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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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念安一开始会很生气,气多了他只是凝视着,反复地在心底问着司北。

    活成个笨蛋也没关系吗?因为是笨蛋,所以对自己没有任何要求,在一间破仓库里苟活十七年,偶尔吃一顿鸡蛋面就能幸福吗?

    也因为是个笨蛋,所以撒起谎,做错事情来都满是漏洞,对吗?

    就是因为太笨了,所以被人玩弄戏耍也不愿意松开手,是吗?

    可哪里会有人喜欢的这么坚定?白念安又反问自己,他放下了那只触碰在司北脸上的手。

    翻开了自己的日记本,写下了自己讨厌司北的第八个理由——

    司北是个无药可救的大笨蛋-

    白念安来的很突然,这些天学校里的老师也没有问起,同学也没有提起,所有人都把司北视作一个透明人,只有偶尔的几个“姐姐”的电话打来,全部都被司北挂断了。

    他踌躇了会,手还没按下门把手,门率先从里打开。

    司北似乎是没有预料到白念安会来,他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个苹果,苹果皮只削了一半,断了。

    “你这几天就吃苹果吗?”白念安避开视线,他拍了拍肩膀上的水珠,来的有些急,下车时都没打伞。

    司北把那段断了的苹果皮藏了起来,闷声道:“也有吃别的。”

    又撒谎。

    这几天司北就没怎么出过卧室,除了去冰箱里拿几个破苹果和上厕所以外,这完全是自虐式的耗尽自己。

    白念安忍耐下性子,深呼吸了口气:“穿衣服出来。”

    咔哒——门被关上。

    白念安还是坐在那个位置,那天质疑司北的位置,有些不自然,他朝沙发的另一侧挪了挪。

    只是换一件衣服而已,司北在里面磨磨唧唧十余分钟出不来,白念安没有上赶着催他,反之很耐心的在客厅里等着,又过了七八分钟,等来了大包小包的司北。

    他来的时候从那个破仓库里带的东西就不少,比如一把烂吉他,一个陈旧的白色玩偶小猫,还有几本歌词本,白念安偷看过,里面全部都是写给他的情歌,害得他大半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踹醒司北让他重睡。

    还有许多衣服,司北说丢不下的原因是因为很多年了,舍不得。

    原来是个念旧的人,白念安那时候下了定义。

    现在这个念旧的司北提着大包小包,说这是要走的架势,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看了眼白念安,转过去后又瘪着下巴。

    “再见。”

    “站住。”

    白念安怒从心上来,一大堆破衣服破娃娃破吉司北就舍不得丢下一件,现在他还没开口,司北倒是先一步的把他丢下了?

    “你——”白念安把快要说出口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哦,还有这个。”

    司北慢悠悠的转过身,他哭丧着张脸,从口袋里掏了好多下,把那串钥匙放在了桌上。

    “其他的都是我自己的了。”司北蔫儿巴的,连白念安看都不看一眼就转过了身。

    “别走。”

    司北几乎是生理性的服从,脚步一顿,不可置信的转过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白念安眼见糊弄不过去,又道:“我的意思是,你走之前我可以请你吃顿饭。”

    这才是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白念安怕自己再晚到一会儿,司北真的能把自己饿死在床上。

    “好。”

    司北没有拒绝他,似乎真的下定了决心要和他好好告别-

    位于S市中心的空中餐厅,以高透度盘旋而上的车轨电梯出名,每到夜晚,顶楼都被豪车占据,能来到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是整个市内搞浪漫的绝佳去处。

    不过今夜的Sky club从下午开始清场,到晚上时只留下了私人厨师和两名陪侍生站在一旁,而包下这么一顿无人晚餐,一小时需要60万。

    白念安没什么胃口,他看着司北狼吞虎咽和没吃过饭一样。

    他这张嘴刻薄惯了,所以说好话听着都让人不舒服:“慢点吃,没有人催你。”

    “还是说你很想快点吃完,然后和我一拍两散?”白念安直截了当的问出,见司北嘴边挂着几颗海籽愣了愣,他笑了出来:“开玩笑的,你继续吃吧。”

    “我没有想和你散。”

    司北又塞了口肉进去,其实这种顶级餐厅做的菜也就一般般,不如他自己下厨做的好吃,只是环境好而已,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S市,将所有人踩在脚底下,他并不享受这种感觉,人与人之间还是平视平等时最好,这样发生什么都不算太复杂了。

    如果他们平等,司北就可以直接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那样狠心?他们不是在谈恋爱吗?为什么在白念安这里他一点容错率都没有?

    为什么可以连续这么多天不来看他,也不慰问,见了面第一件事就是要赶他走?

    为什么不信任他?

    但因为他们从来不是平等的,问出这样的问题显得太滑稽了。

    司北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可能不信,但是这样的情况已经第三回了,所以我习惯了。”

    他没有把父母丢下自己的那次算上,那时候司北没什么记忆力,和他们也没什么感情,只是一团没有开智的垃圾,想丢就丢了。

    “你在说什么呢?”白念安听的云里雾里的。

    “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司北又一大口塞肉进去,含糊的说:“还真塞不住,我就是想说,反正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其实你把我关在里面我一点都不害怕,就是太渴太饿了。”司北转过头,第一次贪婪的去嗅顶楼之上的风,是比下城区的清新多了。

    “为什么不害怕?”白念安问。

    “我家……不是,我的那个小仓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都是黑漆漆的,发电机给不给力全看天意,后来换了台新的才好点,但是已经习惯那种环境了,有时候灯太亮了我还睡不着。”

    没有想象中的怨怼,甚至比平时更平静,有种快要死了前的大彻大悟,大摆大烂一样,白念安看的很不顺眼。

    “所以和你睡觉的时候,我老是后半夜才睡着,想来想去咱们两个一个喜欢暗一个喜欢亮灯睡觉,还真是不合适。”

    扯来扯去,司北吸了下鼻子,很是不服气一样,转过头,露出了截脖颈,上面白念安亲手留下的淤痕已经很淡了。

    今夜之后,司北会在痕迹消失之前忘记他吗?

    白念安没有自信,拧着眉头道:“你好像对于我怨气还不小。”

    “废话,当然有怨气。”

    司北嘴里继续嘟囔着:“坏人。”

    “坏透了。”

    他脸涨得通红,什么话都说出口:“你只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家境好,所以没有人打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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