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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死对头每天求我别圣母了》 1、抱歉抱歉(第2/5页)
,又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腿,显然是在检查自己的手脚筋是否还健在。
李尘尽道:“抱歉、抱歉……带着你一路找地方避雨,还没来得及挑你的手筋和脚筋……”
沈正渊没想到会有人用道歉的口吻说出这么吓人的话,捂住胸口,差点喷出一口血,“你,你个疯子……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好歹是我将你背到此处,免了你成落汤鸡之难,你怎能如此对你的恩人说话呢?”李尘尽叹了口气,“不挑你的手脚筋也可以,你告诉我现在是何年何月何日,我看看你神智是否还清醒。”
沈正渊:“……”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因此此时还有些呆愣,一时间连身上的伤痛都顾不上,只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似是想要分析出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又或是想看出她神智到底是否正常。
但很快,他便听床边的人悠悠地道:“你要是说不出来,我可就要动手了……”
“道历二二七六年,凡间不清楚……应当是乙巳年……五月十六日……”说着,像是担心她不信,还额外补充了一句,“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若不信,可以多问几个人……”
看这样子,很显然,是真的很担心她会将他的手脚筋给挑了。
不过一听这年份,再加上看眼前这人看起来既比记忆里年轻,又比记忆里惜命,修为也明显比她记忆中要弱上不少的样子,她便十分肯定,他没有撒谎。
眼前的人是没错,只是她出现的错了,若她没计算错的话,现在应当是差不多七八百年前。
她随看过修真界的史书,但这段时期的历史记载语焉不详,且有不少残缺,后世的书中只记载着了这段时期三界都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灾难,令修真界、妖界和人界都伤亡惨重、尸横遍野。
而这段期间的修真界也是千百年来最为鼎盛之时,但也就在这最为鼎盛之时,遭受的创伤也最重,陨落的大能和天才不少,许多秘法也都在这段时间里断了传承,甚至连七八百年后能与剑修界并列第一的法修界,都差点在这段时间里消失。
而最巧的是,她这位死对头就是法修界的人,也就是在这场不知名的灾难后,几乎凭一己之力,将法修界重新振兴,被后来的法修界弟子尊称一声“老祖”的传承之人。
之所以会这么说,好像是因在这段时间里,法修界的人不知道为什么,除了他以外的人都死干净了,所以如果现在他死了,那些秘法也会跟着他一起下黄泉,之后也就不会再有法修界了。
所以他现在必然是不能死的,手脚筋也不能挑,实在是有些可惜……
李尘尽盯着他看了许久,在将沈正渊盯的后背发凉时,才缓缓地叹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又对着他微微一笑,抓住他的手腕拉到面前,指腹紧紧地贴在他的脉门上。
分明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却令沈正渊突然瞪大了眼睛,咬着牙要将手抽回来,却发觉眼前人看起来病歪歪的,力气却出奇的大,他用了十成的力气都未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怕是这手筋不保。
李尘尽抓着他的手腕,静静地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脏腑受损、灵脉寸断、经脉阻塞……伤的这么重,竟然还没死,看来你当真是命不该绝啊。”
“你是医师?”沈正渊道,“还是说,你想用我试药,或是炼制成药人?你若想要将我炼制成药人,那我劝你现在就收手,或者趁现在将我杀了,否则我日后定会百倍偿还。”
李尘尽撩起眼皮,扫了眼对面的人,随后又叹了口气,“你就不用使激将法了,杀你自然是不会的,我也没有拿他人试药和炼什么药人的癖好。我只是看你眼熟,想要帮你治治罢了。”
他说的话自然也不全是为了激将,也是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按照她从前对沈正渊的了解来看,他无异是个有仇必报之人,百倍偿还也绝不是说说而已。
他就是那种自己一分不开心,就要让仇人百分不开心的性格,且他也毫无怜悯心可言,只要是他觉得能让对方痛苦的,哪怕要下手的是个尚在襁褓的婴儿,或是身怀六甲的孕妇,也会毫不犹豫。
也正是因此,她才极为看不惯他,屡次同他交手。
只可惜此人精通各类阵法,又知晓她更擅长近战,因此一直有意和她拉开距离,站到远处她够不到的地方,看着她在他设下的法阵里上蹿下跳,等她好不容易将法阵破了,他人却已不见了。
唯一一次差点弄死他,还是因他那时没有防备地在发呆,而她选择了偷袭。
只是最终还是没将人弄死,只是将人重伤了,不知躲到了哪里,一连大半年都找不到人。
而这最后的结果嘛……
也是显而易见。
她偷袭了他一次,他后来也趁她不注意还回来了,也是差点把她给弄死了,最后这事也就这么扯平了。
好在现在他因年岁尚小,不似她记忆里的那么深沉阴暗,像个活人,应该还能感化,能教会他未来要做个好人。
“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我的确是没有炼药人的癖好,只是我对你这样的伤很感兴趣,也有些经验,有九成把握能治好你。”李尘尽微笑,“正好这里就是医馆,我看那些药材都还在,银针也好找。就是得先给你熬药,这怕是得耗费不少时间……”
“这样,我先去给你熬药,你就先在这休息一会。记住不要乱跑,不然我可就要把你的脚筋给挑了。”
沈正渊:“……”
她嘴上话是这么说,像是要让人自己自觉不要乱跑,但站起来的瞬间,却以手为刀,毫不犹豫地砍在了他的后颈上,令沈正渊都为来得及反应,便不受控制的两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李尘尽看着瞬间晕死过去的人,摸了摸自己的手,感觉自己下手重了,一时还有些忐忑,生怕直接将人劈死了。
直到她探了探对方的鼻息,见他还有呼吸才放下了心,转身走出去,躲着头顶漏进来的雨,绕到柜台后头翻找药材。
沈正渊醒来时,也不知现下是什么时间,只觉得后颈一阵剧痛,像是脖子都要断了一样,而他一扭头,就看到了坐在床边,正微笑着望着他的人。
李尘尽手上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碗,远远的,苦味就飘了过来,看起来是才坐下,他便醒了,令他一时竟不知该庆幸自己这时候醒了,还是悲哀自己竟然这时候醒了。
他看着眼前的人,又看了看她手中的药碗,最终决定破罐子破摔,冷声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李尘尽坐在木椅上,手中还拿着勺子,一副准备要亲自喂他的模样,此刻闻言微笑道:“救你啊,难道你是担心这里面是毒药?”
“我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不是毒药,但我不需要你救。”沈正渊道,“你若现在离开,我不会对你动手,若你再不走,我就算是死也会拉上你一起。”
“听你话里的意思,就是担心我这碗里是毒药了?你放心,这里面可都是正经东西,像人参、独活、当归……”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随后叹了口气道:“罢了,说了你也不知道。但总之这些可都是好药啊,平常买的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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