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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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话一样,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脾气不好,我脾气好呀。”

    男人的手想进一步攀上司北的指尖,还没触及,被司北甩开:“脾气好我让你去死你去吗?”

    “做不到就滚。”

    “你好凶~哦~不过你身上纹身好有特色,我可以摸摸看吗?”被司北凶过的小年轻似乎更兴奋了。

    司北瞬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该死皮赖脸的和白念安待在一起,也不至于出来受这个罪,现在日出也看不成了。

    他一口气把果汁喝完,结清了账单后听见几个陪侍生在一旁议论。

    “去提醒外面的客人到屋内尽快饮酒,早点清完场下班,哎真倒霉,谁知道台风转了个弯儿就要上岛了。”

    “老板知道了肯定要发脾气。”

    “也没办法啊,十二级台风呢,不断电都是幸运的了。”

    司北愣了楞,他问陪侍生:“岛上没有备用电源吗?”

    陪侍生摇摇头:“这次台风上岛太急了,估计很多地方都来不及准备吧。”

    “先生您还是早点回酒店,一般是不会很危险的。”

    司北拿出两张大额法郎放在了桌上:“谢谢。”

    他才出酒吧,门口几个神色慌乱的中国面孔向别处望去,手里还拿了个相机,司北不管那么多了,他朝着白念安的水屋走去。

    到了地方他叩响房门,三下又三下。

    没人回应。

    第23章 乌托邦3 57

    门也没有上锁, 被他轻易的推开,屋内空荡荡的一片,笔记本还没关, 桌上白念安泡好的红茶已经冰凉。

    司北拿起摆在笔记本旁边的那只钢笔, 盖帽和笔身分离,整个桌面的杂乱也没有收拾干净,这绝对不可能是白念安做出的事情。

    白念安平日里在家摆放水杯, 都要把杯柄调整到他最喜欢的角度。

    司北拨打了白念安的电话,无人接听,他立马发去了消息。

    B:去哪儿了?

    B:回我的电话,你只有三分钟时间。

    B:不回我就把你的视频全部发出去。

    在水房待着的那三分钟变得无比焦灼,司北的心跳突突的, 三分钟过了, 白念安还是没回复消息。

    这不对劲, 白念安为了自己的名声做了那么多妥协的事情,怎么可能连一通电话都不愿意给他打过来。

    司北联系上酒店经理, 用法语艰难的沟通, 对方看了他的相关证件才点头给他调取出监控视频。

    水房门前的监控只能拍的到出门的人去哪个方向时间, 时间线向一个小时半之前回拨,司北先是出了门口, 大概过了十分钟后,白念安紧接着出门,和他走的同一个方向。

    司北迅速朝着那片酒吧街奔去,开始起风了, 整片沙滩都没什么人,一望无际的只有大片的白沙,海浪一潮接着一潮拍打在司北的脚踝。

    台风快来了。

    临近的海岸还停留了几艘小型船艇, 司北走过去想问问工作人员,他揽住了其中一个正在捆绑船舵的男人。

    “你好,请问有见过这个人吗?”

    司北在随身紧贴着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被塑封好了的拍立得。

    有些年头了,白念安的脸都不算太清晰。

    “这个人啊,你稍等。”

    大溪地的中国游客居多,所以当地人也会几句简单的中国话,男人又叫来了个人,指着照片叽里咕噜的法语念叨了两句。

    那个被叫来的人挠挠额头,道:“这个人,刚刚一个人开着快艇,出去了。”

    “现在台风都要来了,你们居然还能给客户放船吗?”

    那两个人没听懂司北说的什么,只是耸耸肩,做出很无奈的表情。

    “朝着哪个方向?”司北问。

    男人指去的方向是大溪地群岛尚未开发的一小块岛屿,鲜少有人登岛游玩,就算去也是白天当地人组织着一起去。

    这些人只考虑赚钱,从不估计客户的安危,签定好免责协议后司北上了快艇,这种小型快艇的自驾证书他前两年就考过了,操作相对简单,只是台风夜海上的风险实在太大,稍有不慎,小体量的快艇就会被海浪掀翻。

    也不知道白念安怎么想的,居然这么大半夜跑到一个孤岛上去。

    海浪重重撞击在驾驶室的玻璃上,司北对于这种极端情况很能适应,他拉下电力阀,快艇的尖端撕开了再次掀起的波浪,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那片孤岛行驶去。

    司北下了快艇后,他高声喊了声“白念安。”

    整片孤岛因未开发,几乎没有一盏明灯,仿佛与另几个岛屿不在同一个世界,司北拿着手电筒到处照,台风即将上岸,他的呐喊在此时显得微不足道。

    这种极端天气也不指望手机的信号能正常了。

    手中的手电筒很快就失灵了,司北的手机也没多少电,他穿过椰子树林,抵达深处时,台风已经到达了最高级。

    极其狼狈的,司北朝着不远处的石壁走过去,躲进了岛上建了许多年的防风洞里。

    “是谁?”

    微弱的声音传到了司北的耳边,他朝洞穴里侧走了两步,此时,洞穴外一道惊雷闪过,整个洞穴被点亮了,司北看见了一张彷徨的脸,那张脸说一句惨白都不为过,躲在洞穴的最深处瑟瑟发抖。

    “白念安?”

    司北三步做两走了过去,他半跪在地上,从随身带的背包里拿出了只防风灯点明。

    白念安身子抖得厉害,死死咬住下唇,控制住自己已经乱掉的呼吸节奏,说:“你怎么过来的?”

    “游过来的。”司北没个正形儿,他把那一盏小灯塞进了白念安怀里。

    “还好没有被淋湿。”他提前预料到了手电筒不防水会失灵,问船员要了盏防风灯,不易受雨水影响。

    在司北来之前,白念安已经陷入这片黑暗里将近一个小时。

    那双纤细的手捧着灯抱在自己的怀里,他不想抬眼看司北一眼,这太丢人了,开船出来散心却开进了孤岛,还倒霉的遇见台风天,回也回不去。

    司北拧干了自己的外套给白念安披上,他坐在一旁,紧贴着白念安,问:“为什么来这?”

    “出来散心。”

    白念安很小声的打了个喷嚏,他别过头,拧着眉头:“你怎么来这了?”

    司北莫名的哼笑了两声儿:“我不来这,你今晚就要摸黑四五个小时,你这是什么话?”

    白念安转过头,瞪着司北却又欲言又止,他顿了会说道:“我还以为你今晚上很忙呢。”

    “忙什么?忙着找你好吗?”

    司北伸出右手,手腕内侧鲜血淋漓,只是敷衍的用衣服布料简单包扎了下。

    他委屈的不行:“我为了找你,穿过那片到处都是滑腻腻的石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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