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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40-50(第9/20页)
也是靳昭成横插一脚,才让白念安临时起意改变了抉择。
“因为你只要关于这个人就从来不会对我说实话。”
靳昭成的情绪难以自抑:“就像是你当初口口声声的告诉我你讨厌他一样。”
见白念安冷着脸,靳昭成又缓下了语气:“我知道这样做是我的不好,但是我作为你的朋友,我只是在关心你,不然我也不至于花几百万去买几张破照片。”
“我是在保护你啊,念安。”
白念安长舒了口气,他六七岁那会儿靳昭成就爱缠着他,两个人虽然很多话题扯不到一起去,但也算是相处这么多年了,最基本的感情还是有的。
“也不算他缠着我吧,只是由于一些事情,我们只能暂时的生活在一起。”白念安算了下时间,道:“大概还有四十来天。”
“生活在一起?”
靳昭成无法理解这句话。
“我们结婚了,也是在一个多月以前,在美国已经公证过了。”
白念安说出来的同时松缓了口气,他居然有几分窃喜,仿佛自己已婚人士是个天大的喜讯一样。
他哼笑了声:“你也不用给我送祝福,我们只是合约婚姻,到了时间就会离婚的。”
“我——”靳昭成隐忍着不发脾气:“我给个屁祝福,你想什么呢?”
那双眼泛起了些不引人察觉的狠劲儿,靳昭成又道:“你要是对付不了这种癞皮狗,我就帮你对付,反正这些照片你也没有露脸,拿着照片威胁他就行了,他巡演在即,这种时候出现绯闻风波,损失可不小,很可能巡演都开不下去。”
靳昭成步步紧逼,又道:“不过他怎么威胁你的?你到底为什么和他结婚,你和这种人结婚有什么好处?被爆出去了你就等着Ares的股份市值人间蒸发吧。”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白念安头都大了,他低估了靳昭成对司北的恶意。
他也总不能给自己的朋友说:意外一夜情后被人拍了不雅视频上门威逼结婚在一起过日子九十天。
这种烂俗狗血剧情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按照靳昭成的性子,一定会拿着这些照片把司北的人生搅和的稀巴烂。
天娱在靳昭成的“苦心”经营下虽然在走下坡路,可还是一直处于龙头前列地位,想引导着舆论风向雪藏一个初出茅庐不过五六年的歌手简直轻而易举。
白念安思来想去,找到了个合适的理由:“上学那会儿确实有些事情没告诉过你,我当时和他玩过一个游戏,折磨了他好一阵儿,大概也就三个月吧。”
“他喜欢我,所以我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白念安扯着嘴角笑了声儿:“挺有意思的,简直是和狗一样。”
“这就是你和他结婚的理由?”靳昭成狐疑的蹙起眉头。
“对啊。”白念安仰靠在沙发背,长舒了口气:“你知道的吧,我的人生是被既定好的,既然有个玩物自己送上门来,我何必拒绝。”
靳昭成依旧是半信半疑的神情,拧着眉默不作声,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关切白念安的私事,可白念安开始开口道:“前些日子才拟定好了离婚协议,等到了时机一切都会结束。”
白念安站起身,从书桌旁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个文件袋,把一摞厚厚的离婚协议甩在了桌上。
“我会保持清醒的,你也不用为了我这么操心,六年前我只会做正确的决定,六年后也是。”
看到实打实的离婚协议后,靳昭成这才松了口气,他不甘心,他清楚的知道以白祥君的处事风格,白念安以后的婚姻一定会被作为利益最大化的牺牲品。
靳昭成花费了许多年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既然他陪在白念安身边十多年都没办法走到白念安的身边,那他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可以堂而皇之的享有白念安的爱。
尤其是司北。
一个肮脏的,来自下城区最底层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眼前一只白皙的手来回晃了晃,把靳昭成的思绪拉了回来。
“想什么呢?你这眼神要吃人啊?”
白念安哼笑了声,他取出了张支票插进了靳昭成的西服口袋里:“买照片花的钱我全部报销,我也不介意给你多点零花。”
“嘁,那点钱我都懒得找你报销。”
靳昭成在靳家的位置很尴尬,一个手无实权的纨绔,虽然是小儿子但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全家所有的目光都聚焦于他的完美大哥。
白念安对这人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怜悯,却从未说出口。
他们都是一样被爱忽视过的人,所以有些事情想偏执的抓取些什么,却两手空空。
作为朋友,他也只能借着让靳昭成管理Ares旗下的公司的名头,让靳昭成好过点。
白念安的手机弹出了封新邮件,是天娱的CFO传来的,他起了兴致点了进去,看见了满目飘红的负增值。
“这季度怎么又负增益?你——”
靳昭成也瞄着了那不算好看的季度财报,揣着支票就往外走,拉开门后悻悻的笑了笑,挥了挥支票。
“零花钱我拿走咯。”
砰!
门关上后,白念安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消失,他瘫软在沙发上松了口气,靳昭成实在不好对付,看着大大咧咧的,但其实头脑很精明,惯会用愚笨来掩饰自己的野心。
没想到这次居然被人威逼上了梁山,束手无策,把和司北已婚的事情暴露了出来,不过他还算信任靳昭成。
这么些年他也没有对白念安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无非就是花他几个小钱。
他捻起了那张照片,不得不说这个狗仔偷拍有得一手,构图也不错,有一种暧昧缱绻的氛围感?
白念安很幼稚的搜了司北上一段暧昧的词条,把那张司北和女孩站在街边的照片和这张做了对比。
嗯,还是他们更般配一点。
察觉到自己心中微妙的喜悦,白念安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僵硬掉,他居然荒谬的将两个字混为一谈。
他们……
真是太荒唐了。
白念安没有和一张照片置气,他拉开那个保险柜,把那张照片封存在了里面,光照进去的那一刻,一张陈旧的、被撕碎了又重新粘合上的旧门票映入了他的眼。
地下酒吧的门票审核并不严格,一张被胶带粘贴缝补的烂门票也一样可以入场这件事,是白念安十七岁那年知道的事情。
司北邀请他的第一场演出,他去了的。
与鱼龙混杂的地下酒吧格格不入的是少年崭新的白衬衫和一把破吉他,他在台上唱着为白念安写下的歌。
那首纯的没边儿了的抒情歌唱到“这个世界少了个爱你的人,于是我出现了”的时候。
白念安的耳边只剩下了心跳声。
他讨厌司北,是年少时撒过最荒谬的谎言。
门被轻叩三声,宁岩提醒道:“白总,时间快到了,萤火代理人问可以在会上安插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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