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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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抓住的,不信你问问巡街的衙役!”

    有人在旁插嘴,“衙役?谁不知道陈令安手段酷烈,他们敢说实话?”

    贵妇人看着近在咫尺却没办法抱在怀里的女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么小的孩子你都下得了手,你还是人吗?我、我跟你拼了!”

    一时间群情激愤,骂声不绝于耳,更有不少性情刚烈耿直的,举着棍棒要和陈令安拼命。

    “你们这些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大笨蛋!”

    小满手心攥得出汗,可没用,她分辩的声音很快被淹没。

    啪,不知谁朝陈令安扔了个瓦罐,瓦罐落地,脏水四溅,溅到他天青色的袍角上,分外刺目。

    陈令安面无表情,轻轻放下怀里的女娃娃,右手探向左袖。

    那些人顿时安静了,隐约能听能到牙齿打颤的声音。

    连小满也以为他要动手。

    然而陈令安只是默不作声整理好藏在袖中的袖箭,接着转身离开,看都没多看他们一眼。

    小满竟在那些人脸上看到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不知所以的茫然。

    地上的小娃娃打了个哈欠,发出一二呢喃,立时惊醒了兀自怔楞的贵妇人。

    她跪在地上,紧抱着孩子大哭起来,随从们劝的劝,陪着抹泪的抹泪,还有叫着让老爷告御状的……

    好不热闹。

    小满把这些热闹全甩在身后,急急追上陈令安,“你还好吧?”

    陈令安挑眉看看她,那眼神让小满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你倒是能忍……”小满嘀咕一句,掏出手帕蹲下来。

    陈令安后退一步,“不用。”

    “别动!”小满瞪他一眼,使劲地擦,力气之大,似乎要生生搓烂那片袍角。

    陈令安不由笑了声,“擦不干净的,这是杭罗料子,溅上丁点污渍就废了。”

    小满不说话,只低头更用力地擦。

    陈令安伸手硬把她拉起来,却是一怔,“你哭了?”

    “才没有!”小满扭身揉揉眼睛,“可惜这件衣服了,真应该找他们赔钱!”

    点点柔光晕染上那双寒夜般的眸子,陈令安声音变得低沉,“我……”

    小满应声看过来,接触到他目光的一刹那,忽然脸有些发烫。

    “诶,陈大人!”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二人微妙的气氛,他们循声望去,但见街对面一个锦衣男子又跳又挥手。

    竟是周永昌!

    周永昌挤过人群,兴高采烈地作揖。

    陈令安问他什么事。

    “嗨,托大人的福,我娘放出来了,我想着答谢大人,不知大人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

    “免了,我和你的帐清了,你不欠我什么。”

    “那我、我爹……”

    “想都别想,他犯的事大,能保住命就算烧高香了。”

    “那是、那是。”周永昌苦笑。

    陈令安顿了顿又说,“你们该好好跟蒋夫人和张姑娘赔罪才是。”

    “这我想到大人前头了。”周永昌赔笑道,“这不我刚打张家回来,因瞧见府上有贵客,就没敢打扰。寻思着到处逛逛,可巧就碰见你二位了。”

    张小满不信,“你真会顺杆爬,他不提,你也想不起来给我们赔罪。还贵客,我家来人我能不知道?”

    周永昌急急道:“真的,我亲眼看见静轩公主的銮驾朝你家去了!”-

    张家前院,一片翠竹掩映着三间明净瓦舍,可清晰地听到两个男声在说话,不时发出一阵欢畅的大笑。

    姚姨娘站在竹林后,欣喜中透着急色。

    儿子和刘瑾书相谈甚欢,她是由衷的高兴。

    可儿子一谈起学问来就什么都忘了,静轩公主说到就到,得想个法子让他们单独处着,也不能让刘瑾书抢了儿子的风头。

    思忖片刻,她去找张君懿,“我寻个借口把你哥叫出来,略停停你再进去。”

    张君懿不愿意,“公主快到了,我去门口接应着。”

    “自有人候着公主,你只管照顾好刘公子。”

    见女儿还是不动地,姚姨娘的语气便多了几分责怪。

    “你不该当着秦珏平的面和张小满争吵,这一吵可好,你仰慕刘瑾书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如果嫁不进刘家,你就是京城最大的笑柄。”

    “且不说张小满,就连四丫头那土胖子都会踩着你的脸面上位,居高临下嘲笑你,你能忍受?”

    “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就按娘说的去做。”她拍拍女儿的手,语重心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张君懿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是一咬牙,点了点头。

    母女二人来到前院,姚姨娘整理下自己的装束,笑盈盈走进书房。

    几声笑语过后,姚姨娘出来了,后面跟着不情不愿的张弼。

    张君懿深深呼出口气,端起姨娘备下的清茶点心,从竹林后绕出来,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

    阳光透过竹林,给墙壁、地面染上星星点点的鳞光,风微微地吹,那鳞光水浪般动荡着,摇曳的竹影也成了交错的水草。

    那个清隽柔和的男人手捧书卷站在那里,长身玉立,笑意浅浅,不经意间就占尽了世间风流。

    她真的要用姨娘教的法子,逼他娶了自己?

    他又会如何看自己,鄙夷,厌恶,还是看都懒得看?

    单是想一想,就挖心摘肝般的疼。

    这是曾寄托她万千憧憬,占据她全部心思的人啊!

    拼命压抑的情感汹涌而至,酸涩苦辣交织在一起,冲波逆折,撞击得张君懿几乎站立不住。

    刘瑾书讶然看着她。

    “我、我……”张君懿刚张口,眼泪就不听话地落下来,喉头也被泪水堵住了,一时竟开不了腔。

    “你还好吗?”刘瑾书放下书卷,“我去唤人来。”

    “我不是不知廉耻的下贱坯子!我只是……只是太喜欢你……”

    终于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可张君懿并没有轻松几分,巨大的羞耻铺天盖地呼啸而来,她再也受不住,捂脸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托盘猝然坠落,茶杯摔了个粉粉碎,水渍浸湿了软薄的绣花鞋,精致的点心滚得到处都是。

    遍地狼藉,一如她现在的样子。

    刘瑾书停住向外走的脚步,轻轻叹息一声,将一方帕子递给她。

    张君懿不接,“我不要你可怜。”

    “你本就不需要任何人可怜。”刘瑾书的手往前递递。

    听了这话,张君懿才把帕子接过来。

    刘瑾书目光扫过她湿透的鞋,迟疑了下,随后默不作声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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