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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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离去了呢?

    门被打开了,司北走了出来,瘦了一大圈,眼圈乌青,看样子这几天也没有睡好,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是白念安一手造成。

    看着视频里的那个身影,他的心忽然一紧。

    司北打开冰箱,拿出了个苹果,又从厨房拿了把水果刀返回了房间。

    白念安嫌恶的蹙起眉,赌气似的收起手机,看来司北还是没有听他的话,居然敢擅自出了那扇门。

    怀揣着一肚子气,白念安结束完课程后立马回到了这里,他推开门,径直朝着关着司北的那个房间走去,手悬在门把手上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算了。

    白念安蒙蔽住了自己的双眼,这一次他打算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房间里的灯兀然被打开,司北依旧缩在那个角落,他右手拎着把刀,左手里提溜着一个苹果。

    一个削干净了的苹果,皮肉一圈圈缠绕落了地,是完整的。

    白念安走近两步,他伸脚踹了下司北:“别装死,才三天而已,死不了的。”

    司北依旧垂着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是和白念安生闷气一样,让人窝火,白念安脚上的力度更大了些,踹翻了司北。

    啪嗒——司北手中握着的那把小刀坠在了地上,浑身软绵无力的晕了过去,接着光白念安才看清了司北后脑勺的血痕,伤口溃烂,看样子已经发炎了。

    “司北?”

    手碰上额头时被灼烧了下,司北浑身上下烫的可怕,看样子是由于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导致的发炎感染高热不退。

    白念安把人背了出来,很吃力,那颗滚落在地的苹果轻触在他的鞋边被一脚踢开。

    费劲儿了许久,白念安才把司北背到卧室,他踌躇了许久还是叫了私人医生上门。

    白祥君在医院高层里也有不少关系,带着司北直接去医院到时候被盘问起来就不好解释了。

    医生来的很及时,白念安看着一屋狼藉,把门虚掩了掩,扬起笑道:“杨医生,麻烦你看一下我朋友怎么忽然晕倒了,今天来找他玩,一进门就这样了。”

    杨医生点点头,没有一丝疑虑,他站在床边,带上手套摸索着司北后脑勺的肿块伤口,又掀开脖颈间的衣领,淤青与血痕缠在一起,看着可怖。

    他长舒了口气:“不是因为后脑勺的问题,他应该是前几天受过伤,后面的创口已经处理过了,按时上药就行。”

    杨医生又抬起司北的一只手,指着那道伤口道:“你看,这个伤口看边缘已经都三四天了,可是最深处还是没愈合好,边缘微微发红发肿。”

    “这说明什么?”白念安蹙紧眉头问。

    “这说明你朋友是个很容易发炎的体质,伤口也不容易愈合,平时不好好处理很容易感染的,这就是这次高烧不退的原因。”

    男人叹了声气,又道:“也不知道这孩子摊上了什么样的家里人,居然把人折磨成了这样,今天你再发现晚一点,估计就烧休克了,那可是要命的。”

    后面杨医生张开闭口说的话白念安有些听不清了,目光凝重的落在了那张熟睡着的脸。

    冷不丁的,他很反常的回怼道:“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受到惩罚,对吧?”

    男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话,他狐疑的抬起头,愣住了。

    白念安的脸上布满交错的泪痕,眼圈湿红了一片,哭得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透过那双惊愕的眼,白念安抬手触摸上脸颊才发现自己原来哭了,他仓皇逃离:“我还有事,医生你看着给他开药打针吧。”

    打开门时,他步子一顿,转过身道:“如果他问起,不要告诉他我来过。”

    夜深,刻意放在桌子上很远的手机几乎震动了一晚上。

    杨医生:他醒来了。

    杨医生:在吃饭了。

    杨医生:吃的少。

    杨医生:挂完盐水了,烧也退了。

    杨医生:又睡了。

    杨医生:现在又醒了,上了个厕所,又躺回去睡了,我问他身体的情况也不说话,只看着窗户外面的天发呆。

    手机又一次的亮起,杨医生发来了凌晨的最后一条消息:看着情况稳定了,我明天再来给他挂盐水,用药事项我放桌上了。

    白念安迟疑了片刻,回复了个“好”。

    他站在窗边拉开幕帘,上城区看不到什么星星的,光污染实在太严重,也不知道司北不睡觉看天上在看什么?

    吃得少,不睡觉,不说话,连他的名字提都没提。

    白念安冷哼了声,沉下脸,明明只需要遥控器点一下就可以关闭的幕帘,被他猛地一拉,力气太小,只合了一半。

    他更生气了,朝着帘子踢了一脚,轻飘飘和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

    司北想让他上赶着哄,白念安就偏不,他才不要低头,才不要做输家。

    手机又震动了下,他喝了口水后点开。

    一条垃圾短信,司北还是没来消息。

    “操。”

    第57章 看星星 41

    大晴天。

    突转骤雨, 白念安站在房檐下点燃了只烟,每周白祥君都会和例行公事一样给他打一通电话。

    往日都很简短,四十秒都不到就会结束, 大概就是问一些最近的成绩, 总分,再告诫白念安不要胡来,要严以律己。

    可今天不一样, 白祥君很开心,语气都是雀跃难抑的:“你哥哥病情稳定下来了,可能还需要在这里待几个月,医生说可以试试最新的干细胞技术来延长寿命。”

    白念安只愣了愣,白祥君有些不满:“怎么不说话?这种事情不应该感到开心吗?”

    他强硬扯出了个难看的笑容, 附和着笑了笑:“没有, 挺开心的。”

    白念安走到书桌前, 拿出了张模拟考试的成绩单,他挽起唇, 有些期许:“我最近其实……”

    “妈——”

    听筒那侧传来了白迟的声音, 他总这样, 很大一人了还喜欢赖在床上嗷着嗓子喊妈,撒泼打滚最有一套。

    白念安厌恶的蹙起眉, 他最讨厌这样的行为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我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

    哔。

    电话果断挂断,机械的女声用英文重复播报了许多次,随着一声刺耳的“嘟”,白念安和全世界失去了联系。

    他面无表情, 把那张几乎完美的成绩单揉成一团塞进了抽屉里,而那个抽屉里已经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纸团。

    白念安把自己的不安不堪与不被认可的那一部分全部锁进了柜子里,此刻他忽然想起来了一个人。

    司北。

    司北一定会亮着眼睛“哇”好多声, 告诉白念安你真厉害,又是第一名,还会一时兴起的缠着他讲题,但每次讲到三分之一司北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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