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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30-35(第8/15页)
,从来不让我哥吃。”
“小时候我们逛庙会,人人手里一大堆吃的喝的,只有表哥两手空空,眼巴巴看着我们大吃大喝,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啦!”
秦珏平调皮地对小满挤挤眼,“表哥又在嫂嫂这里破戒了。”
他说得露骨,惹得小满飞红了脸,又不好却刘瑾书的面子,只能嗔怪道:“净拿我打趣,等我告诉姨母,你就等着挨板子吧。”
三人说笑几句,秦珏平准备告辞了。
刘瑾书叮嘱道:“今天张家人跑到蒋夫人那里瞎闹,我在御前不自由,你得空多去蒋夫人那里转转。”
秦珏平笑道:“还用你说?我正要去呢!不过我刚听说北镇——”
他突然话音一顿,视线落在前方某处。
小满好奇地回头去看。
天光幽暗,点点昏黄光晕连绵蜿蜒,陈令安负手站在光影交错的地方,表情淡淡的,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啪嚓,小满手里的筷子掉了。
刘瑾书不动声色地递给她一双新筷子,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她望向陈令安的视线。
“呦,陈大人。”秦珏平首先打破这微妙的尴尬,“好巧,你也来吃饭。”
陈令安:“废话,不吃饭难道来抓你?”
刘瑾书冷声道:“有事冲我来,用不着阴阳怪气挤兑别人。”
“说得你能撑起【踏雪独家】来似的。”陈令安鼻子哼了声,“一个陈令宜就逼得你不得不离开京城,还豪言壮语保护别人,也不怕闪着舌头。”
刘瑾书愕然,“谁说我要走?没有的事!”
“令尊亲自向陈绍求来的调令,现在就摆在司礼监桌子上,只差请皇上朱批了。所有人都知道,就你一人不知道?呵,装糊涂骗大傻子呢。”
说着,陈令安不自觉地瞅了眼兀自发愣的张小满。
情知他项庄舞剑,刘瑾书此时也顾不得了,他必须马上找到父亲,撤销调令!
他匆忙交代秦珏平送小满回去,神色凝重地走了。
秦珏平左右瞧瞧,一个呆坐,一个僵立,谁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突然担心表哥了……
好在小满没让他尴尬太久,站起来说:“我走了,你去看母亲吧,不用送我。”
秦珏平瞅瞅陈令安,没动地儿。
小满也看过来,“是你让吴大哥来替母亲解围吧,多谢了。”
陈令安冷冷笑了声,“这不是刘大人的未婚妻,未来的阁老夫人?我怎么当得起你的谢,可别折死我!”
小满脸色一僵,扭头就走。
不多说一句话,没有如从前那般张牙舞爪和他理论。
陈令安嘴唇颤抖了下,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秦珏平惊讶挑眉,迅速收回对表哥的担心。
就凭这张嘴,追到女孩子才见鬼!
转眼间原地只剩陈令安一人了。
他木着脸慢慢地向前走,穿过熙攘人群,街巷逐渐变得僻静。
“陈令安!”是张小满在喊他。
他兴奋回头。
身后空无一人。
陈令安呆滞片刻,突然把手里的红糖糍粑用力一扔。
扑通,河面溅起好大的水花,惊起野鸭无数-
夜幕沉沉,张家正院灯火通明,库房大开,下人们一窝蜂地跑来跑去,嘈杂得像菜市场。
边老太太脸色阴沉坐在廊下,孙姨娘侍立一旁,脸色惨白,但神情还算镇定。
库房前,张文拄着拐,满口咒骂蒋夫人。
张弼一进来就看到这幅场面
“怎么回事?”他扯过小厮问。
小厮朝库房努努嘴,“太太把家当全卷跑了,库房里连根毛都不剩,老爷正发脾气呢。”
张弼抬手就是一巴掌,“狗奴才,什么叫卷跑了?这是太太的私库!就是你们这些狗东西引风吹火,生生挑拨得老爷太太不合!”
小厮犹自不服,“这是老爷的原话,大公子和老爷辩去,打我作甚!活儿没少干,钱一文没有,哪家奴才有我们闹心……”
气得张弼要叫人牙子来卖了他。
小厮不惧,“我签的是活契,你卖我我就去官府告你。”
孙姨娘忙过来劝和,“都少说一句吧,老太太老爷还在呢。”
张弼愤愤,“没规没矩,家里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太太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孙姨娘垂眉敛目道:“大公子教训得对,是我没有管好家。”
张弼心里乱糟糟的,说话也带着怨气,“正房太太在,妾室管家像什么话,若非如此,太太也不会气得离家。”
他一甩袖子,直接走人。
孙姨娘站在原地,面皮白了又红,红了又青,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挪动脚步来到廊下。
张弼倔起来不分对象,对着边老太太张文就是一通苦口婆心的说教。
“我还以为三妹妹是胡说的,原来祖母父亲真打了太太嫁妆的主意。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听孩儿一句劝,关上库门,好好向太太赔罪,请她回来吧。”
张文气得发笑,“我向蒋氏赔罪?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是谁的儿子,胳膊肘往外拐。”
张弼直白道:“生母姚氏,嫡母蒋氏。”
一句话把张文噎得说不出话来。
“父亲,咱们都是读圣贤书的人,为几两银子落得个贪财好利的名声,叫儿子在老师同窗前如何抬得起头?”
张弼跪下了,灯光映在他扬起的脸上。
“你脸怎么了?”边老太太拉过孙子就着烛火一看,惊呼出声,“肿了,谁打的?”
张弼闷声道:“孙子应得的,不怪谁。”
“恐怕是三姑娘吧。”孙姨娘轻声插嘴,“她后晌出了门,九成九去找太太。”
边老太太大怒,却扇孙姨娘一耳光,“你怎么管的家,谁让她出门的?也不禀报一声,你胆子也太大了!”
孙姨娘刚刚和缓下来的脸再次涨红。
边老太太忙着心疼孙子,张文急着追问“负荆请罪”的结果,下人们看着正院没来及搬走的物件,眼珠滴溜溜乱转……
根本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
孙姨娘拳头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
终于,在张弼再次苦苦劝说老爷偿还所花费的太太嫁妆时,她冷冷开口了。
“偿还?大公子说得轻巧,不如你先还钱吧。从小到大,四季衣衫各十六套,月银二两,三岁启蒙,又有笔墨费二两。书院束脩食宿一年二十两,人情往来还要一二百两!”
“你院子里大丫鬟四个小丫鬟六个老妈妈两个,贴身长随四个,院中粗使仆役十二个,光这些伺候你的下人,一个月至少三十两,还不算逢年过节的红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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