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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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盈等的就是这句。

    她语气平静,一点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但落下最后一个字后让燕季久久看着她,闪烁着危险的光。

    辞盈说:“燕季,你和燕家军都可以换一个主子。”

    燕季确定辞盈的话里没有一分玩笑的意味,把玩着手上的酒杯,勾起一抹笑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小姐要知道,我现在抓了你回去王府也不过一刻钟的事情。”

    辞盈心跳了一下,但脸上没有显现出来,还不到她拿出最后一块筹码的时候,她看着燕季:“你会吗?”

    好问题。

    燕季本来是不会的,毕竟答应了谢怀瑾,青年清淡的威胁始终像一把剑悬在他头顶,但辞盈言语上步步紧逼,燕季觉得自己也不是干不出来,左右并非全然死路。

    辞盈却无视他的沉默,凝视着燕季的眼睛:“你好像不会。”

    这下轮到燕季的心止住。

    辞盈的声音还算柔和,并没有什么锋利的语气,只每一句话都让燕季再次正视面前的人。

    “你不能将我带回去,因为你将我交给宇文舒,宇文舒就会拿我去和谢怀瑾换利益,宇文舒早就不满你,我回去后能做的事情会比现在多很多,你猜宇文舒会不会拿你和我换更多的东西?”

    燕季脸色更难看了些,眼中甚至有了晦暗的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辞盈和谢怀瑾这俩人不愧是夫妻,威胁人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辞盈一直看着燕季眼神的变化,轻声道:“想杀我?”

    这反而是辞盈最不怕的事情,从这些年燕季对宇文舒的“愚忠”就可以看出,燕家人在燕季心中地位极重,否则也不会因为燕飞将军一句遗言效忠宇文舒直至今天。

    辞盈也不想把人逼太狠,给了一个台阶:“我觉得你不会,毕竟论起来,我也是要喊你义兄的。”

    燕季奇怪地看着辞盈,被这一句“义兄”喊的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他有些僵硬地劝告辞盈:“别想了,宇文拂想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拿到,你攀多少次关系都没用。”

    说着说着,燕季又补充:“威胁我也没用,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

    辞盈却抓住了燕季言语中的漏洞:“义兄,你说宇文拂想了很多年都没有拿到,嗯那你是不是教了他拿下燕家军的渠道,或者说途径?”

    辞盈话说的缓慢,看似在斟酌自己的话语,实则在透过燕季变幻的情绪一点点确定信息。

    燕季知道辞盈聪明,但是没想到辞盈会聪明至此。

    如果宇文拂没有蠢到将这种事情和辞盈说,辞盈就是自己猜出来的。

    燕季脸色难看,但最后还是诚实说:“对,我也不是厚此薄彼。”

    辞盈等的就是这句话,她轻轻一笑,燕季心中警铃大作,但已经来不及,待看清少女一直握紧的手中是什么时,他神色大变,甚至吓得站了起来:“兵符怎么会在你手中?”

    辞盈安静坐在原地,摊开的掌心的兵符在日光下泛着乌黑的光泽,辞盈笑着重复燕季适才的话:“义兄说自己不会厚此薄彼”

    燕季吞咽着口水,有些想逃,嘴下意识说:“有、有兵符也不够。”

    辞盈却没了一开始的和善,仍旧坐着,出生打断燕季的话:“钱是吗?”

    燕季:“是。”

    辞盈笑起来:“嗯,我有呀,很多很多。”

    说着,辞盈将自己腰间的令牌解下来,对着燕季展开最后的收网:“兵符在我手上,军队的军饷以后由*我负责,义兄,够了吗?”

    兵符,钱财,关系。

    辞盈轻巧地将这三点揉入一句话中,每一个字都像打在燕季心底一样,燕季眸色复杂,一点一点坐回原处。

    辞盈斟了一杯茶,递给他。

    燕季没有接,只问:“你在哪里找到的兵符,宇文舒藏的很好,这些年你哥都没有找到,我本来答应他只要他拿到兵符就能帮他收复燕家军,但他一直一直没有找到一点消息。”

    辞盈举着茶,听见燕季的话也安静了一瞬,良久之后才说:“娘亲的墓穴里。”

    这六个字落下,房间内寂静无声。

    很久之后,燕季笑了起来,他抬手接过辞盈递过来的茶,心甘情愿喊了一声“主子”。

    辞盈僵直的后背这才落下来,燕季坐在对面看不见,贴在她背上的一层衣服早已湿透,还好她赌赢了。

    后面的时间,燕季将燕家军内部的情况一一同辞盈讲清。

    义父的影响力太大,后面义父死了,就分为了两派。

    一派人听他调度,另外一派人听兵符调度。

    宇文舒努力了许多年也只达到这个成效。

    也因为此,为了控制燕家军和他,宇文舒一直拖欠军饷,这些年愈发过分,燕季一早就察觉了当年之事的蹊跷,但如果他和宇文拂同宇文舒撕破脸皮,燕家军只能内战,所以他一直让宇文拂去寻兵符。

    但宇文拂寻了数十年也没有寻到,这些年也就这样耗下来了。

    想起兵符在的地方,燕季又是陷入一阵沉默,知子莫若父,姑姑的墓穴宇文拂这一生也寻不到。

    将一切讲完,燕季难得认真起来,他看着辞盈,眼中没有平日的调笑,低头表示着恭敬:“如果主子能将军中的亏空补上,手持兵符和燕家女的身份,众心归附只是时间问题。”

    说到“主子”两个字时,燕季有些拗口,拧了许久才拧过来。

    辞盈也不是要听一个形式,轻声说:“还是同从前一样唤我吧。”

    “是,小姐。”

    辞盈其实是想让燕季唤自己的名字,但“小姐”也行,这般事情上没有什么好计较的,她顺着燕季适才的话说:“燕家女的身份,可能还需要麻烦你,过几日我们去定阳演一处戏,你到时候带着亲信顺势将我抓回去。”

    燕季点头,这的确是最好的方法。

    小姐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临别时,燕季突然想起谢怀瑾那日的威胁,牙痒痒了起来。

    他不经意问辞盈:“小姐是从何处探知到的消息?”

    辞盈笑而不答,然后就听见燕季突然说出了那个名字:“谢怀瑾吗?”

    一整日都还算游刃有余的辞盈突然就卡壳了,半晌也只能说出一句:“为什么会提到他。”

    燕季观察着辞盈表情,敏锐地察觉到不是,心中大喜,更好告状了。

    同宇文舒告状宇文舒不能拿谢怀瑾怎么样,但是和辞盈小姐告状就不一样了,燕季勾起嘴角,一副“可怜”模样,装的委屈巴巴,却因为和本人面相完全不符合显得有些滑稽。

    辞盈手轻颤着,听见燕季说。

    “那日谢长公子威胁我说,要将我和燕家军全杀了。”

    燕季观察着辞盈的表情,想着多少给谢怀瑾添堵下,却只听见辞盈轻声道:“哦,他何时到的漠北。”

    燕季哪里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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