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长掌心被迫娇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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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文?哈,便宜!”为首的公子哥儿似乎觉得有趣,自己拖了条长凳坐下,眼神却一直没离开谢昭。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布衣荆钗的女子。虽然穿着朴素得近乎寒酸,但那低垂的颈项线条优美,侧脸轮廓更是清丽秀雅,尤其那双低垂的眼睫,微微颤动时,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致。

    “行,就毛尖,每人一碗,快点上。”他随意地挥挥手,目光却没离开谢昭。

    谢昭能感觉到那道粘腻的视线,如芒在背。她强作镇定,示意夏枝帮忙烧水,自己则去取茶叶和茶碗。当她转身从架子上取下一摞粗瓷碗时,那公子终于看清了她的正脸。

    那是一张未施粉黛的脸,肌肤细腻,眉目如画,鼻梁挺秀,唇色淡粉,竟是与这粗陋环境截然不同的清贵气质。

    他眼里的漫不经心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惊艳和兴趣。他见过不少美人,浓妆艳抹、妖娆妩媚的居多,但眼前这个在茶铺里忙碌的布衣女子,却有一种洗尽铅华的美。

    像一株空谷幽兰,意外地开在了这市井陋巷之中。

    他心念一动,身体微微前倾,折扇“啪”地一声合拢,“这位……小娘子?看你动作麻利,是这茶铺的主人?”

    谢昭心中警铃大作。她将茶碗放在桌上,动作依旧平稳,声音却更淡了些:“不是,只是帮邻家婆婆看顾片刻。”

    “哦?只是看顾?”男子的视线更加放肆,“小娘子生得这般好模样,在这小茶铺里埋没了。不知是哪家闺秀?或是……在此间谋生?”

    这话已是极不尊重。旁边几个同伴也察觉到了赵公子的意图,互相交换着暧昧的眼神,嬉笑着起哄:“是啊小娘子,我们赵公子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不如跟我们说说?”

    夏枝吓得脸都白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谢昭。她们从前哪里经历过这些事,出门都有侍从仆妇跟随,京城也无人敢调戏谢家的姑娘,想不到竟会在这小镇里,遇到这等地痞流氓。

    谢昭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愤怒,尽量平静地说:“公子说笑了,民女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女儿。茶已沏好,几位慢用。”

    赵公子却不依不饶,伸手想去碰谢昭放下茶碗的手腕:“小娘子何必如此冷淡?”

    她后退一步,“公子请自重。”

    谢昭的声音不高,却清清楚楚落在了那一桌人的耳里。

    茶铺里原本还带着低语,顷刻间安静下来。棋子落盘的脆响停了下来,靠窗的几位下棋的老者抬起头,皱眉望了过来。

    第49章 第49章母亲!你们真的没有什么……

    窗边三位老人同时抬眼。

    赵公子仍不依不饶,还欲逼近,手眼看着就要抓上谢昭的手腕了。

    左首的白须老者忽然开口:“怀生,光天化日之下,玩笑也得讲分寸。”

    赵怀生陡然听到有人坏他好事,愤恨回头,看到老人他愣了一下。

    开口之人正是前翰林院检讨、致仕归乡的孙太史,镇人皆敬称一声“孙先生”。

    中间清瘦老者亦搁下茶盏,目光一凛:“这铺子是沈老哥的脸面。外头如何,老夫不管;进了这门,便该知规矩。”

    他微顿,声调转沉,“老夫任县丞时,最厌的便是小辈仗着几分家世,在姑娘家面前轻浮。”

    赵怀生脸色一变,这几个老东西,仗着自己辈分高,总爱多管闲事。

    他掌心折扇“啪”地一合,脸上笑意淡了三分:“孙先生、吴老爷,都是长辈,小子岂敢不敬?不过问声小娘子名讳,何至于此?”

    吴县丞眉峰一挑:“真存敬意,嘴上便放干净些。”

    孙太史未看他,只转向谢昭,语气如话家常:“姑娘新到镇上?住哪一巷?若遇欺生,报老夫名号便是。”

    谢昭欠身:“谢先生。”

    赵怀生脸上笑意彻底敛去,声音拔高了几分,“德高望重,小子一向敬服。可今日之事,未免也太过偏袒!”

    “我不过见这姑娘面生,问个名姓,亲近几句,何曾有过半分逾矩?三位长辈上来便是训斥,倒显得我成了那等登徒浪子,连带着我赵家的脸面也一并扫了地!”

    吴县丞猛地一拍桌面:“赵怀生!你少在这里颠倒黑白!什么叫亲近几句?人家姑娘后退避让,言语推拒,你眼神轻佻,步步紧逼,老夫这双眼睛还没瞎!”

    孙太史眉头微蹙,“你方才行止,在场诸人皆看在眼里。”

    赵怀生恨得咬牙切齿,几个老顽固分明是执意与他为难!

    他身后几人倒生了惧意,镇子就这么点大,有身份的人就这么点,他们可不敢随意得罪。

    其中一人扯了扯赵怀生的衣袖,小声耳语。

    孙太史又对谢昭道:“姑娘,茶凉了不好。去后面替我们再沏壶新的来。”

    这分明是给她解围,让她避开赵怀生的纠缠。谢昭心领神会,立刻应声:“是,先生。”

    赵怀生想拦,却也真有些犹豫,终究是没动手。

    他咬牙一拱手,“晚辈孟浪,便先行一步。”走之前,他狠狠瞪了眼还在原地的夏枝,恶狠狠道:“你们……给我等着。”

    人影散去,棋子落盘的“笃笃”声复起。

    谢昭添置了新茶,孙太史端起茶盏,似不经意道:“镇子小,眼线杂,姑娘以后需得谨慎些。”

    谢昭郑重道谢,心却悬到了半空。

    赵怀生今日虽是走了,可镇子就这么大,稍一打探,很轻易便能寻到她住处。

    而如今她身边只有春桃和夏枝,三个弱女子,如何抵抗。

    ——

    次日,天刚蒙蒙亮,后河巷深处的小院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

    谢昭几乎一夜未眠。

    思虑了一晚上,她决定还是离开这儿最为稳妥。她初来乍到对这小镇并不熟悉,但从赵怀生几人的行止亦可看出,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昨日只是言语调戏,难保日后不会强取豪夺。她们三个女子,无依无靠,留在这里,无异于砧板上的鱼肉。

    春桃抱着一个不大的包袱,眼圈泛红,望着这个她们好不容易才安顿下来的、刚有了点烟火气的小院,满是不舍。

    真的要走么?春桃无声询问。

    “必须走。”谢昭的声音带着彻夜未眠的沙哑,却异常坚决。

    她迅速收拾好几件必要的衣物,以及所有的积蓄,动作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昨日沈婆婆已同我说了,赵怀生此人睚眦必报,昨日在三位长辈面前折了面子,这口气他绝不会咽下。我们留在这必不会有安稳日子。”

    夏枝默默地将最后一点干粮塞进包袱,她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但比春桃更镇定些。

    小姐的决定定然不会错的。

    春桃有些恐惧,她努力地比划着,眼眶也蓄了泪水。

    可是……我们

    能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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