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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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北又不说话了。

    “你在生我气?”白念安嗤笑了声儿:“你来烦我我还没生你气呢,你凭什么先对我生气?”

    司北又往被子深处拱了拱,露出的那截脖颈上还有一周前白念安留下的淤青。

    怎么还没褪……白念安的神情有些微妙。

    淤青一侧,靠近耳朵的那边居然还有个纹身,一个涂鸦小猫头,莫名的,白念安觉得有些熟悉。

    他看了眼视奸,道:“我现在要准备开会了,麻烦你就这么继续保持沉默,不要出镜,也不要出声。”

    “否则咱俩就等着一起上明天的头条吧。”

    白念安端坐在书桌前,打开笔记本戴上了耳机,他调整好摄像头,道:“可以开始了,Eason。”

    长达一个小时半的回忆身后都再无动静,白念安的思绪抛了锚,这人也真是心大,这么吵的情形下居然也能睡好。

    他降低了声音的分贝,听完CFO报告完后才准备开口时,一只手靠近了白念安的腰部,戳了戳。

    白念安咳嗽了声,他攥着拳抵在下巴上,神色及其不自然。

    CFO隔着屏幕迟疑了会儿问:“白总,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了,需要休息一下吗?”

    “稍等。”白念安关闭了麦克风。

    镜头外,司北半跪在地上,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容,抵靠在白念安大腿上,歪着脑袋:“白总,需要休息一下吗?”

    白念安扭过摄像头,咬牙切齿的道:“你疯了吗?被看见了怎么办?”

    “可是你都开了一个多小时了,我一个人憋得慌。”

    “憋得慌你就去死。”白念安一脚踩上了司北的胯骨,却抽不回来,他的腿被司北牢牢圈住。

    司北晃悠了下白念安的腿,和小白平时缠着他要吃零食一样,死乞白赖的说:“陪我玩,陪我玩。”

    一阵沉默后,白念安微扬起头:“你确定吗?”

    不祥的预感攀爬上司北的心头,他吞咽了口唾沫,只是想打扰白念安,让他歇息歇息别这么累,这人怎么这么冷酷?

    “我——”

    “那你跪下吧。”

    白念安再次转眼确认了摄像头和麦克风,漆黑的瞳仁泛上星星点点捉摸不透的笑意。

    他盯着身处下位神色愕然的司北:“怎么不笑了?”

    那只白皙的都能透出青筋的手轻轻拍打上司北的脸,指尖划过那张脸停留在下巴处,挑了起来:“不是要玩玩吗?那就和以前我们玩过的小狗听话游戏一样。”

    “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啊……”

    停留在司北腰胯骨的脚朝着正中心移了过去,踩上去时司北忽然弓起了腰,倚靠在白念安的那只腿上跪了下来。

    他没办法抗拒这样的命令,在许多年前白念安在那通电话里说过的“喜欢我就给我做狗”开始——

    去接受白念安给予他的痛楚时,那张脸兴奋的表情同样也是司北的催化剂。

    司北几乎从不反抗白念安的任何命令,哪怕是那时候让他跪下来,看着白念安自泄。

    青涩的感情变得畸形,司北再后来都难以分清,自己的妥协到底是还喜欢白念安,还是纯粹的喜欢给他做一只听话的狗。

    他恨白念安。

    司北垂下头沉默了片刻,直至白念安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怎么?玩不起了?”

    再次仰起头时,又是那种看了让人火大的轻浮笑容:“玩啊,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咯。”

    “你以前不就这样吗?想对我做什么事情就做,也从来不过问我的意见。”

    白念安最讨厌司北提以前了,一股无名烦躁的怒火直飙头颅:“你为什么老是翻旧账?”

    “你不是最洒脱最自由了吗?抓着过去不放有必要吗?”

    “有意思吗?”

    白念安的语气平静的不像话,他很累,头也很疼,和司北多争执一句都需要提一口气,他想司北还真是变聪明了,找到了报复白念安最好的方式。

    那就是不停围绕着白念安打转,反复的提及过去他们发生的种种。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尝试着冷静沟通:“六年了,你也是个成年人了,为什么要做这种幼稚的事情?该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好吗?”

    白念安转过身,端正坐姿准备继续开会。

    在他调整好摄像头之后,司北忽然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在打颤:“我就是过不去,因为委屈的是我,不是你。”

    镜头里,白念安的神情几乎没有任何细微的变化,他盯着屏幕,身后掠过了个身影,视频会议里的其他成员一愣,随着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起,司北离开了水屋。

    白念安轻咳了声,他戴上眼镜,冷声道:“休息结束,继续。”-

    夜晚的大溪地也别有一番风味,海边开了许多极具情调的酒吧,那些陪侍女郎看见了司北都纷纷抛出橄榄枝,邀请他前去酒吧喝一杯。

    司北没有拒绝,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水屋有蛇是假的,不想一个人睡觉是真的。

    不过就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已经习惯了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白念安的温存,司北只需在睡不着的夜半翻个身,就可以牢牢地把白念安拥入怀里。

    他戒不掉了,所以像个疯子一样撒泼无赖不要脸皮也要和白念安一起睡。

    可是司北好像又一次的搞砸了。

    海风徐徐,吹过他的发,酒杯里的冰块再次消融了片,往里又陷了陷。

    “hi,一个人吗?”

    轻佻的声音忽然响起,戴着墨镜的青年男人指了指司北对面的座位:“我看外面都没座位了,想坐在你对面吹吹风,可以吗?”

    “随便。”

    司北端起酒杯朝椅背靠去,轻抿了口鲜榨果汁。

    “好高冷啊你。”

    司北打量了番这个小年轻,晒得相当健康的小麦肌肤,穿得花衬衫小短裤,还挂了个克罗心项链。

    凭借着他的嗅觉,司北立马判断了出来:这人是个gay。

    这里观日出的风景最好,司北不想轻易放弃这个座位,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模样为矿石,圆滚滚的东西,轻轻一打开,里侧亮起了盏蓝色小灯,照耀着内侧规规矩矩放着的两枚戒指。

    一大一小,看起来登对极了。

    司北悄悄摸摸的给自己的无名指戴上戒指,随后又很不经心的拨弄了下头发,那枚戒指上镶嵌的红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噗嗤。”小年轻笑了出来。

    “帅哥,你真有意思。”

    小年轻紧贴着桌边,冲着司北眨巴了下眼睛:“谁说有守门员就不能进球了?”

    司北扯了下嘴角,想来这人应该也不认识自己。

    “我老婆脾气很不好的。”

    意思是“你小心一点”。

    小年轻和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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