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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60-70(第4/15页)
学生校服的乖乖男客客气气的指导娃娃。
可能是白念安对于游戏真的没有太大的天赋, 可他对于胜利的欲望却有着极高追求。
一桶五百个币都用完了还没钓到司北心仪的丑小狗。
店员看着干着急,拿着钥匙来回说了好几次:“我们可以直接取出来的,积分已经够了的。”
无一例外都被白念安礼貌拒绝。
司北抱着空桶正准备续上, 身后传来了一声很小的尖叫:“钓上来了!!!”
他转过头,白念安咧开嘴,眼梢都笑弯了,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原地蹦起来的动作,只是踮起脚摇晃了两下, 冲着玻璃窗里那只丑小狗指了指。
还是顾及面子没有大喊出来, 很悄声的冲着司北说:
“我钓上来了。”
“我成功了。”
“快来拿。”
总是沉寂不见波澜的一张脸开始呈现出各类复杂的、欣喜的、兴奋与有些羞怯的表情。
恍惚间, 司北似乎真的窥见了另一个白念安,另一个本该属于他的青涩的十七岁。
他放下小桶, 压低了帽檐, 走过去拿过白念安手中的那只笨笨狗, 轻轻一个吻落在了白念安的脸颊上。
“你太可爱了,白念安。”
白念安一点都没想搭理他的意思, 左顾右盼一圈,指向了两辆摩托:“走,玩那个去。”
他很擅长学习,刨除钓娃娃以外的游戏项目都玩的不错, 上手教一遍就可以学会,两遍就可以碾压式胜利。
泡在游戏厅里将近两个小时,白念安走到哪, 司北就端着游戏币跟到哪,他很有耐心,甚至有些看不够。
司北戴上VR眼镜,在游戏麦里对白念安讲话:“你小时候不经常来这吗?”
“啊?”白念安愣了愣,反应过来:“没来过,其实我都不知道都这种地方存在。”
“我还以为有钱人家的孩子都爱带小孩来这里玩,反正我小时候有事没事就过来站在旁边看人家玩,后来逃课来看被我姐姐抓包了,被她揍了一顿。”
“不好好上课跑出来玩,被揍一顿也是活该。”
司北哼笑了好几声,想起了过去:“不过我姐姐老心软,打了我一顿之后又出去赚了好多钱让我放假再来玩。”
“她现在怎么样啊?”
白念安全身心投入在围剿丧尸里,耳麦边声音沉沉:“她也丢下我走了。”
Victory!游戏结束。
“你说什么?”白念安卸掉耳麦:“刚刚太吵了没听清。”
“没事。”
司北没戴墨镜,不远处的小声议论落在了他的耳边:
“那个红发……”
“是不是啊,没太看清。”
“不会吧,旁边怎么还跟了个学生。”
司北压低帽檐带好墨镜,扣住白念安的手向外走:“走,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起初白念安并不太懂为什么司北要这么安排,等到了这里,他忽然明白了,司北只是带着他回到过去,走过自己走过的路。
下城区的地下酒吧近些年倒闭了不少,包括这一家,司北第一次公开演出的地方。
“你没来过这里吧?”司北拿出钥匙解开沉重的锁链,又道:“我第一次演唱自己的歌就是在这里,当时给你邀请券你不来。”
“哼,那可是我给你保留的vvvvvip座位。”司北说起以前的事情总是没好气,白念安面对以前的事情也总是沉默。
他又一次踏入了这里,犹如昨天,白念安拿着几十张碎片拼凑在一起的门票一路狂奔而来,冲进了人潮里,赶上了司北演出的后半段。
那个司北口中的vvvvvip座位其实也只是第一排,距离舞台最近的一个小台子前,只需要伸出手就可以和表演的乐手互动。
白念安拧紧眉头:“和你才认识没几天就跑过来看演出,那样也太轻率了。”
就好像白念安上赶着来看一样,虽然他就是上赶着来了,一个人猫在最后一排听完了全程还录了像,那段录像带时至今日还保留在白念安办公室里的保险柜中,和那张撕碎了的门票一起。
司北的口吻吊儿郎当的:“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很多事情明明就是很简单的,是你自己非得想的太复杂,就算来了其实也没有人觉得你轻率。”
“而且我那天还唱了——”
“算了。”司北欲言又止。
他努力调动好情绪扯出了个笑容:“今天再给你表演一次吧,这种好事可不多。”
司北摇摇手指,一脸嘚瑟:“我现在唱歌都是按分钟计费,一分钟30万哦。”
“付多点钱是不是可以让你把嗓子唱哑,从此以后变成一个哑巴。”白念安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以后我还能清净点。”
“好恶臭的资本家嘴脸!”
白念安懒得搭理他,咔哒——一声机械的清脆声响,整个地下酒吧亮了起来,比六年前更陈旧,潦草的布局和朽木灰尘冗杂在一起的味道将他们包围,头顶旋转着的大灯将灰尘的形状勾勒出,暖黄色的基调居然显得更梦幻。
司北掀开了蒙在台上的好几块布,早知道里面乱成这样,他就提前找人过来收拾了。
他一边倒腾音响设备,边搭茬:“这里以前就是地下爵士酒吧,有很多黑人歌手会过来驻唱。”
“教你唱歌的就是这些人吗?”白念安站在台上,他掀开一角被蒙着的钢琴,居然是一架老式斯坦威,看来开这家酒吧的老板还是有些实力的。
“ 不是,我都是自学的,我嗓门儿不适合黑人唱腔,真学人家我就废了。”
一声空灵漫长的琴调响起,白念安按下了黑白键,短暂的试了琴,司北瞪大眼:“你会弹钢琴?”
“会。”
白念安又把那块布蒙了上去:“但是我不喜欢。”
他坐上了司北擦得干干净净溜光水滑的vvvvip座位,翘着二郎腿朝台上看了过去:“唱吧,这一次我会好好听的。”
要不说有钱人气质培育的好呢,白念安往那一坐地下破烂酒吧直接变成了悉尼大剧院。
司北收起想要调侃的心思,他可不想右脸再来一巴掌了。
没有太多乐器设施,只是一把吉他,一台经年不用的站桩话筒,司北和拴着什么吉祥物一样,把那个小白猫拴在了吉他前段,这是他演出的习惯,系好后又拍拍小猫头。
司北仰起头,露出侧虎牙尖儿,在嘈杂的地下酒吧里他身着正式的白衬衫显得格格不入。
他又一次、再一次的朝着台下扫去,还是没有在那个空位上见到白念安的身影。
片刻的惋惜后他撩拨了下琴弦,一首清唱的时间将聒噪的地下酒吧的浮气平息,带领着观众走向了精神世界的后高地。
这是司北写下的第一首情歌,少年生涩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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