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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60-70(第8/15页)
司北也不是那么的不讲道理,只是他的分离焦虑实在过于严重,平时就算是在工作也要在网上黏着白念安,这样突如其来的出差他还有些不习惯。
听筒那侧沉默了许久,白念安缓下语气道:“衣帽间里的衣服随便你拿,你想怎么抱就怎么抱,皱了也无所谓,你放在一边就有人收拾,再不济重新买就行了,可以了吗?”
“好吧。”
忽然,司北兴起似的问:“那如果是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会回来吗?”
“会的。”
白念安爽快的答应了。
新港的海夜里泛着荧蓝色的光,一浪浪,一卷卷的拍向海岸线,白念安眼底含着笑,看着海边手舞足蹈的几个年轻人。
如果司北在这里的话,见到了这么漂亮的蓝海一定会和猴子一样在海边来回窜。
半晌,他对着听筒那侧的人说,声音沉沉:“我想你了。”
海风塞进窗户缝儿吹醒了白念安的神智,他不想改口,也不想回避,再次重申口中的话。
“我好想你,小狗。”
第66章 琴 35
这里的天气比S市要热不少, 更潮,更闷热,这让白念安很不适应。
凌晨时分, 他又一次睁开了眼, 轻叹一口气后将房间内所有射灯全部打开调节成柔和模式。
白念安在空旷的房间内来回踱步,他打开手机,和司北说出那样的话后电话被迅速挂断, 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应。
空白的对话框删删改改,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他却没办法问出口。
进一步又进一步,只会被不珍惜吧。
白念安将手机甩到了床上,他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理清思绪没有任何缓冲, 他给司北又打过去了电话。
那边才接起没到三秒钟, 白念安语气极快:“打错了。”
哔。
他果断挂断, 然后数着秒数。
3
2
1
叮咚——
响起的不是手机铃声,是门铃。
白念安心跳的突突的, 伸出去握住门把的手还在抖, 他拉开了个门缝儿看见了张陌生面孔。
身着工作服的男人眯起眼笑道:“先生, 一会可能会短暂的停电半小时,实在抱歉由于高温预警酒店的供电出了些问题, 一楼大厅有备用电源可前去水疗休息,还有丰富的菜系提供。”
男人话音刚落,整个套房便黑了下来。
白念安抓紧了门把手,他拒绝了服务生说的拿些蜡烛来的提议, 因为他心知肚明,光靠着那么一抹光源是没用的,他被关入的并不只是地下室。
每一天白祥君都会走入地下室, 问他——
“你错在哪?”
不应该哭。
不应该脆弱。
不应该追出去。
不应该做一个在受挫时就撒娇蒙混过去的人。
也不应该背叛白祥君。
这场不幸的婚姻最后的买单者是七岁的白念安。
他的身体完全被凝固在原地,动不了,大脑自动按下了播放键,白念安掐住大腿,尽力调整几乎要闭塞的呼吸。
手几乎抖到都有些掐不住骨肉,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捏了上去,自虐式的,即使这个房间空无一人,白念安也不愿意把痛苦全部摊开来,摆出来,哭出来。
这样的不被允许早就深入他的骨髓里。
骤然间,白念安想起了十七岁的末雨季。
他和司北的最后一次见面。
那天是白念安第一次谋生出了想歇斯底里哭一场,拿出所有勇气,将自己剖开完完整整去站在司北面前,毫无保留的,他把伞掀开,对上了一双心如死灰般的眼睛。
司北转过头,与他擦肩而过。
错过了一场小雨的潸然。
白念安那时候太混蛋了,自负,又任性,不愿意也不想去考虑司北。
他总觉得自己勾勾手之后再俘获司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他冲着司北的背影说出了最狠毒的话:“一条狗还有上脾气了。”
那道身影停都没停一下,白念安也赌气的转过身,他们背道而驰,总以为还能再见的明天,下一面竟是六年后。
白念安还欠一句司北对不起。
砰——
砰砰。
砰砰砰!
这敲门声几乎都要失去耐心了才勉强将白念安拉了回来。
他睁开眼,仍然是一片黑暗。
白念安摸着黑走到门口,他调整好脸上的笑容,压下扶手打开了个缝儿,兀然门被大力的推开,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还夹带着些海风的咸湿,他被拥入了个结实的怀抱里。
“来的晚了,本来应该早半个多小时到的,不小心和人剐蹭了。”
“你怎么在这儿?”白念安推开他,他深呼吸了口气,又问:“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司北又死乞白赖的贴了上来:“不是你说想我吗?”
S市距离海港少说也要摸黑开车两个多小时,难怪立马挂了电话不见人影,原来是在开车。
白念安推开些,皱着眉:“抱太紧了。”
“不要,我就粘着你。”说着司北又搂得更紧了些:“不过你们这儿怎么回事?就一楼大厅亮了灯。”
“停电了,估计要晚一些才恢复。”
“还有,我敲了十几分钟门你怎么不开啊,打电话也不接。”
白念安愣了愣,他点开手机,几十通未接来电和讯息,松了口气:“没事,刚刚只是睡着了没有听见。”
“你睡觉不会这么沉的。”司北的眼神忽地变得犀利起来,他半俯下身柔声问:“你状态感觉不太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念安鼻子一酸,他庆幸还好停了电,不然司北一定会看见他的眼泪,然后笑话他。
“没事。”
他拧过身,转移开话题:“我们去一楼吧,坐会儿等电力恢复了再上来。”
“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司北牵过白念安的手,他很喜欢十指相扣,这种严丝合缝难以甩开的牵手姿势给予了此刻的白念安莫大的安全感。
不由得的,他也紧了紧司北的手:“刚刚没受伤吧?”
“没有,就是刹停的时候后面那个车突然追尾了,碰了下,已经交给苏哥处理了,我又打了辆车来的。”
白念安默不作声的感受着这份衔接在手上的温度,他们走在一条几乎没有一盏灯的长廊,没有人能认识他们,也没有任何人出声打扰。
一个荒谬到都有些不可信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
如果是和司北牵着手的话,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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