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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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采访吗?”

    “可以,你提前去确认一遍采访议题。”

    今天是萤火助孤慈善基金会成立六周年,作为基金会的创立者白念安每年这个时候即使再忙,也会前去参加周年庆典。

    这次的活动设立在了S市最大的孤儿院——遗星孤儿院。

    这名字是白念安十八岁那年取的,意为每一个散落在人间没有父母的孩子都是孤高天远的一颗星星,无人簇拥也一样闪耀。

    低调内敛的迈巴赫缓慢的驶入那条小道,门口两旁被各家媒体围堵的水泄不通,高强度的闪光灯环绕着车身,现场的保镖维持着秩序,今天现场也会来不少S市的名流达人。

    男人身着裁剪精良的英伦正统西装,发丝乌黑,衬得皮肤白玉一般,五官清隽,鼻梁骨上架了副金丝眼镜,人看着没有几月前精神,多了几分被金钱堆砌起来的倦怠,气质更盛,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

    白念安挽起唇,无视过聚焦于他的镜头径直向布置好了的露天会场走去。

    遗星之名遍布在全国各地,大至S市这样的超一线国际都市,小到叫不上名字的山沟沟里都设立了孤儿院,为许多无家可归,无人可依的小孩提供了温暖的港湾。

    当然,每年的开支不下亿,但这对于白念安只是九牛一毛。

    来的大多都是些熟面孔,白念安简单的和几个萤火资助人打了招呼后便落了座,他旁边坐着个估摸着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儿,手中拿着根棒棒糖,不着地的双腿来回晃悠,穿着的短袖胸口处还挂了个胸牌。

    原来叫呆呆啊,好奇怪的名字。

    这样的套路安插白念安最熟悉,安插个小朋友和他亲密互动,拍几张照片再不费脑袋瓜的写一些凸显白念安亲和力的夸赞之词,直接预定了今夜的热搜前列。

    白念安斜眼瞥了眼小男孩,吃的满嘴糖霜的小邋遢也斜眼看着他。

    “可以帮我拿一下吗?哥哥。”

    小男孩挤出了个官方笑容,白念安也回应了个假笑:“好啊。”

    他尽力让自己更亲和一点:“呆呆是要把棒棒糖分享给哥哥吗?”

    那个名叫呆呆的小男孩,弯腰把他的奥特曼鞋子魔术贴拉开又再次粘贴上。

    他扬起笑脸,一侧露出了小虎牙:“不是啊,你嘴巴好馋啊,小孩子的东西你也要。”

    ?

    死小孩怎么不按照剧本走。

    “呆呆——”

    “呆呆啊——”

    会场内响起了一道担忧的女声,一个身着粉裙的女人出现,着急忙慌的拽着呆呆的手:“你跑到这里干什么?”

    “不是你刚刚说的不要我吗?”呆呆扬起笑容:“所以我现在是孤儿了。”

    白念安不自觉的嘴角抽搐了下,他强撑着笑意让人送走了这对母子,这才结束了这始料未及的乌龙。

    “拜拜,馋嘴子哥哥。”

    身后响起了那笨蛋小孩的声音,白念安只好转过头,假惺惺的回应,他才抬起手,熟悉的画面撞击上了他的头颅,身体不自觉如同被冰封了一般。

    一样列在两旁的观众席,中间的红地毯鲜红又乍眼,那脏兮兮的小孩被黑衣男人强硬的拖拽了出去,声泪俱下。

    “你个大骗子,我恨你!”

    耳鸣绵长而又刺耳,白念安久久无法缓神,他的胸口犹如被千斤石压住,无法松快的喘上一口气出来。

    还没弄清楚这样的记忆来源于什么时候,白念安竟悲痛的想要忏悔落泪。

    “白先生——”

    “白先生?”

    坐在最后几排的一名记者站起身拿着话筒再次开口:“白先生,这个问题您是暂时没有头绪吗?”

    迎面吹来的一阵清风,白念安缓了回神,他又可以呼吸了。

    白念安迅速调整好状态后,他拿起话筒:“不好意思,刚刚没有听太清楚,可以重新复述一下你的问题吗?”

    “好的,那我再自我介绍一遍,我是名流传媒公司旗下的记者,阿权,同时我也是您母亲资助的蓝怡山孤儿院里的被资助者。”

    蓝怡山孤儿院……

    对,刚刚脑海里闪回的画面似乎就是发生在蓝怡山孤儿院的现场,而那个小孩应该也是蓝怡山孤儿的其中一个。

    白念安瞬间起了兴趣:“我母亲看到她资助的小孩成为了一名记者一定会感到骄傲,谢谢你今天来到遗星的现场。”

    “虽然蓝怡山孤儿院很早之前就闭院了,但我们这些从孤儿院出来的人一直都很感谢您的母亲。”

    四周的闪光灯高频运作着,记录下了这一刻。

    阿权神采奕奕,他看着提前准备好的问题:“想问问白先生,创立萤火助孤慈善基金会的初心是什么呢?”

    又是这样的问题,白念安已经回答的有些厌倦了。

    他忽然不想给予一个太官方的答案,可能是这个叫阿权的男人是出自那家孤儿院的由头。

    白念安想了想道:“其实初衷很简单,说起来有些荒谬,只是学生时代的一次交谈触动了我,具体讨论的东西我忘了,但是当时——”

    他顿了顿,细细体会了一遍那天夜里司北提及父母时神伤的表情,白念安蹙紧了眉头,泄了口气才说出口。

    “是在心疼。”

    蹙着的眉宇舒展开了,白念安豁然开朗,原来那时候是在心疼啊。

    所以有了想抱住司北,实现那个一边拍着背一边说着再也不会丢下你的梦境。

    白念安很聪明,但也愚钝,他聪明到只要过一遍的题目再也不会做错,愚钝到无法疏解数年的感情,今日才得以拨开一角。

    周年庆典结束后已经很晚了,白念安打开手机弹出了数条消息,唯独没有司北的。

    其中一条很显眼,是一串陌生号码发来的。

    尾号0088:里面的那位先生好像一直在叫您的名字,我给他做的饭他一口不吃。

    又开始闹脾气,白念安放下手机望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树影,开口说道:“再开快一点。”

    宁岩看了眼已经飙升至一百码的速度表,沉默的不敢多说一句话。

    回到家之前那名钟点工已经走了,白念安忽略过热情扑过来的小白径直走向了卧室,他起早给司北坐的牛油果吐司上面留了个压印,只吃了一口。

    床上的司北七仰八叉的睡着,没个正形儿。

    白念安走过去想叫醒司北,才摸上额头,烫得他迅速抽回了手。

    “怎么这么烫?”

    难怪一睡不起,也不吃饭,合计着在家里烧了一天。

    白念安拿出临时医药箱,翻找出了个电子测温仪,对准司北的脖颈测了下。

    “39.8°”

    他不由得怨怼起那个钟点工,人在床上不声不响不吃饭的躺了一天,一点常识都没有,都不知道问问情况。

    思来想去白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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