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长掌心被迫娇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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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哪儿不舒服了?要不让王院正再来瞧瞧?你可别逞强,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你伤的是胸口!哪能一醒就满院子跑?!”

    谢执回过神,收敛起方才那点迷茫,转而笑道:“母亲放心,儿子心里有数。再养几日便好。”

    母子闲聊了一会,膳食就摆了桌。

    桌上的粥冒着热气,林氏不时夹菜到碗里。

    谢执吃了几口,又觉得胃里一阵微涨。他放下筷子,“母亲,儿子饱了。”

    林氏瞧他才吃了几口便不吃了,不由絮叨着劝:“再多吃些,不吃身子怎能撑的住呢?你亦长大了,怎么还像囡囡似的——”

    谢执正低头饮茶,听到“囡囡”两个字,动作忽然一顿,眉间微不可察地拧紧了。

    他迟疑一瞬,抬头望向林氏,语气带了些茫然:“……母亲,你方才说什么?囡囡?”

    林氏手里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神色微微一滞,但很快定下心神,轻描淡写地笑了,按照和谢昭商量好的说:

    “你这孩子,莫不是摔坏了脑子?囡囡便是你嫡亲妹妹阿,你小时候最护着囡囡了,如今怎么连这都忘了?”

    谢执怔怔地看着她,脑海深处像被什么东西猛然撬开了一条缝。

    许多零零碎碎的记忆断断续续地浮现出来——

    细雨蒙蒙的清晨,有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姑娘扑在他怀里,奶声奶气地唤阿兄。

    夏日院子里,两人追逐着捕蝉,她摔倒了哭成了泪人,他慌忙抱起她,小小的手背在她后背轻拍,安慰着哄她不哭。

    再大了些,书房里,她趴在案边,一边学着他写字,一边偷偷吃袖口藏着的果脯。

    这一幕幕,恍若隔世,却又清晰得仿佛昨日。

    谢执皱着眉,心口仿佛有什么在隐隐作痛。

    “母亲,我……”他有些艰难地低声道:“我怎么会不记得她?”

    林氏强自镇定地笑着把他手握住,顺着他胳膊轻拍:“你是伤得重了,昏迷这么久,记不得也是常有得事。慢慢调养,什么都能记起来的。”

    谢执静了半晌,又问:“那她……现在在何处?”

    林氏眼神下意识闪烁了一下,嗓音低了许多,“囡囡她……去岁家里给她寻了一门好亲事,如今早已嫁到北边去了。她夫家待她极好,你放心就是。”

    谢执没说话,只是定定望着她。许久才轻轻点头,“原来如此。”

    ——

    江风带着水汽扑面而来,河面辽阔,波光粼粼。

    谢昭站在渡口,望着船工们忙碌地收拾绳索和木浆,直到

    江面那一阵阵鸟儿蹄声,她才终于真切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自由了。

    这一刻,她深深吸了一口江风,只觉胸腔仿佛被冲洗过一样,浑身都透着从未有过的清凉自在。

    身后,春桃和夏枝默默跟着,春桃手里攥着包袱,夏枝亦望着江面,目露怅然。

    谢昭回头看她们,心里满是愧疚,好在,她们同她一起逃出来了!

    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远处渡船已然靠岸,木板搭上石阶,船家高声吆喝着:“客官快上,错过了便要等下半日!”

    谢昭看了一眼身旁的二人,点点头,示意上船。

    春桃轻轻拉住她衣袖,指了指渡船,心中有些不安。

    “没事的。”谢昭低声安慰:“路引已经备好了,也无需担心户籍问题,我们会好的。”

    渡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她们穿着素衣补裙,混在南来北往的客商中间,竟也显得寻常。

    有人打量她们,但也很快被旁的事情吸引了目光。

    谢昭松开一直握紧的手,努力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从容。

    直到踏上那块嵌满船钉的木板时,谢昭才发觉自己腿有些软,手心里全是汗。

    可她还是回头看了看渡口上苍茫的晨雾,看了看身后跟着的春桃和夏枝,轻轻吸了一口气,终于步上甲板。

    江风猎猎,船身在微微晃动,谢昭站定脚跟,才觉得整个人如释重负。

    她抬眼望向远处,江面无边,天光湛蓝。

    船家利落收起缆绳,喊了一声“开船——”,水声哗然,木浆划开水面,新的旅途终于开始。

    谢昭看着江水奔流,其实,她并不知道她该去哪。

    可她就想往南边去……

    南边……

    会有桃花的对不对?

    以后她也会有一间不大小院,或许会种树,或许会种菜,或许什么也不种,养养鸡,养养鸭也不错。

    也许她也可以开一间小铺子,或者开一个小学堂,教孩子们画画,或是识字。

    ……

    总之,一切都好。

    她收回思绪,开心地扬了扬唇。

    她低头,将手覆在心口——

    心脏跳动的每一下,都在提醒她,你活着,你自由了。

    第47章 第47章他总觉得他忘了些什么……

    初夏的清晨,江南小镇上雾气氤氲,石板路上湿漉漉的,叫卖声尚未热闹起来。

    谢昭带着春桃夏枝跟在后头,身边一个穿着青布褂子的中年妇人正脚步利落地领路。

    “姑娘,往这边走,这套是如今出租的宅院里最宽敞的一套了,院子大,房子结实,是个读书人家搬去外地才腾出来的。”妇人说话利落,领着她们左转右绕,穿过一段低矮的石墙,推开木门,院子里一株老石榴树正结着新果,树叶茂盛,地面干净,几丛竹子沿着墙根随风微摆。

    “您看,院子里还能晾晒衣裳,前头正屋三间,后头还有两件厢房。厨房在东边,有井水,墙外就是巷子,热闹不吵闹。”

    谢昭轻轻推开堂屋的门,屋内光彩明亮,木格窗下是一张旧书桌,墙上还挂着残旧的诗文字画。

    地面用青砖铺成,干净整齐,空气里有一股晒过太阳的木头香气。

    妇人随手掸了掸桌面,殷勤介绍:“房主人收拾得很利索,家具家什齐全,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姑娘若是中意,今儿就能搬进来。”

    春桃和夏枝跟在后头,默默四周打量着。

    谢昭环视屋子一圈,又推开后窗,望见院墙外窄窄得小巷,邻家屋檐下晾着一排新洗的衣衫,淡淡的皂角香随风飘进来。

    “姑娘,可还合心意?这儿安生,比不得城里热闹,倒也自在清净。”

    谢昭点点头,声音轻柔:“那就这处吧,麻烦大嫂费心了。”

    妇人高兴得眉开眼笑,利落地收了定金,又答应帮忙叫人来打扫院子。

    她临走前又叮嘱:“有什么事尽管去前头铺子里找我,我姓王,叫我王婶就好,镇子里都认识我。”

    王婶离去,院子里恢复静谧。

    谢昭坐在门槛上,看着春桃和夏枝把包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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