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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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没有掉落什么东西,也的确是这一处山洞,山洞里面的确也有别的猎夫的痕迹,那日猎夫来山洞避雨救下受伤的她听起来很寻常,甚至她记忆中的草药味都能和小宝的病对上。

    朱光大抵猜到了辞盈的想法,只能感叹公子将事情做得周全,即便辞盈怀疑也确定不了,因为猎夫居然真的知道山洞的位置。

    辞盈又起身,四处看了看,半个时辰后,才从山洞出去。

    猎夫在外面等着,辞盈心中已有答案,自然不会再为难猎夫。

    猎夫有些忐忑问:“姑娘寻到了吗?”

    辞盈从衣袖中拿出一颗耳环,轻声道:“寻到了,多谢,麻烦您了,快些回去吧,山路不好走。”

    猎夫问辞盈她们是否同他一起回去,朱光看向辞盈,辞盈摇头:“我们就回去了,麻烦您代我和小宝告别。”

    猎夫应下,见辞盈和朱光的背影,转身想上去说些什么,却又生生压住,那边也给了银子,还救了小宝一命,他如何能恩将仇报,两边都是恩,猎夫站在原地,直到辞盈两人的身影走远,他才叹气一声。

    山路间,两个人牵着马,朱光大咧着目光打量着辞盈,笑着道:“他们人真好,救了你。”

    辞盈没有说话,脸色并不算好看。

    朱光心里一咯噔,其实也明白辞盈有感觉只是无法证实,她咬着唇压住自*己想说的话,一会看看马儿,一会看看辞盈。

    过了半晌,辞盈突然向朱光道歉:“对不住。”

    朱光一楞,就听见辞盈说:“刚刚我情绪不是很好。”

    朱光觉得这不是需要道歉的事情,牵住辞盈的手:“这有什么。”

    辞盈低声道:“因为旁人迁怒你,是我不对。”

    朱光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迁怒了,辞盈歉意真诚让她不知所措,她总是会在一些时候更了解辞盈一些,见到辞盈沉默的模样,朱光拧着手中的马绳。

    她的确也无法告诉辞盈什么,毕竟那些她看过的公子没有一点是能讲给辞盈听的。朱光牵着辞盈的手,突然也想说“对不住”。

    辞盈没有对朱光隐瞒她的失落,她到了一处山坡停了下来让马儿去吃草。

    午后的阳光有些闷热,两个人坐在树影阴凉处,辞盈看向远处,朱光安静地看着辞盈。

    马儿躬下身体吃草,辞盈突然躺下去,整个人躺在草地上。

    太阳闷热地照在她们头顶的树上,光斑洒下来一些滑落在辞盈身上,有一处正对着辞盈的眼睛,刺眼炽热。明明身在阴影中,辞盈眼前却只有白茫的一片,她看向身侧的朱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朱光也躺了下来。

    朱光见辞盈看她,就笑。

    辞盈也温柔笑了起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朱光看见辞盈笑了,她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笑意中,辞盈轻声问:“朱光,如果那日晚上救我的是你,你需要多久将我送到小宝家。”

    朱光下意识道:“一个半时辰。”

    她们骑马从清晨到正午,她背着辞盈用轻功赶路大概就是一个半时辰的路程,她见辞盈笑了笑,却没从里面感受到多少开心。

    辞盈看着她,轻声道:“那你觉得泥泞的山路,猎夫带着昏迷不醒的我,在家里只有一辆小驴车的情况下,需要用多久?”

    到这里朱光甚至都觉得辞盈是在感恩猎夫的救命之恩和不容易,直到看见辞盈的眼睛,轻柔地像一片雪,森白和茫然也就从里面溢出来,朱光后知后觉地明白辞盈的意思。

    时间出问题了!如果真如猎夫所言,是他救了昏迷的辞盈,那日泥泞的山路他没有马匹不会轻功根本赶不回去,更何况还带着一个辞盈,朱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脑子连带着身体都卡壳了一瞬。

    辞盈却不需要朱光的答案。

    她只是不想闷在心里。

    她只是想告诉借朱光的口告诉谢怀瑾,百密一疏,他为何总觉得她纠不到错处,但潜意识里,她好像又不是要说这些东西,但要说什么呢,她又不知道。

    无数个问题盘旋在脑海里,最后又都化为她从里面向外面溢出的沉默,她躺在被晒发烫的草上,眼睛直直看着头顶的光斑,不知道怎么眼前就浮现谢怀瑾的脸。

    后面冗长的回忆都抛开不谈,被晒得发烫的青草香,让她鼻腔中浮现了些许苦涩的味道。

    朱光好久没有说话,只是侧身抱住了辞盈。

    她很轻对辞盈说:“算了吧。”

    你们就谁也不要计较。

    这下变成辞盈不说话了,等到太阳落下山,两个人重新赶路。前一段时间辞盈给巡抚写了信,问巡抚借了一些人,这些天也已经到了。

    辞盈开始准备和燕季见面。

    这是一场豪赌,即便辞盈有了兵符。

    前有狼,后有虎,无论是宇文舒,宇文拂,还是燕季,都是她应该提防的人。她已经很明白权利能将一个人浸染成什么模样,引诱,利用,背叛,辞盈看的清楚,却又不得不赌。

    赌赢了,一本万利。

    赌输了,她的身份是她唯一的后路,但一旦她被迫走上这条路,她所拥有的一切包括她这个人都会被“吃”了。

    至于谢怀瑾

    辞盈不知道。

    朱光让她“算了吧”,她不知道她和谢怀瑾身边还有什么可以算了吧,她骑在马上,漆黑的夜色里,辞盈有一双平日难以展现的倔强的双眼,她望着前方,就这么一路前去。

    燕季收到辞盈的请柬时,是诧异的。

    他左看右看,最后寻上了谢怀瑾。

    浓郁的药味随着燕季推开窗才散开一些,燕季捏着鼻子,觉得四肢都被苦麻了,将一封信丢在病骨支离的青年面前:“喂,还活着吗,帮我辨认一下这是不是小姐的字迹,约我见面,她疯了吗?”

    青年手上多了很多试药的伤痕,从指尖一点一点蔓延,恍若延绵的红线一般没入手腕间,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开燕季丢来的折子,将其翻开,眼眸清淡地定在末尾的“辞盈”二字上。

    燕季见他看得久了,有些不耐烦:“你就告诉我是不是就行了。”

    谢怀瑾一眼都没有看他,手指轻点在辞盈的名字上,没说“是”或“不是”,只说:“勿要再伤到她。”

    燕季轻“呵”一声,宇文舒和宇文拂一直对谢怀瑾忌惮极深,但他就是一介武夫,见不得谢怀瑾一副要死了还高高在上的模样,他无赖道:“我就是伤了又如何?”

    哪怕明知道燕季是在呛声,青年还是缓慢抬起那双无波澜的眸,一动不动地看着燕季:“那你就和你的燕家军一起去死。”

    燕季“嘶”了一声,脸色难看:“你别忘了,辞盈也是燕家的人。”

    谢怀瑾淡淡看着燕季,轻声道:“你觉得我在乎吗?”

    “疯子。”燕季骂了一声,转身就走,走到一半又转回来拿上请柬再走,谢怀瑾在他身后安静地看着他,燕季浑身恍若被蛇缠绕,等走到院子里,走到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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