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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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幼稚鬼,于是幼稚鬼握紧拳头:“嗯,我讨厌他,所以我把他赶出漠北了。”

    谢怀瑾也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咳嗽。

    辞盈的眼神一下子变了,担忧浓郁得将适才的欢乐全部冲散,青年无声握住辞盈的手,他轻声道:“不要害怕。”

    他看向辞盈,眼眸珍重,话语同样。

    “我答应过你,我会好好活着。”

    他停顿了一瞬,咳嗽着说:“辞盈,我会谨守诺言。”

    人的心若是坚决到一定程度,是可以和天斗斗的。

    青年安静看着面前承载着他所有思念和眷恋的人,手轻柔地抚摸上爱人的脸,爱人的眼泪化为温热的水流,像是生命之河将他同这世间连接起来。

    眼睛如舟,漂泊于河上,在这世间只载一人的倒影。

    谢怀瑾绝口不提半年间艰难的一切,那些咽不下去却必须喝的药,那些高烧到神志不清的深夜,那两次差点熬不过来的鬼门关。

    他当然知道,这半年见只要他信中的一句病危亦或思念,辞盈就会暂时放下漠北的一切不远万里奔赴他而来。

    但原来是舍不得的。

    从前斤斤计较少女的爱,总想着她要是能再爱他一点最爱他就好了,如今在百般颠簸中确定了,他又不舍得。

    不舍得她因为他失去前进的路,失去好不容易寻找到的方向,不舍得自己成为少女成长路上的障碍,不愿意在颠簸的命运中在另一层面上同辞盈为敌。

    爱是什么呢?

    谢怀瑾不知道。

    但他习惯性披上温柔美好的皮,将那些经年的妄想全部藏进这幅辞盈喜欢的皮囊里。

    或许他也知道。

    ——他知道他爱她。

    命运颠簸摇晃,但幸好,幸好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辞盈抬头轻轻吻了吻谢怀瑾的唇畔,很轻,蜻蜓点水一般。

    今年漠北的雪化得早,新年才过,外面的太阳就大起来了。

    有些冷,屋内总是烧着足足的炭,加上吃食没有克制,年还没有过完辞盈嘴上就长了燎泡。

    辞盈对着镜子看了许久,她本也不是在意容貌的人,但大抵很少有人能在心上人面前什么都不在乎,她拜托徐云开药,发现徐云嘴边也是,两两对视,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后面谢怀瑾还是知道了,日日呆在一起,怎么会发现不了。

    辞盈遮来掩去,最后是青年拿针扎破的。

    银针拿火烧过,扎上去时起初没有感觉,随后刺痛的感觉就从唇瓣开始蔓延,辞盈鲜少受这样的罪,又因为谢怀瑾在身前,眼睛有些红了。

    提前询问了徐云,后面的步骤也不能少。

    见到辞盈眼睛红了,青年温声一直哄着。

    辞盈难以形容心中的感觉,明明不是什么大事,但此刻委屈和幸福是一起冒出来的,这种“委屈”又和从前的委屈不同,从前的酸涩,像三月的青果子,咬一口能涩到心中,现在的,思来转去,变成了唇边的笑意。

    辞盈不是一个喜欢把幸福挂在嘴边的人。

    但她觉得幸福。

    她年少时有过很幸福的时刻,爬上高高的墙眺望远处和小姐一起畅想着未来,如今她在她曾眺望的未来里,这里和年少所预想的全然不同,却同样让她感受到幸福。

    嘴上的燎泡处理完后,青年又细致上了药。

    辞盈要张口说话,被青年用眼神止住,他摸了摸她的头:“乖,等一会。”

    辞盈心里吱呀乱叫,真的很像哄小孩的语气!

    辞盈脸上眼睛微微睁大一些,一动不动看着谢怀瑾。

    然后就换来了一个吻。

    当然不是刚上药的嘴,是鼻尖。

    没有一触即离,停了许久。

    外面的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雪无声地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化开,一点一点,两个人对视着,辞盈率先笑出了声。

    她一把抱住谢怀瑾,低声说:“谢怀瑾,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任性挥霍着年少时没有的勇敢。

    她想她哪怕回到过去都没有办法如此勇敢,但这一刻,她可以。

    她将爱说给爱人“失而复明”的右耳,说给爱人始终如一的左耳,说给爱人因为她而跃动的心脏,就这样,说给命运。

    那些缠绕在一起始终扯不断的缘分,成为祝福的红线。

    她同他在数不清的红线之中相拥,谁能说这不是命运的馈赠?

    元宵节的时候,辞盈带谢怀瑾去见了母亲。

    她其实对“母亲”这两个字有些生疏,太正式了,太端正了,辞盈总觉得有些拗口。

    从前她想起绣女,也从来不用“母亲”这两个字,很偶尔的用“娘亲”,但大部分时间她都将其称之为“绣女”,记忆中绣女似乎也没有自己的名字,或许有,但辞盈有记忆的年幼岁月实在没听过。

    然后就是燕莲。

    比起“母亲”,她更常在心中将其称为光亮鲜活的“燕小姐”。

    谢怀瑾让辞盈将他扶起来,辞盈大抵明白谢怀瑾要做什么,最后两个人一起跪在了墓前,成排跪着,穿着同色系的衣裳。

    风轻柔,化雪纷纷。

    辞盈轻笑着说:“谢怀瑾,好像新婚。”

    青年看向辞盈,少女笑着,很真心地笑着。

    他跟着笑:“可惜不是红色的衣裳。”

    辞盈看了眼两个人身上的衣裳,说:“没关系!”

    两个人一起对着燕夫人的墓碑拜了一下,自然而珍重。

    香是后点上的,被辞盈小心插在坟前,供奉的糕点和果子也换了新鲜的,纸钱也燃了起来。

    辞盈对着坟墓温柔说:“燕莲小姐,我很幸福。”

    想了想,她又说:“娘亲,女儿很幸福。”

    如若,如若你在天上能看见,希望你也要幸福。

    谢怀瑾看着辞盈,手缓缓牵住辞盈的手,辞盈看向他,两个人对视一笑。

    谢怀瑾没有说很多话,也没有在墓碑前做下任何承诺,他只是看着辞盈,长久的用那双温柔的眼睛注视着辞盈。

    辞盈推谢怀瑾回去时,说起燕夫人生前的事情。

    说到宇文舒时,辞盈的声音变得很轻:“你当时不想让我和宇文舒相认的时候是不是就知道了?”

    谢怀瑾如实说:“知道一些,你还记得我们一同去安淮那一次吗?”

    辞盈点头,却没想到有什么关系。

    谢怀瑾道出很久以前的真相:“当年宴会上那个官员看你许久是因为眼熟,后来为了活命提供了你身世的线索。”

    辞盈依稀记得宴会上的确有一人得罪了她,后来因为提前被赶下去躲过一劫。

    谢怀瑾顿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你从前说,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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