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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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你上面还有五个兄弟姊妹。”

    辞盈眼眸停住了,手握紧轮椅的把手。

    青年语气温和,娓娓道出。

    “当年你在安淮施粥,有一男子寻到我,说是你的二哥。”

    辞盈轻声道:“他比我大数岁,那时应该已经有了记忆。”

    她环抱住谢怀瑾:“小时候我总以为是我惹人厌,除了和我同龄的六哥,其他的哥哥姐姐总是不同我玩,六哥后来也死了,因为生病了书生不愿意给他医治,六哥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总担心自己也得病。”

    辞盈很少说起从前,她回忆着,脸上的笑也落下来。

    她问谢怀瑾:“你最后如何安置的他?”

    指代自称她“二哥”的人。

    青年从辞盈的语气中听出了淡淡的厌恶,他鲜少看见辞盈厌恶一个人,摸了摸辞盈的头轻声道:“没安置,只说我夫人同他不熟。”

    这话从青年嘴中说出,有一种淡淡的刻薄,辞盈却笑了。

    她躬身搂住谢怀瑾:“的确不熟。”

    她笑起来,谢怀瑾也就跟着笑起来,两个人无声地亲吻,一直到昏暗的月色落满他们的肩头,辞盈凝视着青年的双眼,心中轻声说——“我的月亮”。

    月色很美。

    我的月亮却更胜一筹。

    爱怎么能不比较呢?

    她的月亮就是天下第一好的月亮。

    青年又吻上来,辞盈闭上眼睛,两个人相缠着。

    月色如水,淌满小院。

    隔日。

    徐云来同谢怀瑾和辞盈说,她已经和李军医商量好了治疗的法子,从明天开始就可以重新开始治疗了。

    徐云笑着向辞盈保证:“辞盈,我觉得这一次谢公子康复的概率很大,放心交给我和李军医,这半个月我又和李军医学习了一套推拿的手法,虽然说不上十拿九稳,但我有信心。”

    辞盈说:“多谢,这些年你一直”

    徐云直接打断了辞盈的话:“是你们救了我,辞盈,谢公子,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更何况我只是做一个医者份内的事情。”

    辞盈和谢怀瑾对视一眼,辞盈还想说什么,又被徐云打断:“好了都这么熟啦,客套的话就不要说了,如果很想很想感谢我的话,给我那无用的师兄送些学徒吧,他之前一直在我耳边念叨。”

    辞盈两人自然说“好”。

    徐云只回来说了这个消息,就又去了李军医的府邸。

    听说两人一直在探讨医术,几乎成为忘年交,李军医还想把自己没用但貌美的孙子介绍给徐云,吓得徐云连夜跑回来隔日又跑回去继续探讨医术。

    辞盈将事情讲给谢怀瑾听的时候,青年盯着她口中的“貌美”二字,温声问:“有多貌美?”

    青年说的时候,眼眸轻轻上挑,那双漂亮的眼睛就那样看着辞盈。

    从前病骨支离,气若游丝,这半年养回来一些,唇色却还是很淡,单薄浅红地像是初春的桃花瓣,凤眸含着淡淡的笑意,春光潋滟。

    辞盈鲜少见到谢怀瑾这般模样,以至于一时有些回答不出来。

    心跳代替她给出答案,她抱上去:“那肯定是没有我夫君貌美。”

    她害羞地将“夫君”两个字咬了咬,却还是忍不住羞红脸,泛热的脸颊贴着青年的脖颈,轻声道:“怎么这也要比。”

    青年温声笑了笑,说:“我没有。”

    辞盈轻笑了一生,忍着羞涩,对着青年的左耳说着:“没关系,我是裁判,我无条件判你赢。”

    这天下同你一起,我也选你。

    世人将这样的言语称为情话。

    诗文里总是用生涩的词汇隐晦表达爱意。

    辞盈却偏爱直白的语句。

    纪念从前那些惴惴不安辗转难眠的日夜

    年过完后,徐云和李军医正式开始为谢怀瑾诊治腿伤。

    辞盈有时候陪着,事务忙的时候,就让烛一烛二陪谢怀瑾去。

    燕季偶尔来向辞盈倾诉苦恼,最后旁敲侧击问辞盈泠霜可有心仪的人。

    辞盈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看见燕季的脸色委屈下去,燕季问她是谁,辞盈如实说:“大抵是我。”

    燕季的脸色一时间很精彩,像是不认识辞盈一样看着辞盈:“你怎么也学会骗人了?!”

    辞盈笑着道:“可能我本来就这样。”

    真正肆意的辞盈就是这样的。

    她只是卸下了肩上的担子,不再需要提心吊胆地去和命运搏斗,她只是被温养出了爱和自我,终于坦然地面对世界的一切。

    燕季大声说:“你戏弄我!”

    辞盈的脸色认真起来,她一直没有对燕季追求泠霜的行为发表任何看法,阻止或撮合,因为燕季行为一直没有超出追求的范围也没有问到她身前。

    如今燕季提到了,有些话辞盈就需要说。

    她问:“你还记得你之前在江南的船上做的事情吗?”

    燕季苦了脸:“要在这个时候翻旧账吗?”

    辞盈声音轻了下去,却很认真:“泠霜和泠月都很爱我,所以她们甚至会比我更记得你做的事情。”

    燕季见辞盈不像玩笑,他有些丧气:“可是我”

    最后燕季只说:“我知道了。”

    辞盈看着燕季的背影,突然就有些想谢怀瑾了,然后她就去了李府。

    是徐云出来接的她,路上徐云一直同她说:“等会不要怕,只是看上去有些疼”

    辞盈隔着窗户,看见了里面满头冷汗脸色苍白的青年,腿上密密麻麻全是针,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血。

    徐云小声说:“治病就是这样的。”

    辞盈适才因为燕季的欢乐一点一点落下来,她安静地看着屋内的场景,轻声道:“我不怕。”

    她就是心疼。

    明明以前也看过类似的场景,但时隔半年再次看见,辞盈的心还是酸酸胀胀的,她想起前两日她靠在青年肩上问青年“疼不疼”,青年只温和地摇头。

    徐云轻声道:“要不别看了,再过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辞盈摇头,轻声道:“没什么的。”

    一直到青年今日的诊治结束,辞盈才出声,少晌后,辞盈同谢怀瑾的视线对上。

    青年依旧温柔地看着她,只是有些虚弱。

    辞盈走进去,无声坐在了青年身边。

    她的手轻轻戳了戳青年的手,轻声道:“谢怀瑾,你又当骗子。”

    青年暂时说不出话,就轻轻握住辞盈的手,温柔地放在自己的脸上。

    辞盈声音更轻了些:“我再去多捐些香油钱。”

    青年无声笑了起来,却牵扯到了伤口,冷汗直直淌下。

    辞盈不敢说话了,小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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