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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60-70(第7/15页)
靳昭成眉一挑, 道:“上次说的事情,我答应你。”-
饭桌上, 白念安收到了靳昭成的来电。
“什么事?”
“刚刚抽烟不小心给你桌上几样东西弄烧着了,给你说一声,要不要我现在让助理重新拟定份?”
……白念安沉默片刻,有些无奈:“你都别动, 我自己处理就行。”
“行。”
挂断电话后白念安松缓了口气,董琢却以异样的目光看向他:“看来你招蜂引蝶的不止一个人,家里那位知道吗?”
“董小姐挖苦起人来还真有一套。”
“你还没有处理好吗?”董琢侧了下头, 面对着眼前的满汉全席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又道:“我说了的吧,把你婚前一切乱七八糟的关系弄干净。”
“我不想有任何损失利益的危机存在,如果你做不到,就自己向两家长辈说清楚。”
“说什么?”白念安明知故问,他在试探。
董琢加重了语气:“说咱俩不合适,走不到一起去,让他们别再撮合了。”
“行,好的,我今天就回去拟定离婚协议。”
白念安说着,开始打开日历挑选起日子:“那我们订婚的时间……”
“你!”董琢再也沉不下气了:“谁要和gay结婚,你们这些人为了传宗接代还真是无耻!”
白念安放下手机,他很享受一切行为、语气、动机都顺应预料以内的发展。
他将目光定在了董琢的别针手链上:“董小姐这样,你的家里人知道吗?”
董琢本松弛的面目忽然一僵,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别针饰品在国际上的寓意是,如果你是性少数、同性恋群体,可以在遇到任何危机时寻求佩戴别针的人的帮助,他们会无条件的帮助你。”
白念安气定神闲,抿了口茶,冷冽犀利的目光扫视过董琢:“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同时,还代表着同性恋群体。”白念安放下茶杯,又道:“而你,一个口口声声利益至上的人,带着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廉价手链,你觉得我会信它没有任何含义吗?”
女人瞬间闪过的慌乱让白念安的揣测一锤定音,他收敛起谦谦君子的模样,倚靠在后背,歪了下头看向董琢。
“我对你想不想结婚,有没有同性伴侣不感任何兴趣。”
白念安将董琢手边的喝空了的杯子拿起重新倒入,那一辈散发着沁香茶意的绿茶推向女人的手边。
“之后两家长辈的事情我会协调,在此之前也麻烦董小姐抽抽空和我演一演戏,这样我和你都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你说呢?”
白念安的思路逻辑相当清晰,与其果断拒绝这门撮合,不如先将就着演一演,毕竟没了董琢,还会有其他的王琢、李琢的。
话挑的明明白白,董琢彻底松弛了下来,她蹙起眉问:“既然你态度这么坚决,为什么不向家里公开,和我在这里做戏有意思吗?”
“还是说……你也不敢确保你和他未来的处境?”
“这个世界上唯一确保不了的就是爱。”白念安摸不清,他不知道司北时隔五六年回来和他重修旧好的目的。
如果真的爱,那为什么要时隔这么久?
就算真的爱,这样的一时兴起能持续多久?
他不敢想,所以一直质疑,但思来想去白念安也明白,最拿不出手的其实只是他自己的爱而已。
忽然,他嗤笑了声:“算了,我们直接没必要聊这些。”
董琢愣了楞点头道:“我的所有证件和护照全部被我老爹扣押下,在他确认我和你密切接触前应该都不会还给我了。”
她站起身,朝着白念安递出一只手:“在我重获自由后,合作终止,这段时间你也免得叨扰,怎么样?”
自由……又是这个词,白念安没有握住董琢的手,问了个极其冒犯的问题:“自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啊……”董琢想了会,他反驳了回去:“不,其实根本不存在自由这一说,重不重要也没有那么要紧。”
“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监狱。”这是出自《悉达多》的一段话。
她扬起笑,没有了最开始的拘谨和后来故作气焰的嚣张,而是张扬的,属于这个年龄的朝气蓬勃而出。
这样的气质白念安只有在司北身上见到过。
在董琢走后白念安独自一人在房间内待了许久,一种强烈的自我保护机制开始冲击着他的身体,他的安全区第一次开始分崩离析,这让白念安分不太清,到底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
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耳鸣,又一次的开始了,白念安扶着墙边走了出去,宁岩见情况不对立马搀扶住了他。
“白总,您没事吧?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白念安摆开宁岩的手,他站在原地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道:“不用,我吃几片布洛芬就没事了。”
每年一度的全国商联协会第五十七届地址选定在了邻市,白念安作为S市内唯一代表芯片科技的企业家受邀入列,成为了历史以来最年轻的参选者,对于白念安,对于Ares都是相当重要的时间点了。
会议是连续展开的,几乎眉头白念安都需要压缩好自己的时间前去参加,没有办法缺席。
他娴熟的从后车座的储备箱拿出了瓶药,反复倒了两下里面居然是空的。
“抱歉白总,我今天才复工,还没来得及补给药品,我现在就——”
“不用了。”
白念安开始冒起冷汗,这次发作的体验和前几次不同了,更痛,更难以忍耐,他掐住自己的大腿,保持镇定。
“出发吧,顺便帮我预约一下陶医生。”
“好的。”
痛感缓解些许后,白念安倚靠着车窗边缓缓睡了过去,等他醒过来时电话已经被司北打爆了。
“白总,司先生的电话打到我这来了。”宁岩停好车后把手机递给了白念安。
才接听,那阵传来了巨大的吵闹声:“白念安,你去哪儿了?”
“我回到家也不见你人,去公司也没看到你,给你打电话发消息都不回复!”
完全是小孩子耍脾气一样,语气谈不上绝对生气,但一定是绝对撒泼。
白念安扫了眼宁岩,男人很自觉的下了车守在一旁,他这才清了清嗓,道:“我今天下午一直在忙。”
“现在准备去新港参加个会议,邀请来的突然,没给你说。”
“那你今晚回来不?”司北问。
白念安看了眼时间,现在都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开完会怎么着赶回去都要凌晨了。
他诚实应答:“回不了,最近我可能回去的会很少,很忙,有事情你还是给我信息就好,电话不要随便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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