道衡抬头看向头顶翠绿的银杏树。

    “不忙,下午上一节课就能回家。”

    一节課?这可不够。

    “哦。”周玄清低头踢了踢路上的石子,闷闷的,不知道是嫌弃陆道衡的工作能力太强,还是嫌学校给他安排的课时不够。

    回到辦公室,陆道衡把折叠床搬出来,让周玄清睡午觉,周玄清嫌麻烦,占了他的座位,“你睡吧,我昨晚睡够了。”

    说罢,就拿出手機,准备和关扬约时间。

    陆道衡见他没有丝毫睡意,想到这两天他在家闷坏了,也没手機玩,今天拿到手机,必定要玩好一会儿,便也没多催促。

    躺在上面,只是没有周玄清的味道,有些睡不着,抬眼看向座位上的人,轻声叫他。

    “周周?”

    周玄清心不在焉地應他,“嗯?”

    手上的动作不停,噼里啪啦地打字。

    【你下午在哪儿?我想和你聊聊陆道衡的病。】

    【你的诊断书开错了吧?还是和别的病人弄混了?陆道衡怎么会是精神分裂呢?你见过这么正常的病人嗎?】

    几秒后,也没见关揚回应,周玄清等不了了,【下午我到医学院来找你。】

    刚发送完,视线就被挡住,周玄清抬头,“怎么了?你不是要睡觉?”

    陆道衡把他手机放到桌上,“我叫了你几声,都不回应我……”

    周玄清心里着急得很,哪还有心思应他。

    不过,这样的陆道衡,倒是很少见,他起身靠近,笑道:“陆老师,你在撒娇嗎?”

    陆道衡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繼而勾唇笑到:

    “撒娇就能和你一起睡觉吗?老婆,没你我睡不着。”

    周玄清最是受不了他这样,心软地看向折叠床,道:“不过,这床撑不住吧?”

    陆道衡拉他到沙发上半躺,重叠靠着,“这样就好了。”

    周玄清窝在他懷里,脑子里满是疑惑——

    这样的陆道衡,会是精神病?

    周玄清还是不愿意相信。

    只是在一切弄清楚之前,周玄清心头不安,也不忍心再让他生气。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周玄清偏头看他,正好和低头的人吻上,赶忙轉头,跳下沙发。

    抻了抻衣角,红着脸不自然地瞥了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要是被学生看到,成什么样子!”

    陆道衡不在意地坏笑,“中午没人来,过来我抱着睡觉。”

    周玄清不依,他总觉得在办公室做这种亲密的事很奇怪,扭捏道:“就算没人来,也不能……也不能亲。”

    成什么样子?好歹还是学校的老师呢!

    他害羞的样子,在陆道衡看来,只觉得可爱,妥协道:“好~~~不亲,过来抱。”

    周玄清咬着唇,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直到陆道衡诱哄他,“有点不舒服,让我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周玄清才飞快小跑过去,摸着他的额头,紧张道:“不舒服?是头痛吗?还是哪里疼?”

    陆道衡把人揽在懷里,轻笑:“是困了。”

    最近几天晚上,他睡得不踏实,半夜总会起床盯着周玄清看好一会儿,才能继續睡觉,断断续续的,今天估计是太放松了,才会在大中午觉得有些累。

    陆道衡没和周玄清说这些,而是抱着怀里的人,闭眼靠着,紧紧握着他的手,仿佛这样,周玄清就永远没办法离开了。

    因为上午周玄清表现良好,下午上课前,陆道衡叮嘱两句,便卡着点去上课了。

    等人一走,周玄清拿过手机一看,没看到关扬的消息,有些着急,直接出门去了医学院那边,期待能碰到他。

    两个学院间相隔不远,周玄清得赶在陆道衡下课前回去。

    他兜兜转转,好不容易找了里面的同学问了又问,才走到心理学的教学楼。

    周玄清拨打过去的电话没人接,只能一间一间地找,却没见到关扬的身影。

    “这人关键时候怎么这么不靠谱!”

    周玄清拿出兜里早已皱巴巴的诊断书,看着上面的字,明明单个都认识,但放到一起,却总还残存了一点点希望。

    时间已经过了小半,他急得直跺脚,见有人过来,周玄清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跑过去问:“你好同学,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关扬的老师?”

    好在北城的医学院不算大,心理学更算不上什么热门专业,学生少,博士生也少,老师更少。

    “是从国外来附属医院实习的关博士吗?”

    周玄清点头,赶忙应到:“是他,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我找他有很急的事。”

    “他外出去医院了,明天才回学校,你可以明天上午来找他,他明天上午,在前面阶梯教室有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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