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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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对,但回忆了日子告诉辞盈。

    辞盈将时间一点一点往前拨,嗯,比她还早两日。

    于是辞盈又想到那日山洞朦胧间青年身上淡淡的药香,苦涩得她拿起一旁甜得发腻的桂花糕咬了一口。

    很甜,很苦。

    【作者有话说】

    是He,火葬场我不会写be的啦,文案上面也一直有,安心安心宝宝们~

    第67章 六十七章

    ◎去见他。◎

    一整个桂花糕下去,嗓子眼都被那种瓷实的甜糊住了,辞盈却还是在吃,漠北这边的糕点不知做的如此甜腻,一口气吃下一整块,辞盈嗓子间冒出甜腻尽头苦涩的余味。

    燕季还在告着状,辞盈缓慢地听着。

    喉间的糕点碎屑卡住了一般,在嗓子眼的地方咽不下去,难言的情绪涌上来,辞盈缓慢给自己重新斟了一杯水,一点一点喝起来。

    燕季瞧着辞盈的脸色,看辞盈半天没反应,明白自己这状告得很没水平。也是,他掐头去尾才择出来这一小段,的确难有什么成效。

    燕季又恢复了一开始吊儿郎当的模样:“小姐什么时候被我‘抓’回去?”

    辞盈的心从谢怀瑾三个字上移开,盘算着日子,半晌之后给出答案:“三日后,到时候我在定阳的银庄等你。”

    燕季说“好”。

    临走的时候,燕季突然问:“小姐现在和谢长公子是什么关系?”

    辞盈眼眸停了一下,却没有犹疑,很平静地说:“没关系。”

    燕季“啧”一声,也没有再多说。

    燕季走后,辞盈一直僵直的背弯曲了下来,杯中的茶水不知道何时已经被饮完了,辞盈向来没有用酒放纵的习惯,此时却想饮上一杯。

    她无心再看外面的天,只又拿起一块杏花糕吃了起来。

    一样甜腻的味道,她一连吃了三块,忍不住躬身呕吐时朱光从外面推门进来,辞盈忙用帕子遮住了嘴,朱光关心问:“辞盈怎么了?”

    辞盈摇头,将手中剩的半块糕点放下,轻声道:“只是糕点有些腻。”

    朱光拿起一块吃了起来,吃了两口也“呸呸呸”,从旁边拿起一杯茶灌入口中:“太甜了些。”

    辞盈点头,给朱光喝完的茶杯又斟了一杯。

    朱光一直在隔壁,只辞盈和燕季谈妥后出去巡查了一圈,自然明白事情大成。

    但没到庆贺的时候,拿下燕季只是第一步。

    两个人对望着,朱光在辞盈的眼中看见了些许疲惫,她无言地握住辞盈的手,轻声道:“回去好好睡一觉。”

    辞盈轻声道:“燕季只是第一步。”

    朱光明白,但还是说:“先回去好好睡一觉。”

    辞盈点头,漠北炽热的光照在大街来往的人群上,酒楼侧门辞盈带着白色轻纱质地的帷幔踏上马车,随后马车行驶了起来,驶入人群,辞盈靠在马车内壁,将今日的事情回想一遍,最后开始和朱光开始商量定阳的事情。

    等到回到院子,太阳已经向西行,辞盈钻入书房开始写日后的计划,直到天黑,她才放下笔。

    朱光早就将膳食端到桌子上,只是见辞盈忙碌,默默放下就出去了。

    辞盈走过去,发现还是温热的,就净了手坐下来一点一点吃。

    慢慢吃完了,辞盈在窗户边看了看月亮,又回身去写计划,一直到天蒙蒙亮,她才将一切大致安排完,明明已经很疲倦了,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但辞盈就是没有一点睡觉的念头。

    她枯坐在书桌前。

    夜深人寂,万物安静之际,她才能听见自己始终跃动的心跳声。

    如果山洞那日是谢怀瑾,那宴会那日,茶棚那日会不会都是谢怀瑾?

    他想做什么。

    他为什么

    辞盈没办法回答任何一句话,因为在脑海中闪过的一瞬就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在她一路向前的步伐里,再想起那个人是可耻的事情。

    凭什么呢?

    桥归桥路归路了,她如此轻易陷入想念的余温里,不过是对爱欲的放纵。

    辞盈很久之前就学会了克制,昏暗的房间里,辞盈吹灭最后一根蜡烛,愈白的天色将她的脸映的惨淡,她推开书房的门,洗漱之后去卧室安睡了。

    陷入昏睡前,辞盈想,她总要一步一步向前。

    *

    隔日。

    朱光踌躇了良久,才看向一旁的辞盈,彼时他们正在用膳。

    辞盈看见朱光的欲言又止,问朱光怎么了。

    朱光看着辞盈,昨日夜间,烛二传来的消息说,公子病危,让她明日回去见一面。

    朱光不知道烛二有没有夸大,毕竟公子已经病了很久,她不知道多严重才会让烛二给她传消息,辞盈这边的事情暂时她帮不上忙了,回去自然是要回去的,但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诉辞盈。

    辞盈抬起双眸,将朱光一切眼神变化收入眼底。

    朱光吞吐了许久,终于还是没说出来,她捏紧茶杯说:“辞盈,我得外出去做一件事,定阳可能不能陪你去了。”

    辞盈一颗悬着的心不知道怎么悄然落下,看着朱光,轻声道:“无事,定阳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我身边也还有其他的暗卫,你去做自己的事情。”

    朱光拧着手指,看了辞盈数眼,辞盈疑惑地抬起头看她。

    朱光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开口。

    告诉辞盈公子病危了,会不会辞盈又被心中的枷锁困住,就像在驿站那一次一样,她最是明白辞盈的心软了,可是公子好像真的要死了。

    朱光不知道,辞盈恨公子,朱光没有恨过一个人。

    可如果是辞盈的话,就是恨一个人,那个人要死了,辞盈也不会很开心吧。

    想来想去,朱光还是寻不到一个妥帖的办法,只能用膳食堵住自己的嘴,匆匆吃完后向辞盈辞别。

    朱光离开的时候,辞盈叫住了她。

    晨微曦光里,朱光听见辞盈说:“回见,注意安全。”

    朱光这才发现辞盈昨日并没有睡好,眼睛下面有淡淡的乌青,清晨辞盈未施脂粉,于是格外明显,疲倦也从辞盈的笑中涌出来。

    朱光轻张了口,最后叮嘱道:“辞盈,好好休息。”

    辞盈看着朱光的背影,不知怎么心中一阵涩,她扶着墙一路走了回去,平静地望着床帐,乌黑的,朦胧间像雾茫茫的天,辞盈闭上眼,蜷曲着身体,房间内的香愈发浓郁。

    朱光赶回去之时,烛一烛二仍旧守在门口。

    见她回来了,烛一没有说话,烛二却看向了朱光的身后,唇已经张开:“夫人没来吗?”

    朱光轻声道:“嗯。”

    烛二还要说什么,被烛一拦住。

    朱光越过他们,推开门走到屏风后,就看见谢怀瑾撑着病重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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