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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20-30(第2/17页)
从不行差踏错的白念安忽视过耳边的非议,他放下酒杯,走到了霍兴文面前,弯起唇,目光轻轻扫过接触在司北身上的那只糙手。
“司北两个多月以前就和天娱签约了音综协议,在这期间他不参与任何非商业公演。”
白念安眯起眼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兴文,这回恐怕要扫你兴了,毕竟你也不想惹麻烦,对吗?”
霍兴文当然知道白念安的“麻烦”不是开玩笑的,早在学生时期他就领悟到了。
他讪讪的笑了笑,用极低的声音在白念安耳边道:“给我个面子,念安,就让他唱一首。”
白念安圈住司北的手腕,在众人愕然的情形下,把那人带到了自己的身边,脱离了霍兴文的手掌心。
虽然白念安一言不发,也没有回应霍兴文,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行为无疑于在说“你算什么东西?我需要给你面子”这样的话。
人群里几声没憋住的讥笑格外刺耳,霍兴文面儿上挂不住,他瞪了眼司北。
“一个卖唱的,有什么好稀罕。”
看不下去的一些人忙不迭的出来松快气氛,这场闹剧才暂且翻了篇,白念安松开了圈住司北的手腕的手。
“说你是卖唱的呢,你没反应你是死人吗?”
合计着司北只在他一个人面前张牙舞爪,在其他人面前就成了软柿子。
司北眼底浮起些许笑意,两人站在人群的最边缘,他静悄悄的贴近了白念安的耳边。
“因为注意力全在你身上。”
“我老婆刚刚帅爆了。”
白念安不动声色的离远了一步司北,咬牙切齿的小声道:“我警告你,现在是公共场合,你要是敢乱来你就死定了。”
司北心觉得自己要是真的要乱来,在霍兴文揽住他肩膀的那一瞬间,他会选择拿着话筒在那个傻逼头上敲鼓。
可他现在是有家属的人,说什么都不能连累白念安,这是他作为老公的职责。
司北静悄悄的,朝着白念安凑进一步,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司北轻轻钩住了白念安的小拇指。
“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他们谁也不知道我们是结过婚,亲过嘴,上过……”
司北忽然很痛的“嗷”出了声儿,他犯贱凑过去的一截小拇指被白念安狠狠的捏住,是一点都不留情面的。
“错了错了错了。”
“滚!”
白念安不爽极了,他离开了晚宴。
不爽的不仅是司北厚颜无耻的当着这么多人面挑逗他,更多不爽的是自己的行为。
他居然冒着地下婚姻暴露的可能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编造出冠冕堂皇的理由,只为了让司北不受霍兴文的欺凌。
或许这只是一种处于人道主义的补偿吧。
毕竟霍兴文也说了,是为了给白念安初出气才去欺负的司北。
对,只是补偿。
再无第二种可能性。
第22章 乌托邦2 57
大溪地群岛的水屋是当地的特色, 居住一晚的价格不菲,淡季在4万左右浮动,这次霍兴文选择这个岛屿结婚怕不是下了血本。
结果婚前晚宴第一天就被司北白念安折辱了面子, 据说在他们走之后, 霍兴文气急败坏,私下闹了好久才停歇。
入了夜,水房外传出急促的敲门声, 这座群岛每年会接待许多旅客,安全系数倒是不用担心,白念安放宽了心,他才打开了个门缝儿。
更危险的人物出现了。
“白念安!”
司北推开门直接扑到了白念安身上:“我房间里有蛇!”
要不是白念安实在没那么本事,司北怕不是要挂在他身上, 虽然现在也差不多了。
白念安使劲儿把司北推开, 他手疾眼快的拉下窗帘, 锁好门窗,低声呵斥道:“有蛇就有蛇, 你跑我房间里干什么?”
“嘘——”
司北捂住了白念安的嘴巴, 他看了眼窗外:“这里有好多海蛇, 咬一口不得了啊。”
“靠,门外有蛇在叫!”
司北掀起被窝就往里面钻, 近一米九大个儿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白念安狐疑的蹙紧眉头,他拉开一角窗帘,外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后知后觉的僵着身子转了过来。
“海蛇上岸?”
“这玩意儿上岸会死的。”
司北动作还挺快, 进被窝还没几分钟,外套都脱了,枕靠在床头悻悻地笑了笑:“那就是响尾蛇。”
“响尾蛇在沙漠生活, 蠢猪。”
白念安拉开个门缝儿,神色不悦:“穿上衣服,出去,别来烦我,我晚一点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
“我不要,我不出去,我不要一个人睡觉。”
司北一头闷进被子里,白念安好像下午在这张床上睡过,枕头上都有股淡淡的甘菊香气,这就是家的味道吗?
好安心……
白念安走到床边,一手拖拽住司北的左手:“出去,你出去你爱找谁找谁睡去。”
“我不,我就和你睡。”
“而且我是已婚人士,我不和我老婆睡我和谁睡。”司北把被子盖过头顶,任白念安怎么拖拽他都不起身。
“而且你不是最讨厌我吗?这么讨厌你就和你暗恋了十年的初恋睡去!”白念安几乎是脱口而出,他的大脑一瞬间的宕机了,无法思考了。
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司北迅速掀开被子,闷在被子里只能听清楚几个词儿:“你说什么?你、你、你刚刚说什么十年?”
“没什么。”白念安额角渗出几滴冷汗。
他试探着:“你……你刚刚没听见?”
“没。”司北很反常,他抓着白念安的手:“你把你刚刚说过的话重复一遍,什么十年?你想起来了什么?”
“你说什么啊,我忘了什么了?”
白念安想抽开手却没办法,司北的力气太大了。
忽然,他的手不小心触碰上了司北左小臂的里侧,那片纹了大片荆棘藤的地方又一道伤疤,大概十厘米,几乎斜着贯穿了整条小臂,只不过被纹身遮盖住了,司北也很少露出所以白念安这些日子压根没发现。
得到了这个答案后司北松开了手,他掀开被子又躺了回去,背对着白念安,一句话都不说了。
司北从以前就很喜欢弹奏吉他,平时很爱护着手,这可是他吃饭的家伙什,怎么会有那么长一道伤疤?
白念安很好奇,他问:“你左臂的伤口怎么回事?”
“狗弄的。”
白念安还真开始认真思考了起来:“真的是狗吗?如果是狗的犬齿弄伤的话,伤口不应该这么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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