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庭有编制GB: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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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荷花婶婶送走,许春休收拾起自己的衣物。

    进了六月,夏日多雨,上山的路难走许多,他得搬到山上去,不然会错过的…….

    村里的人都说许春休魔怔了,好好的家不住,搬到一间小庙里。

    但荷花婶婶去山上上香时,还会给他带些时鲜蔬果,没有一丝劝的意思,村民偶尔上山,还能讨一杯凉茶喝,渐渐地也不好意思背后嚼舌头。

    黄鼠狼精被丹姝叮嘱,要它看顾山下一个目盲的少年,它偶尔还要下山去,这下可好,直接搬到山上来,都不用多跑两步了。

    夏夜,月照青山,点点萤火飞入繁茂的草木间。

    黄鼠狼精惯常溜达到小庙里,烛火影影绰绰,隔着半开的窗。

    许春休坐在案台前的竹凳上,烛火晕着朦胧的光,落在他身上。

    “怪不得大王叮嘱我,如此绝色可不得看紧点。”黄鼠狼精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了。

    许春休听到门窗细微的响动,手上的动作一顿,欢喜地去听。

    不是那串铃铛,自丹姝走后,它再也不曾响过,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不记得它响起来的声音。

    莹润漂亮的眼睛满是落寞:“还会回来吗,再不回来,我就会变老,变难看了…”

    山神娘娘就如高悬在天边的月,每一次触碰都如水中倒影,因为绝色的容貌留住她一时的侧目,可这份停留又能多久呢。

    等到他容颜老去,就没有了任何挽留她,吸引她的资格…

    夜色沉沉。

    许春休合衣躺在床铺上,这床锦被他后来才知是山神娘娘留下的,他将自己埋进去,属于她的山川与清风的味道

    晚风轻动。

    ‘叮呤——’

    是屋檐下的碎玉铃铛轻轻作响。

    趴在柔软被褥间的许春休迅速坐起身,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气息。

    ‘叮呤——’

    是她回来了!

    许春休赤着脚下床,急匆匆地走出去甚至来不及去摸床头的竹竿,生怕晚了一步她就又离开了:“山神娘娘,是你回来了吗——”

    他磕磕绊绊地跑出庙门,被门槛一磕,扑向前方——

    这一次,不再是虚无缥缈的气息和风,而是柔软的,真实的,沾染着浓郁血腥气的怀抱!

    第30章 雨夜情起

    丹姝将人接在自己怀里,并靠此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许春休一时怔忡,不敢回抱:“山神娘娘……”鼻尖嗅到一阵浓郁的血腥气。

    “是受伤了吗,哪里受伤了?”他慌乱地摸索,急得快要落下泪来:“我,我有好好守着山神娘娘的龙珠。”

    丹姝将人压在自己的怀里,许春休的声音断断续续闷在她颈间。

    “别说话,”丹姝气息急促,揽住他的手也灼热湿粘,像是在压抑着冲涌而出的力量与戾气:“别说话,陪陪我…”

    冰凉的,带着血腥气的发丝落入他颈窝,许春休伸出手抱住她,竟在那瞬间落下泪来:“你回来了…”

    “嗯,”丹姝勒紧了他的腰,暗叹怎么又瘦了许多:“只可惜不在春天。”

    许春休贴紧她,摇了摇头:“山神娘娘在何时回来,何时就是春。”

    腰间那双手愈发勒紧了他的腰,许春休呼吸滞住,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攀上了他的腿。

    月华之下,丹姝一身衣衫布满斑斑点点的血迹,脸色苍白,头生一对龙角。

    她竟然化龙了!

    揽住许春休的臂上是一道道窄却深的血痕,沟壑一般沿着她的手臂蔓延。

    面带痛色,眉目如霜刀。

    丹姝紧闭的双目睁开,闪过赤金色微芒,迎着月光缓缓渗出血气。

    许春休浑身一颤,阴凉的鳞片贴在他的肌肤上,冻得人一个哆嗦。

    一寸寸顺着腿爬上来,贴在光裸的肌肤上,愈发深入——

    “别,不要!”他害怕地惊呼,却不推开她,而是往丹姝怀里躲。

    好像这世间,只有她身边是安全的。

    许春休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神志,察觉到他的慌乱,丹姝猛地抬头,松开了手。

    因为斗法而压抑不住的戾气让她神思昏愦。

    她吓到他了——

    丹姝骤然将人推离自己的怀抱,转身离去!

    许春休怀里一空,心也随之一空,紧紧拉住那人的衣袖:“别,别走!”

    笼罩在她的阴影下,许春休不自觉地喉咙紧绷。

    “你在发抖,”丹姝回身,指腹擦过他的脸颊,粘上一道血痕:“我不勉强你。”

    掐在他脸上的手指攥紧,擦过冰凉的唇:“乖乖回去睡吧…”

    “别,别走,山神娘娘,山神娘娘——!”许春休站起来追了几步,却因为目盲跌跌撞撞,脚下被硌得钝疼。

    任凭自己怎么呼喊,那人也不回头。

    急惶的情绪倏的在脑子里炸开,头晕目眩:“我愿意!为了山神娘娘我什么都愿意!别走,求你别走!”

    听见哭喊,丹姝回头。

    美貌动人的青年,站在灯笼朦胧的光晕下,只着雪白的里衣,赤着脚微微颤抖。

    他追出来太急,没有拿那根竹竿,只能紧紧攥着庙门,一头黑发如木香花瀑布倾泻下来。

    她忍不住被那一瞬的艳色,缠住了脚步。

    丹姝拢了拢他的衣衫:“不害怕吗?”

    “不,我不害怕…你别走,求你了…”

    他再次被那人揽在怀里,带着血腥气的冰凉怀抱,是他等了许多年的,轻易能将他淹没。

    “我,我只是被冰到了,它好凉,”许春休伸出手,慢慢摸到了那冰凉的,覆满鳞片的龙尾,似一柄锋利的剑:“除非你再一次离开,再没有更害怕的了…”

    他的话如一阵细烟飘散在晚风里,奇异般地安抚了丹姝的气息,她微微直起身子,贴了贴他的眉心。

    “让你等了许久。”

    没等他回答丹姝就将人拥紧,揽住他细俏的腰,这个怀抱严丝合缝,充盈了她空荡许久的心。

    晚风四起,灯笼随风轻荡。

    二人站在庙前的空地上,一个衣衫不整一个满身血痕,一个赛一个狼狈。

    “又不穿鞋……”

    庙门合上,隔绝了山间晚风。

    许春休脚下踉跄地跪坐在了蒲团上,乌黑的发如沉静的水散在地上,他无措地抓紧衣衫。

    丹姝的气息太浓,他辨认不出人在何方。

    “山神娘娘,你唔——!”

    蓦地,唇欺上一片冰凉,缓缓渡过浅浅的血腥气,腰间也随之一紧。

    丹姝俯下身低头吻住,将他剩下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咸咸的泪水和铁锈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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