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长掌心被迫娇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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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离开这里再说。”谢昭她环顾了一下这个小院,目光在她们辛苦收拾出来的小菜畦上停留了一瞬,那里还有刚冒出的嫩绿芽儿,承载了她们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期许。

    “天大地大,总有容身之处。总比……坐以待毙强。”

    她们只带了最轻便的行囊,刚走到巷口,迎面碰上了提着篮子去买豆腐的邻舍娘子。

    那娘子看见她们背着包袱,一脸惊讶:“哎呀,谢姑娘?你们……这是要出远门?”

    谢昭心猛地一跳,面上却努力维持平静,“大娘早。家中有些急事,需得赶回去处理。这些日子多谢大娘照应了。”

    “急事?”豆腐娘子疑惑地看了看她们轻简的行李,又看了看谢昭明显憔悴的脸色和春桃微红的眼眶,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唉,这……走了也好。姑娘家,在外头不容易,自己多当心啊。昨日……那动静,巷口都听见了。”

    谢昭福了一礼:“多谢大娘提醒,我们记下了。告辞。”

    豆腐娘子站在原地,望着她们匆匆消失的背影,摇了摇头:“造孽哟……赵家那混世魔王……”

    ——

    马车在府门前停稳,车夫躬身掀开帘子。谢执踏下车辕,步履沉稳地跨过影壁。目光扫过庭院,却见几名小厮正从西偏院鱼贯而出,搬抬着箱笼。

    “停下。”

    搬东西的小斯一怔,手忙脚乱地行礼,“大人。”

    谢执站在原地,微蹙了眉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是夫人的吩咐。说二小姐的院子久无人居,怕积了潮气,趁今日天好,收拾出来晾晒晾晒……”

    谢执的目光在他们手上的木匣停了一瞬,隐约能看见里面是几件绣花的旧衣衫,针脚细密,色泽已退。

    他沉吟了半晌没言语,小厮见状又继续往外搬。

    他没有再阻拦,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西偏院。院门虚掩着,一推而开,屋里淡淡的沉香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些尘味。

    案几、罗帐、衣架、铜镜,摆设一如旧日,只是桌上落了一层薄灰。

    榻上的锦被整齐叠着,枕边压着一只描金小盒,盒角有些磨损。

    他走过去,指尖碰到盒子时,似乎有什么模糊的画面一闪而过。

    一双纤细白皙的小手,珍重地捧着这只盒子,高高举起,仰起的小脸笑靥如花,明媚得晃眼。软糯的声音带着献宝般的雀跃:“阿兄,看!好看吗?”

    那画面短促得如同幻觉,瞬间消散,只留下心口一阵莫名的、尖锐的抽痛。他站在那里,眉心紧蹙。

    “顾长安。”

    顾长安应声而入,心中早已忐忑不安:“大人?”

    “从前……我与二小姐……关系究竟如何?”他顿了顿,终于问出那个日夜盘桓却不敢深究的困惑,“为何……为何我独独……不记得她分毫?”

    顾长安明显一顿,吞吐几息才答:“大人与二小姐……自是、自小……亲厚……”

    这话说得干涩无比,毫无底气。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林氏略显急促的声音。

    “执儿!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林氏带着两个嬷嬷匆匆进来,看到他站在屋中,脸色微变,随即笑道:“哎哟,你妹妹这旧院子,空置近一年了,娘想着今日日头好,命人开窗透透气,去去霉味。执儿你刚回府,舟车劳顿的,快别在这儿沾灰了,赶紧回房歇着去!”

    她说着,就伸手要去拉谢执的胳膊,却被避开。

    谢执的目光掠过母亲明显不自在的笑容,扫过顾长安不敢与他对视的眼帘,最后又落回那只描金小盒上。

    “亲厚?”他缓缓重复着顾长安的话,声音平静得可怕,“若真亲厚,为何我毫无印象?为何……你们提起她,总是这般闪烁其词?”

    他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拾起那方木盒,他抬起头,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压抑的风暴。

    “母亲,我妹妹真是嫁去了北边么?你们真的……没有什么瞒着我的?”

    他声音陡然拔高,“母亲!你们真的没有什么瞒着我?!”

    林氏喉头滚动,强自镇定:“执儿,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娘知道你疼囡囡,她远嫁,你心里难受,这次你受伤磕到后脑,病了这一场,醒来后忘了些事……娘知道你心里苦!”

    “囡囡是你亲妹妹!我们瞒你什么?又能瞒你什么?她嫁去北边,是板上钉钉的事!”

    看着母亲通红的眼眶和满脸的泪水,谢执眼中的风暴剧烈地翻腾、挣扎,最终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艰涩沙哑,“是儿子失言了,母亲莫怪。”

    说完,他垂下眼帘,避开林氏的目光,近乎逃跑似的,快步走出了院子。

    林氏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眼泪在止不住,簌簌涌落。

    也不知道还能瞒多久。

    囡囡她……如今又过的好么?

    第50章 第50章什么都想起来了

    书房内,熏炉里安神香的气息袅袅,却丝毫无法抚平谢执心头的风起云涌。

    他端坐于书案之后,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

    顾长安垂手侍立在下首,脸色依旧苍白,身体站得笔直,细看却在微微发颤。

    “顾长安。”谢执的声音不高,却猛地抽在顾长安紧绷的神经上。

    “属下在。”

    “抬起头来。”谢执命令道,目光如寒潭般深不见底。

    顾长安艰难地抬起头,对上谢执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立刻又心虚地想要垂下。

    “看着我。”谢执的声音加重了几分,“你跟我多少年了?”

    “回大人,八年了。”顾长安的声音带着抖。

    “八年。”谢执缓缓重复,指尖的敲击停了,“够久了。我以为你该知道,在这府里,在这世上,谁才是你唯一的主子,唯一的依仗。”

    顾长安身体猛地一颤,扑通一声跪下:“大人!属下对大人忠心耿耿,天地可鉴!绝无二心!”

    “忠心?”谢执唇角微微勾起,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更添森寒,“你的忠心,就是伙同他人,欺瞒于我?”

    “大人!属下……”顾长安惊恐万状,急于辩解。

    “够了!”谢执猛地一拍桌面,声音陡然转厉,震得案上文房四宝都跳了一跳。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暴怒,再开口时,声音已恢复平静,“我不想再听那些无用的辩解。我只问你一件事,我受伤后,当时替我诊治的太医,是王院正吧?”

    顾长安僵硬点头,“是。”

    谢执靠回椅背,目光重新落在那描金小盒上,“去请王院正过府一叙。就说……我近日心神不宁,旧伤似乎有些反复,请他过来瞧瞧。”

    顾长安抿了抿唇,大人七窍玲珑,终究是瞒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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