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8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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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会送。”

    烛二也没有意见,笑嘻嘻说:“那夫人还是给我吧。”

    辞盈有些被逗笑,走远了却觉得好像不是很好笑。

    烛二其实已经很久没笑了。

    她走回去,路上看见野花,蹲下来摘了一束。

    很小的一束,放在青年修长的手中就显得更小了,辞盈好奇地看着,又看看自己的手,想着下次可以多摘一些,角落处的野花也就能生长一日。

    谢怀瑾正在处理公务,辞盈拿起来随便看了看,不是很感兴趣。

    漠北那边的事情已经足够她忙了,她不想再管长安这边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计划,辞盈尊重谢怀瑾对这个天下的想法,他如若要争权夺位,她为他争,他如果要归野山林,她就把人带回漠北,他如若要推一个新的天子上位,她也支持。

    政治敏锐和才能方面,辞盈不觉得自己能胜过谢怀瑾。

    就像做一个正常人方面,谢怀瑾这辈子也胜不过她。

    辞盈想着,苦中作乐地笑起来,吸引了谢怀瑾的眼光。

    辞盈走上前去亲吻,只亲吻。

    她现在连旁的触摸都视为越界,青年安静看着她,又亲了下来,辞盈忍不住要触碰谢怀瑾时,都逼迫自己生生忍住了。

    至于生理需求

    辞盈一般自己解决。

    被撞破

    嗯,辞盈本来觉得没什么的。

    但是身体在不自觉发颤,屏风后青年坐着轮椅看着她,她思绪茫然,才想起来自己衣襟是散开的。但身下发软,手指一时间也动不了,辞盈眼神迷离之间,只觉得脸上潮红,尴尬得恨不得这是一场梦。

    来不及等热潮过去,辞盈就拉起被子,心猛烈地跳着语气轻却带着忐忑:“只看见我身体,会让你不舒服吗?”

    说话间,她的衣襟散落,露出凝白如玉的肩。

    辞盈是真的有些尴尬,又将被子裹了裹,甚至觉得谢怀瑾应该先出去,这样盯着她看很不礼貌。

    青年却站在原地。

    辞盈怕谢怀瑾误会,批好衣衫后轻声说:“这很正常的。”

    谢怀瑾怔了一瞬,转身要走,却被辞盈唤住。

    辞盈声音很轻,可谢怀瑾还是听见了,他身体有些僵硬地回身走向辞盈,辞盈坐在床上抱住了他,试探性地看着谢怀瑾的反应。

    他的神情变化并不大,辞盈松了一口气。

    青年没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辞盈真的很怕听见一声“对不起”,幸好谢怀瑾没有再说。

    她安静躺在谢怀瑾怀中,轻声道:“会不舒服吗?”

    谢怀瑾手僵了一瞬,看着怀中的人善解人意的眼睛,他摇头。

    辞盈很明显松了一口气,她不问原因,只是和从前一样说:“那就好。”

    两个人的手牵着,半晌之后,辞盈半知半觉

    但此时说要净手好似此地无银三百两,辞盈让自己忽视,脸却一点一点红起来,整个人像一只焖熟的虾子,连皮肉都滚烫了起来。

    幸好,谢怀瑾也不明白这些。

    谢怀瑾其实是明白的,春宫册看多了,常识是有的。

    失明过一段时间,所以青年对气味的感知很明显。

    明明他应该有些厌恶的,但看见辞盈不住泛红的脸,又觉得好像没有那么恶心。

    从年少走过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辞盈如此脸红的模样了,他亲亲吻了吻辞盈额头,辞盈抬起眼,眼里亮晶晶的,藏着不好意思。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被子,屋内的炭火已经燃了起来,辞盈的脸上有细微的汗珠。

    她问:“不是说今日要在宫中留宿吗?”

    青年说:“又不用了。”

    辞盈的思绪缓慢恢复,有些忍受不了,轻声说:“你先出去。”

    谢怀瑾不明所以。

    辞盈同他对视着,良久以后嗡声说:“我要净手。”

    青年楞了一下,然后轻笑了出来。

    等青年唤人端过来一盆温热的水,青年的手覆盖着辞盈的手一起放入铜盆,温热的水被青年浇到辞盈手上,甚至青年还好心细致地用皂角给辞盈搓了搓手指,辞盈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笑。

    他们两人之间的问题一大箩筐,但很奇怪的,这种不起眼的细微时刻,辞盈却能感受到幸福。

    她看向谢怀瑾,抬起眼睛亲了一下青年的脸。

    青年有些愣住,哪怕亲吻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很寻常。

    辞盈又笑起来,她很难能在一件事情上捉弄谢怀瑾数次,但这个百试百灵。

    等青年用干净的帕子为她擦干手,辞盈笑着捏住了青年的脸:“谢怀瑾,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谢怀瑾抬起眸,也笑了出来。

    只是眼睛泛红,他含笑看着辞盈,轻声道:“我只是给你净了一次手。”

    辞盈对比谢怀瑾的优点大概就是,她不倔嘴的时候,是一个很诚实的人,哪怕是很害羞的话,也能就那样说出口。

    辞盈晃荡着笑,温柔说:“因为你是谢怀瑾,所以哪怕你只是给我净了一次手,我也觉得很爱你很爱你呀。”

    那日之后,辞盈常反思自己。

    她想,可能她把爱表现的再明确一点,可能谢怀瑾就不会那样了。

    在她说她们现在不是夫妻,日后不要合葬的时候,谢怀瑾就可以抓着她的手说“就要就要”,当然这并不是谢怀瑾能说出口的话,但辞盈可以,她想,她要给自己的爱人足够被爱的自信。

    今天的事情是意外。

    她其实都尽量避开谢怀瑾了。

    但被撞破也没关系,辞盈害羞,但也坦然。

    谢怀瑾今天没有走,辞盈吩咐婢女换了床褥后就和谢怀瑾呆在了床上,她按压着谢怀瑾的腿问有没有知觉,有时候青年说有,有时候青年说没有。

    他还是不让自己看他的腿。

    辞盈又小小揉捏了一下,然后躺下来抱住身侧的人,嗡声道:“明天徐大夫是不是又要为你针灸?”

    谢怀瑾说“是”。

    辞盈用手摸着青年身上的穴位,轻声说:“你病得太久了,我都认识所有的穴位了。”

    谢怀瑾摸了摸辞盈的头,温声道:“那辞盈好厉害。”

    很明显的恭维,但辞盈的小尾巴翘了起来,那一股忧愁也就这样被冲淡。后面辞盈想起这一段日子,总觉得很多问题不是一定要分个高低对错的,人生很长,只偶尔糊弄一下,也可以过得很好。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长安开始变冷,愈来愈冷,最冷的时候,就开始下雪了。

    今年辞盈一个人堆雪人,谢怀瑾坐在轮椅上在一旁陪着她。

    辞盈几次让谢怀瑾回去,但谢怀瑾不肯,最后只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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