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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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中的帕子擦拭着青年脖颈上染着的血,帕子上面有了鲜红的痕迹。

    青年这时睁开眼,辞盈手中的帕子突然擦不下去,俯下身抱住了青年。

    /:.

    知道谢怀瑾看不见后,辞盈便总是亲密一些。

    这段时间的亲密,已经快步他们从前好多年加在一起还要多,辞盈抱着人,轻声念着谢怀瑾的名字。

    一遍遍,在谢怀瑾能听见声音的那只耳朵边上喊着,一遍遍告诉谢怀瑾她在。

    青年初醒总会有些疼痛的余震,眼神茫然许久才能在辞盈呼唤声中醒过来,又需要很久以后才有力气抬起手抱住辞盈。

    辞盈的眼泪总是止不住,她不知道看见谢怀瑾这么疼她要怎么忍住眼泪。

    于是眼泪打在青年的唇角上,半晌后青年笑着说:“是咸的。”

    辞盈抬手抹去眼泪,一只手捏住青年的耳朵,哭着说:“是猪的。”

    谢怀瑾有些无奈,同辞盈商量着:“换一个?”

    辞盈也很好打商量:“是野猪的。”

    谢怀瑾无奈,轻轻用鼻尖拱了拱辞盈,辞盈被逗得笑了起来。

    但欢乐总是短暂,大部分时间,辞盈都看着谢怀瑾疼的死去活来的模样,谢怀瑾没有说不让她看,徐云也没有让辞盈出去,甚至偶尔还会让辞盈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有一日,徐云给谢怀瑾针灸完,还有些力气,突然看向辞盈,说要给辞盈诊脉。

    辞盈没有拒绝,伸出手腕放在徐云面前。

    徐云只诊脉了一会,就收回手,轻声说:“早些睡觉。”

    今天青年醒的很早,徐云还没走就醒了,恰好就听见这一句,等辞盈将房间内一切收拾完才发现谢怀瑾醒了,她坐到床边:“今日比前几日醒的都要快一些。”

    谢怀瑾轻咳嗽了一声,辞盈端了一杯水,用勺子一点一点送去谢怀瑾的唇中。

    “会不会很累?”青年能说话后第一句是这么问辞盈。

    辞盈下意识摇头,却又想起来谢怀瑾看不见。

    她牵住谢怀瑾的手,说“没有”。

    很多事情婢女都做了,她只有每日徐云针灸的时候帮帮忙,如何都算不上累。

    谢怀瑾问:“晚上是在处理公务吗?”

    辞盈没想到谢怀瑾会猜到,她们其实尽量都没有提起漠北那边的事情,因为提到漠北,就不得不提到很多东西,关于那边的回忆也实在不美好。

    就像其实谢怀瑾和她都很清楚,总有一日她们需要做一个决定。

    辞盈不太可能一直留在长安,如若要留在长安,就需要放弃漠北的一部分,虽然还是能掌控漠北的势力,但不可能如现在一般安稳。

    现在的情况是,辞盈大致确定了燕季的忠诚,也提拔了一些新秀在军中同燕季牵制抗衡,漠北那边的世家她和殷策往来密切,即使没有联姻也同殷策达成了合作。

    如今她在长安,按照她离开之前的交代,漠北那边的事务大多是燕季和泠霜在处理,一些没那么急的送来了长安。

    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辞盈脱了鞋子,睡在青年身边,虚虚地环绕着他。

    谢怀瑾说:“没关系,等我病好了就去找你。”

    人大抵都会变化,从前谢怀瑾总是在意辞盈将那些人看得比他重,在意了很多年,现在反而不在意了,他只需要知道辞盈在意他就够了。

    将自己送上天平的一端,去和其他辞盈在意的东西作比较,是很蠢的事情。

    他当然希望在辞盈心中他最重要,但如果不是,也没有关系。

    辞盈轻声道:“没有那么快。”

    谢怀瑾摸着辞盈的脸,辞盈将脸往他手中送,那一刻谢怀瑾很希望自己能看得见,但眼前依旧只有昏暗的一片光影,他的手指代替眼睛,将辞盈的五官全都临摹一遍后,牵住辞盈的手。

    两个人相拥着,姿势并不算亲密,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却又那么亲密。

    在他们已经过去一半的人生里,静谧之中,无声默契。

    人的欲望并不是无限的,起码这一刻,无论是谢怀瑾,还是辞盈,都很知足。从苦痛之中走过,于是一丁点前途渺茫的甜,他们都觉得甜蜜异常。

    至于明天。

    没有人知道明天。

    但谢怀瑾和辞盈一定会拥有很多个明天。

    比起总在回忆和过去中相见,明天更为可贵,明天吧,辞盈睁开眼,亲吻住青年的唇,两个人的唇浅浅地贴着,后面不知道谁先笑了起来,辞盈的眼泪闷在眼睛中,青年的咳嗽声不止断。

    但很奇怪,这样的生活,他们觉得幸福。

    第76章 七十六章

    ◎爱你。◎

    长安五月的时候,已经开始炎热起来。

    辞盈站在窗户前,长久地凝视常在谢怀瑾信中出现的那颗树。

    树上的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了一轮,风一吹,落了满地,浅白粉色的花瓣混在一起,别样的不似人间。

    可惜,可惜谢怀瑾看不见。

    泠月已经从小碗那里回来,辞盈笑着问她为什么不多留一些时日,泠月说太打扰了,然后和辞盈说她每日需要看小碗和那夫婿恩爱,很幸福,看得人牙酸,于是还是回来了。

    辞盈听笑了,轻声道:“上次见小碗和她夫婿,两个人就很恩爱。”

    泠月摇晃着脑袋:“好似比上次更恩爱一些,女儿也很可爱,和小碗生的很像,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看着有股机灵劲。”

    辞盈于是想起从前小碗同她说过的事情,小碗如今能这般幸福,她也很开心。

    泠月翻着漠北那边寄来的信件,见辞盈都整理完了道:“主子,需要我先回去吗?”

    看见辞盈和公子的相处,泠月自然明白两个人是和好了。

    泠月有些唏嘘,不为辞盈和谢怀瑾的分分合合,只为时光残酷。

    辞盈说:“先不用。”

    “泠霜前两日来信说一切都很好。”辞盈又补充了一句。

    泠月于是不问了,专心陪在辞盈身边,见辞盈拿针扎着小人,问:“主子在干嘛?”

    辞盈说:“用木偶练一下针灸。”

    泠月便明白又是为了公子,不知怎的有些牙酸,却看辞盈幸福的模样,心中也满足起来,泠月靠近辞盈,两人一同辨着穴位,等针扎下去时,泠月“哎呀”一声,辞盈被逗得哈哈大笑。

    放在许久以前,辞盈也没有想过最后长久陪伴在她身边的人会是泠月和泠霜。

    两个人扎着木偶,一直到夕阳西下,外面的闷热散去些,迎着黄昏的光,辞盈去往谢怀瑾所在的院子。

    照例是针灸时间。

    半个月下来,谢怀瑾已经能忍住扎针的疼,只在几个穴位时忍不住发出声音。辞盈起初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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