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觊觎的蜂后: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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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月的政务终于清理得差不多了。

    而今天也是帕米尔即将被押上军事法庭进行审判的第一场第一日。

    但在上法庭前,帕米尔忽然提出了要见一只蜂。

    出乎意料的是,这只蜂不是芙罗拉,而是现任的骑士长西蒙。

    西蒙收到这个消息时也非常意外,他再三向监狱蜂员确认了那只蜂是不是叫西蒙,然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当时芙罗拉也在他身边,由军部转接过来的传呼之中芙罗拉问向对方,“帕米尔又说为什么要找西蒙吗?”

    监狱蜂员猜到此时能在西蒙身边并且插话蜂的身份,于是语气变得更加恭敬回答道:“没有,但他说见完这一面后他愿意在法庭上实话实说。”

    就这一点,难怪监狱中的蜂会愿意为他向西蒙传达询问这一要求。

    芙罗拉看向西蒙,“你想见就见,不用顾及其他。”

    帕米尔和西蒙曾经都是军校的学生,他们之后还一同上战场,成为骑士团中的一蜂,无比相似的走向,但是一场战争让两只蜂从此走上了两条不同的路。

    西蒙或许猜到了帕米尔想要找他的原因,他给了监狱蜂员一个愿意见帕米尔的回答,于是就听到那边兴高采烈的声音,“那好的,骑士长大人,下午两点的时间您看怎么样?”

    “可以。”

    法庭五点开始,两点见面的时间似乎绰绰有余。

    传呼挂断,芙罗拉便提前让西蒙回去准备了,由普瓦图顶上来为他值班。

    下午两点整。

    海蓝星军部中央监狱。

    西蒙准时来到了监狱门口,然后在两点零五分时被监狱蜂员安排在了一间四面封闭的房间,零八分时带着手铐脚铐的帕米尔被蜂带来。

    帕米尔一身白色狱服,裤脚与袖角空空荡荡,极其宽松,镣铐叮当响,灰蓝色的发被剪得极短,几乎只剩下一层青茬,他这段时间瘦了许多,本就凌利的五官更显狠厉,眉下灰蓝色的眸暗暗淡淡,高挺的鼻下一张唇颜色浅淡。

    西蒙则是一套黑色外套常服,眉眼淡漠地看向门口。

    两只雄蜂此时的位置一高一低,西蒙坐在椅上,双手交叉看着帕米尔一步步被狱警押过来。

    然后在帕米尔坐下的一瞬间,他忽然站定。

    狱警强压帕米尔坐下却不能,于是先向西蒙赔笑了下,随即又恶狠狠地和帕米尔说道:“快坐下,面前这位可是骑士长大人,是不是又想受处罚。”

    不知是哪个字眼触动到了西蒙,西蒙皱了皱眉。

    而帕米尔对狱警说的话充耳不闻,似乎毫不在乎他口中说的处罚两个字,只眼神直直地盯着西蒙,然后两秒之后西蒙向狱警摆了摆手。

    “没事,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

    狱警纠结了下,但这间屋子中有监控还有各种最新最高级的防弹装置,料想帕米尔也逃脱不了,于是他向西蒙点了点头,“那骑士长大人,我先出去了。”

    屋子中,只剩下他们两只蜂。

    帕米尔仍没坐下。

    他们之间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无论是从前在军校时还是之后帕米尔成为了反叛军之后,在军校时他们就是双子星,不逊于对方存在的一方,无论是学生还是导师对他们的评价都极高,甚至还是第一批被提前应召上了战场的雄蜂,后来他们一起上战场,从前在军校中还针锋相对的两只蜂也渐渐地有了默契,甚至愿意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而在帕米尔成为了反叛军之后,他与西蒙也少有交锋的机会。

    谢尔盖曾说过帕米尔与西蒙两只蜂的关系很好,这话的确是真的。

    他们真的有过一段值得珍惜的过往与关系。

    而此时,一蜂身穿狱服,一蜂已经成为了王女身边最坚实可靠的骑士长,也许以后还会是最受宠的雄侍也说不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再无法回到从前,也没可能平起平坐。

    帕米尔那一瞬间的眸中闪过很多情绪。

    怨恨、嫉妒、杀之而后快、不甘、愤恨等等,但这些最终都被他轻轻一闭眼睛全部遮挡,谁也无法瞧见他内心的情绪。

    西蒙一直没说话,安静地等着他坐下。

    不知过了多久,帕米尔终于坐下来,他带着手铐的手被放在腿上,桌上有两杯茶,那是西蒙在来时就倒下的。

    两蜂视线相撞,竟然没有一只蜂先逃离。

    两分钟后,还是帕米尔先垂下视线看下桌上的水杯,唇角上勾,笑道:“是不是没想到我要见的蜂是你。”

    “是。”

    “我们有多久没这么聊过天了?”

    “很多年了吧。”西蒙向后倚去,靠在椅背上。

    他们之间还有两小时的时间可以叙旧,所以哪怕现在帕米尔从他们的军校时光开始说也来得及。

    帕米尔还果真从军校的事情聊起了,“诺尔夫教授如今的身体情况如何了?”

    诺尔夫教授曾经是教他们军事理论的老师,当时他手下那一批学生有上百蜂,只有他们两只蜂能在他手下拿到A的高分,在他们上过战场赢下第一场胜仗时还一同去探望过他。

    说到诺尔夫教授,西蒙的神情似乎也变得温情了许多,他说道:“教授身体很好,上个月我还去看过他,他最近喜欢上了喝苦涩的茶。”

    帕米尔笑了下,“没想到教授在老了的时候还能戒掉甜。”

    “是啊。”西蒙也笑了下,他想起了曾经在军事理论课上时教授每讲十分钟就要喝一口蜂蜜茶,甜滋滋的味道让坐在后排的他都能闻到。

    一瞬间,他们像是想到了同一件事,面容也在瞬间仿佛与多年前年轻的、坐在教室中听课的自己的脸重合起来。

    又安静了或许是一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

    就当西蒙准备再找些别的话题聊时,帕米尔终于再次开口了,这一次他没有抬头,而且语气艰涩,像是回忆到了自己最痛苦最不堪的那段时光中。

    他问,“如果当初那场战役中我没受伤的话,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那场战役的名字他都不想提,但西蒙却知道他说的是哪场,是西比克战役。那一场战争死伤惨重,他的翅翼也是在那场战役中受了伤,坚硬无比在战场上杀了无数性命的翅翼,竟然也是在那场战役上折损再也恢复不到当初。

    所有在那一批上过战场存活下来的蜂都对那场战役闭口不谈,他们失去了都太多太多。

    帕米尔也是因此腺体受损,走上了反叛的第一步。

    如果那场战役他没受伤的话,会不会不一样呢?

    会的吧,西蒙想。

    帕米尔的能力与他相比只高不低,或许那时候骑士长的位置也有可能是帕米尔,站在芙罗拉身边的雄蜂也可能变成了帕米尔。

    帕米尔同样想到了这个,他缓缓抬起眸,灰蓝色的眸中似乎酝酿了一场暴雨,幽暗阴森。

    “西蒙,你的这条路本该是我走的。”他说。

    西蒙没说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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