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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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怨的是自己,凌晨四点那会居然没觉察出来一个已经烧的糊涂了的人正在梦呓。

    “司北。”他声音很轻柔,拿出了降温帖覆盖上了司北的额头:“起床,你现在发高烧了,不能这么睡下去了,会休克的。”

    白念安看了眼时间,他叫的私人医生应该十来分钟之后就到,医生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让白念安叫司北保持清醒,继续昏睡下去,休克就要联系急诊了。

    叫了半天司北还没反应,只是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安安。”

    “我不是在和你道晚安,不许睡了,起床等医生过来给你挂盐水。”白念安自己生病都没人照顾,他自然也不太会照顾别人。

    白念安狠下心,一把拧上司北的脸颊。

    “疼疼疼疼疼——”

    司北一下子睁开了眼,面前的灯晃眼的可怕,他又迅速变成了眯眯眼,看着可怜巴儿的说:“我这是在哪儿啊?”

    他烧糊涂了。

    白念安迟疑了下,不会这么烧下去要变成傻子了吧?他再次打开手机催促了下医生。

    他撕下司北额头的降温帖,换上了新的:“你现在在家。”

    “我们的吗?”司北直愣愣的问,他的眼皮子耷拉着快要合了起来。

    白念安怕他再次睡着,开口道:“是的,你在我们的家,家里还有一只肥狗和小猫。”

    “哪里肥了,小白只是毛很蓬松。”司北瞬间又清醒了些。

    白念安实在没办法和他解释一只萨摩耶一百多斤,洗个澡都是实心,扑过来都能把人扑到的狗有多胖。

    他只能顺着眼前这个病号说:“是是,不胖,只是毛发蓬松。”

    看着司北又要心安理得稀里糊涂的睡去,白念安忽然摊开了司北的手掌心,他的指尖轻轻摩挲过掌心出的烟疤,层层叠叠,新的盖住旧的,狰狞的无法入眼,其中有一处还没开始结痂。

    是离家出走那几天弄伤的吗?

    白念安拿出一个创可贴粘了上去,他轻轻拍了拍司北的手,指尖在那些疤痕上打着圈圈。

    “为什么总是要把烟头按进这里,不痛吗?”

    司北半睁着眼,他点点头:“有点痛。”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不许睡。”白念安又给司北换了个降温帖,那人才勉强的又恢复神志。

    “那回答了问题可以睡觉吗?”司北捏了捏白念安的小拇指,与此同时摆在一旁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

    魏医生:大概还需要五六分钟。

    白念安坐在床边,用手擦拭了下司北额角的汗。

    他说:“是的,你要回答我三个问题,回答完你才可以睡觉,要经过大脑思考,要诚实一点。”

    “不行,我这样也太吃亏了。”司北拒绝了这个提议。

    “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即使倦怠可还是明亮的一双眼看向了白念安:“我也要问你三个问题。”

    白念安迟疑了片刻,为了不让司北昏死休克过去,他只能点头答应:“别太过分就行。”

    司北勉强坐起身,靠在床头,眼前的白念安和一大堆朦胧的光圈融合在一起,一时间他竟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极度脱水的情况下,他张口都变得困难,但还是应允了下来。

    “行,不会太过分的。”

    白念安又一次触碰上司北的手掌心:“第一个问题,为什么总是在手心里烫烟疤?”

    由于发烧,司北的思绪组织了许久,他说:“我喜欢伤口反反复复的发炎。”

    “为什么?”

    司北咧开嘴笑了下:“这算是第二个问题吗?”

    “不算。”白念安今晚霸道的很,没好气的白了司北一眼后,又把手背靠上去擦拭掉他脸上的冷汗。

    “因为疼的时候只用记住疼,不用去记住别的事情,这样……”司北的目光变得有些呆滞:“这样会更快乐。”

    司北看着白念安沉着张脸,故意打着哈哈:“就像你一样啊,记性差多快活的。”

    白念安懒得和病号一般见识,见司北这么坦诚,他深呼吸了口气:“该你问了。”

    司北仰着头看向眼前闪烁着光泽的法式吊灯,他格外珍惜白念安诚实的机会,想了许久才开口问:“你对那个女孩有感觉吗?”?

    白念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哪个女孩。

    “保加利亚红玫瑰,长发飘飘,穿着白色西装裙,一看就是很乖巧很有教养,和你合影的时候还靠近——”

    “唔。”司北一说话就没完没了的嘴巴一下子被白念安捂得死死的:“我想起来了。”

    白念安还以为司北要问出什么高深莫测的问题,他干脆的回答:“没感觉。”

    “第二个问题,该我了。”白念安左思右想,还是问出了口:“那天你说你削苹果的时候是在和自己打赌,你的赌注是什么?”

    司北不暇思索的脱开而出:“爱。”

    “我所有的爱。”

    司北是个极其幼稚却也固执的人。

    他喜欢打赌,和自己打赌。

    赌削苹果时不会断掉的苹果皮,赌随手捻下的花瓣数量是单数的,赌即将上升的电梯中途会停留几次,赌下一面见到的人是男是女,赌抬头望向的月亮几分残缺,赌自己能否在希望冷却前玩贪吃蛇登顶全国第一。

    于是司北十七岁小心翼翼的削得了人生第一条完整的苹果皮。

    赌注是,苹果皮不断他就继续喜欢白念安。

    白念安疑惑的蹙起了眉,他实在听不懂司北想表达的是什么:“你没骗我吗?”

    “没有。”

    司北眉一挑:“你的第三个问题的机会也用完了,现在该我了。”

    人不能出尔反尔两次,白念安隐忍下正欲发作的怒火,点了下头:“说吧。”

    “今天工作的时候,想起过我吗?”

    白念安竟然有些懊恼为什么司北只问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他在期待,又是恐惧,欲跨越过安全线的步伐迟迟不肯落下。

    算了。

    白念安坦然的回答道:“想过。”

    “我又赌赢了。”司北说的话让白念安完全摸不着头脑。

    得到答案后,司北的意识又开始涣散,他朝着白念安的大腿上忱了过去,眼皮如灌了铅一样的向下沉去。

    白念安晃悠了下他肩膀:“别睡,你还有一个问题没问呢。”

    “留着以后……”司北环着白念安的腰肢,力气很大,几乎要与他融为一体。

    “以后再问你的时候,你一定也要像今天这么诚实。”

    白念安答没答应司北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夜半时被人抱着,有个人一边拍着他的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

    “我再也不会丢下你。”

    十七岁时落空了的梦,被二十三岁的白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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