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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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颓势。

    小满轻轻呼出口气,抓起门环敲了两下。

    并无应答。

    更用力地敲。

    门内还是没有声响。

    推推门,推不动。

    “有人吗?”小满喊了几声,也没听见应答。

    “可能人没在,要不姑娘先回去,改日再来。”老车夫说。

    小满不死心,“他病了,我怎么也要瞧上一眼才放心,我翻墙进去!”

    说归说,丈高的院墙可不容易翻,小满使劲蹦了两下,连墙头都够不着。

    老车夫拍拍自己的肩膀,“姑娘踩着我上去。”

    “那不成,你都望六十的人了,闪了腰可太受罪了!”小满看到不远处的马车,顿时有了主意,“我攀着马车翻墙。”

    老车夫无法,只得把马车赶过来,一边勒住马不让乱动,一边提心吊胆看着小满,“姑娘诶,你可慢点,万一有个闪失,我可怎么跟太太交代。”

    “没事,我爬树厉害着呢,翻墙还不手到擒来的事……”小满颤颤巍巍踩着车辕往上够,可手还是和墙头差一点。

    她干脆一脚踹向车壁,借那股反弹的力道,总算是扒上了墙头,咬牙拼命捯饬几下腿,上去了!

    “成啦!”小满整个人趴在墙头上欢呼一声,然而话音未落,身体便失去平衡。

    尖叫声中,她不可控制地砸向院内的地面。

    扑!

    后脑勺没有预想中的巨痛,还有个硬邦邦热乎乎的怀抱。

    小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陈令安那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

    “你接住我了!”小满喜出望外,“你特意过来等我的是不是?”

    陈令安扯扯嘴角,松开了手。

    “哎呀!”小满跌坐在一堆乱草中,没怎么摔到,可惜今儿新上身的石榴裙被泥水洇湿一大块,算是毁了。

    小满瞪他,“你这个人真别扭,接都接住了还撒手。”

    陈令安:“你来干吗?”

    小满:“来看你啊,你不是病了?”

    忽语音一顿,上下打量他半天,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陈令安偏头避开,“谁说我病了?”

    装病?小满愣了下,明白了,这家伙准是在外头吃了亏又没法说,这才憋在家里生闷气。

    “和小时候一样。”小满嘀咕一句。

    陈令安冲大门抬抬下巴,示意她可以走了。

    小满不走,“下雨了,人不留客天留客,请我进屋坐坐喝口茶呗,我有事和你商量。”

    陈令安皱着眉头要说什么,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说来的却是,“没有热茶,只有冷水。”

    小满大喜,跟在他身后往里走。

    进门是宽敞的天井,高大的穿堂,后面是弯弯曲曲的游廊,纵然遍地长着半人高的蒿草,屋梁结了层层蛛网,仍依稀可见往日的恢弘华美。

    没走多远就是陈令安住的地方,一明一暗两间房,院子依旧荒芜得不像有人住,屋里倒十分整洁,一张长塌,一口木箱,一张书桌,几把椅子,数架书籍而已。

    陈令安倒了杯水,却不好好递给小满,偏放到她头顶两个丫髻中间。

    “找我什么事?”

    “呀!”小满轻呼一声,急急把杯子拿下来。

    喝了口,还不错,凉沁沁甜滋滋的,应是山泉水。

    她说:“多亏你我才得了皇上的赏赐,我和母亲想请你吃饭,就在林园——他家的私房菜是天下一绝!”

    陈令安眼中浮现一种奇怪的神色,不知想到什么,居然笑了下。

    还以为他要答应,结果那漂亮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来冷冰冰俩字:“不去!”

    小满的腮帮子鼓了起来。

    活像只大眼青蛙!

    陈令安失笑,鬼使神差伸出手,捏了下她的腮帮子。

    小满捂着腮帮子迅速后退,“真讨厌,再掐我就把你头咬掉!”

    陈令安一愣。

    绚烂的阳光下,气急败坏的小丫头猛蹿到少年的背上,抱着他的头哇哇大叫,“叫你掐!叫你掐!嗷呜——”

    “你属狗的?”少年郎疼得嘶嘶倒吸气,还要托着她不叫她掉下来,脚下磕磕绊绊,一不小心两人都摔沟里去了。

    陈令安不由轻轻笑了声。

    回过神来时,天地却都是灰色的,沁凉的风裹着雨丝扑在脸上,窗外还是一如既往的灰败荒芜。

    他有什么资格发出这样轻松的笑声?

    “没别的事就请回吧。”他说,声音低沉,泛着冷意。

    小满“啪”的关上窗子,“总着急赶我走,好像我是洪水猛兽似的!母亲打算买几间铺子,你帮忙瞅瞅。”

    陈令安打量小满一眼,没言语。

    张文为官多年,很有几个做生意的朋友,只要张文开口,定然少不了好地段低价钱的铺子。

    关系再不好,他们也是夫妻,拴在一条绳上,利益是一致的。

    退一步讲,还有平阳侯府,她和世子夫人可是亲姐妹。

    蒋夫人为何偏偏找他这个外人?

    小满察觉到他目光中的审视,忍不住抱怨道:“几年不见,疑心变得这么重。有些话不好和你说,总之买铺子的事不能叫张家人知道。”

    说得她好像不是张家人一样。

    陈令安眼神微闪。

    小满:“不许拒绝,我来时都和母亲打包票了!”

    陈令安已有了主意,“我倒是知道几间合适的铺子,在聚宝门最热闹的地段,一应都是现成的,价钱只有市面的一半。买下当天就能开张,就是租出去也合适,就看蒋夫人有没有胆量接手……”

    他端起茶杯,品茶一样品着杯中的白开水,直到把小满的嘴吊得翘成鱼钩,才慢条斯理开了口。

    “那原是废帝老师袁文放的私产,当今对他憎恶至深,抄家不算,还史无前例诛了他十族。人们生怕和他扯上丁点关系,袁家的铺子在国库扔了好几年,价格一降再降,一直没人敢接手。”

    “如果真心想买,谈到三成也不是没可能。”

    “三成?”小满霍地站起身,眼睛亮得就像看到一座金山,“这不就是白捡的!择日不如撞日,赶紧带我去看看!”

    陈令安提醒她,“你还是先问问蒋夫人的意思,纵使她乐意,张大人也不见得同意。日后这事翻出来,倒霉的是你。”

    说完贴心地要送她出门。

    “椅子还没坐热就赶我走。”小满低声埋怨一句,又问他下次见面的时间。

    陈令安想了想,说:“你们商量好了,派人到北镇抚司衙门送个口信,我自会去找你。”

    雨下大了,密集而有力地敲打着万物,瓦檐上流水飞泄,好似挂了一道湍急的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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