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那迷人的老祖宗: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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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不已时,一阵“哒哒”的驴蹄声由远及近。

    苏榛回头望去,赶车的可不正是项松!

    项松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毡帽,稳稳地坐在车辕上,腰间束着一条宽皮带,皮带上挂着擦拭得锃亮的鱼刀。还离得老远便兴奋地挥舞着手臂,扯着嗓子大声招呼:“寒酥兄弟、苏娘子!”

    寒酥与苏榛也赶忙笑着招手回应。不多时,项松的车便疾驰至跟前。

    “哎呀,可算接到你们了!”项松勒住缰绳,一个箭步跳下车,脸上堆满了歉意,“昨儿就听闻你们要来。本想着今儿天一亮就去镇口迎候,没成想跟你们走岔了,让二位多走了几步冤枉路,实在对不住!”

    苏榛诧异,“项大哥,您咋知道我们来了?*”

    项松也不瞒:“是重云公子昨儿派人过来说的,贵客上门,那我不得准备准备!”

    一句话让苏榛怔了会儿神,实在有些汗颜。

    项松见她这般神情,以为是姑娘家害羞了,哈哈一笑,大手一挥:“二位莫要多想。来来来,去我家,旁的事儿咱们慢慢聊。”

    说着,便招呼往里走。可还没等苏榛迈腿呢,院里忽拉拉的跑出来至少十几个人,大大小小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打头的是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看着比谨哥儿大不了多少,身上穿着一件略旧的厚棉袄,补丁打得整整齐齐、浆洗得也是干干净净,手里还攥着个木头削成的小渔船模型,一见到项松,就欢快地喊着:“爹,你回来啦!”

    项松一弯腰,直接就把他抱了起来。

    紧跟其后的是几位年轻妇人,头发或梳成髻,或用布巾简单束起,手中都拿着些活计,有拿着针线笸箩正缝补衣物的,有攥着几双未纳完鞋底的,想来是趁着冬日闲暇赶些手工活儿。

    见到寒酥跟苏榛,先是都被他俩的俊俏晃得怔一下,随即立刻绽出热情的笑,忙不迭地迎上来打招呼:“贵客到啦,快进屋坐!”

    声音此起彼伏,带着口音,满是亲切。

    项松简单介绍了一下,反正都是项家人,有叔有婶有侄有侄女,当中最漂亮的一位妇人是项松娘子,叫玉娘。

    再后面,是位老者蹒跚走来,腰背虽已佝偻,但眼神依旧矍铄,笑着说道:“松娃子,听说有远方来的能人帮咱谋划渔业,可是这贰位?”

    项松笑着点头,“正是,爷爷,这两位可不简单,是帮咱头鱼的事儿寻出路的。”???苏榛心中鼓声四起,把盛重云捶了一万遍:你都跟人家吹了些啥啊这是!

    一番晕头转向的见面仪式这才算结束。

    即然到了,苏榛跟寒酥都有了接应了,白老汉便打算返程了,约好三日后再来接。

    项松做事爽气,见白老汉要走,赶紧让家人拿了些吃食出来放他车上,免得他一个人回去饿肚子。

    白老汉自是好好的感谢了一通,苏榛却心中一动,思忖片刻、便叮嘱白老汉三日后带着符秀才一起来,她感觉此地应是有所作为的。

    白老汉应下了,告辞离开。

    寒酥拿着给项松家带的各色礼物、跟苏榛也一起被拉进了项家小院儿。

    这也是苏榛第一次接触渔家小院,携着份好奇打量。

    这一看就是比白水村富裕的,布局错落有致。正中间是一座主屋,屋檐下挂着冻鱼和山货,烟火气十足。

    主屋两侧分布着足足盖了几排的偏房,尤其一间敞着门的屋子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渔具,大大小小的渔网整齐地卷在墙角,鱼竿靠在墙边,鱼钩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

