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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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妄自菲薄,我从无看轻姑娘之意。”他将手里的碎瓷扔进托盘,声音温和,“你值得更好的。”

    房门轻响,他离开了。

    张君懿忽想起还攥着他的帕子,忙起身追上去。

    她跑的慢,和刘瑾书的距离越拉越远。

    眼看他走到照壁了,绕过照壁就是大门,她不由大急,喘吁吁喊:“等等我!”

    刘瑾书回头望来。

    张君懿大喜,极力驱动酸软的腿脚跑到他面前,“还你。”

    “不过一方帕子,扔了便是。”刘瑾书笑道,却没接。

    张君懿固执地伸着手,大有你不接我就追到底的架势。

    刘瑾书无奈摇头,从她手中拿回自己的帕子。

    稍停几息,他又说:“请代我向你哥哥道声抱歉,今日不告而别,实因有要紧事处理,万望不要介怀。他那篇策论写得极好,哪日得闲,我还想多请教他。”

    这时候还想着全她的面子。

    张君懿强忍着满腹的凄酸点了点头,却不由在心里又燃起点希望。

    “我也有我的骄傲,有些话,原本我一辈子也不打算说出来。”

    她微微垂下头忍羞道,“我知道你对我无意,可、可张小满也对你无意,她是个犟种,以后有你苦吃的了。”

    “如果哪天你被她伤透了心,累了乏了,你……你就回头看看。”

    她紧紧攥着拳头,声音越来越大。

    “我永远等着你,只要你回头看看,就能看见我!”

    她所希望能得到他的回应,哪怕只是个敷衍的“嗯”字。

    可惜没有。

    这回他是真的走了。

    张君懿失魂落魄站在原地,只觉心被挖空了一大块,空落落的同时,那股压在心头不得排解的郁闷似乎也有了消散的迹象。

    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她此刻真正的心思了。

    “怎的这就走了?”忽听照壁那边传来姚姨娘惊讶又略带调侃的声音,“是不是我儿招待不周,惹恼了探花郎?”

    张君懿大惊,生恐姚姨娘说出让刘瑾书难堪的话,急忙快步绕过照壁,“姨娘莫问了,刘公子……”

    下一刻,她怔住了。

    照壁前乌压压一大片人,姨娘、大哥、静轩公主、还有……

    吕嘉宜?!

    第24章

    空气有一瞬诡异的安静。

    吕嘉宜看看刘瑾书, 再瞧那张君懿:脸颊通红,泪痕点点,犹悲还喜, 喜中透哀,哀伤中不失忐忑的期待,期待里还透着被人撞破隐秘的惶恐。

    再想想方才被风吹过来的只言片语……

    她脸上那种乍然见到心上人的惊喜冻结了。

    饶是静轩公主想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都不知怎么开口。

    刘瑾书也察觉到这几人的不对劲, 可他无意掺和,见过静轩公主,推说有事,不顾姚姨娘极力挽留离开了。

    他一走,吕嘉宜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邪火, 立时就要发作。

    静轩公主暗道不好, 忙抢在吕嘉宜前头开口:“时间急, 没来及通知你们, 我想趁这次机会,解开张姑娘和嘉宜的误会。”

    说着, 轻轻握了握吕嘉宜的手。

    不好驳静轩公主的面子, 吕嘉宜强压着满腔的怒气,冷冷看过来。

    那模样分明在等着张君懿给她赔礼。

    可张君懿嘴角紧抿, 愣是不接茬。

    吕嘉宜见状冷笑两声,静轩公主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姚姨娘左右瞧瞧,她不知前因后果谁对谁错, 却知道吕嘉宜的大伯绝对是惹不起的大人物。

    她悄悄推了推女儿,奈何女儿木头一样僵立着,毫无平日里的机灵劲。

    姚姨娘暗恼,却不好当众斥责女儿, 因赔笑道:“我这丫头向来是有口无心的,绝无冒犯吕姑娘之意,你大人有大量,就别与她计较了。我替她向姑娘赔罪。”

    说着,盈盈蹲了一礼。

    吕嘉宜“哈”的笑了声,“你是谁?”

    姚姨娘笑容一僵,“我是君懿和张弼的姨娘。”

    她特地加重了“张弼”二字。

    结果吕嘉宜压根不理睬她的暗示,“原来是个小妾啊,张家的规矩真奇怪,一个奴婢居然有资格替主子道歉。”

    姚姨娘被噎得一个倒吸气,没想到这位居然一点情面不讲,难道不知道公主此行的目的么?

    她给儿子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儿子向公主说两句软话,求求情。

    张弼理解了,却没完全理解。

    因肃然道:“吕姑娘说的有几分道理,可庶母也为母,姨娘是张某的生身母亲,是长辈,请吕姑娘慎言。”

    “好个规矩人。”吕嘉宜扫量他一眼,言语不乏讥讽之意,“那么请问你,该以何等礼仪迎接公主銮驾?”

    张弼一愣。

    吕嘉宜蓦地提高声音:“大门洞开,铺设红毯,悬挂宫灯,撤去门槛以利舆轿通行,自大门至正厅沿途设避尘幛。”

    “家主领子侄于门外长街跪迎,女眷按品大妆于门内候立。公主乘舆由大门直入,家主及子侄俯首退避,女眷四拜,不得直视公主面容。”

    她冷冷一笑,“敢问张公子,你们张家可有一处做对了?”

    张弼面红耳赤,无以作答。

    静轩公主悄悄拽了拽吕嘉宜的袖子,目露不忍。

    吕嘉宜嗔怪似地回望一眼,仍不依不饶道:“公主爱民恤物,不愿过多叨扰你家,一切礼仪排场从简,却不见正室相迎,反倒由区区一个妾室接待,这又是什么道理?”

    “公主亲和谦逊,不代表你们可以践踏她的尊严威仪!”

    “还长辈?莫说一个尚书府的侍妾,便是你家有品阶的命妇,也没资格在公主面前以长辈自居。”

    “张家立了什么功,建了什么业,仗了谁的势,竟敢如此张狂无礼!怠慢公主,藐视皇家,你张家该当何罪?”

    劈雷火闪的质问,让本就搞不清状况的张弼脑子更懵。

    他突然被姨娘拉来,来之前根本不知道贵客竟是静轩公主,刚打照面就觉不妥,可没等他找借口避开,妹妹就追着刘瑾书出现了。

    瞧姨娘摆出的迎接架势,她绝对早知道公主要来。

    又在搞什么把戏,就不能消停两天。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侵袭过来,张弼疲惫地揉揉眉心,“吕姑娘所言极……”

    “吕姑娘所言差矣。”姚姨娘暗恼书呆儿子拙嘴笨舌,一个大男人,竟让小丫头片子三言两语牵着鼻子走。

    “我们有几个胆子,岂敢怠慢公主殿下?实在是我家太太身子不适,特地指派我代为迎接,不信,你可以问太太去。”

    和蒋夫人明争暗斗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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