    天寒地冻的,大伙直接“拥”着客人进了主屋。屋内不止有火炕,还搭了火墙,暖意融融。

    第127章

    屋内桌椅虽旧,但擦得锃亮,摆放整齐。

    墙上挂着一幅有些泛黄的湖图,图上详细标注着兴盛湖的各个水域、暗礁位置以及鱼群常出没的地方,显然是项家多年打渔经验的结晶。

    苏榛正打算仔细瞧瞧湖图,玉娘跟其他几位娘子已经手脚麻利地端来热气腾腾的姜茶,笑语盈盈地:“寒酥兄弟、苏娘子,这天寒地冻的,先喝碗姜茶暖暖身子,去去寒气。”

    苏榛和寒酥忙接过,轻抿一口,辛辣与甘甜交织,好喝!

    项家爷爷则热情地招呼客人往火炕边坐,嘴里念叨着:“快,上炕坐,这可比凳子暖和多了。”

    几个孩子也凑热闹似的围了过来,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更是爬上炕,紧挨在苏榛身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好奇地问:“姐姐,你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吗?”

    苏榛笑着摸摸他的头,耐心地讲了一些白水村的趣事,并把带来的礼物送给大伙儿。

    她也实在没想到项家会有这么多人,礼物按人头发肯定是不够,好在都是些吃食可以共享。

    有几罐不同口味的“就酱”、苕皮,玉娘便直接拿去厨房了。余下的肉脯、芝士小面包之类的零嘴儿,直接给大伙儿分食了。

    最受孩子们欢迎的便是有着蜜味的肉脯,疯抢尝鲜,个个嚼得欢天喜地的,屋内的气氛愈发欢快。

    这边正说着,项家几位婶子也没闲着,端出早就准备好的鱼干、果脯、一股头地摆在炕桌上,“也尝尝咱们自家做的零嘴儿,别客气。”

    苏榛和寒酥笑着道谢,又与众人闲聊了一会儿。项松见时机差不多了,轻咳一声,将话题引入正轨:“寒酥兄弟、苏娘子。实不相瞒,上次在东市一别,经苏娘子提醒,我回来就在筹划着办你说的那个什么头鱼拍卖的事儿。”

    苏榛一听,笑着赞:“那可是大好事,现在进展如何?”

    项松微微挺了挺胸膛,颇有些骄傲:“先是寻了监镇大人,他起初也有些疑虑,但后来也想明白了,若真能操办得成,一本万利啊,就是这头鱼拍卖的章程,谁也没见过、谁也没想明白,得慢慢的一条一条的捋。”

    苏榛点了点头:“头鱼可不是一条鱼这么简单,那是兴盛湖渔家一年辛苦劳作的彩头。哪家买了头鱼,自家铺子名气打响了不说,往后一年的生意肯定兴隆。

    而且又不是漫天要价,拍卖前可以请几位资深的老渔夫,根据鱼的大小、品种、成色估量出一个公道的底价,绝不叫买家吃亏。”

    “对对,苏娘子说得是。”项松接着说:“反正这事儿全镇的渔家都参与了,后来大伙一合计,那即然都有拍卖了,为啥不直接搞成集市、搞成东市年岁集那么大的。省得每年都进城去受通泰牙行的气。”

    苏榛心想,原来通泰牙行到处欺负人,难怪盛重云提及那位“二叔”亦是无奈。

    项松倒是不清楚连苏榛也在牙行碰了钉子,仍旧说着:“大伙儿想在这拍卖当日,把场地布置得热热闹闹,多挂些红绸,冰灯,再请个戏班子来唱几段,把人气聚得足足的。鱼市的把头们负责确保那日有新鲜多样的鱼供人挑选,别让大伙光盯着头鱼,旁的买卖也不能落下。”

    寒酥眼中透着赞赏,“项兄考虑得极为细致,这般筹备,定能成事。”

    项松拱手谦道:“还得多亏苏娘子那日的提点,让我开了窍。可光开窍也不成啊,真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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