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宠冠后宫: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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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风阁上,眯着眼目送云意离去。

    长清收回视线,略带担忧:“娘娘,是不是昭婕妤出了什么事?”

    现在昭婕妤可是与自家娘娘是站在一处的,她自然盼着昭婕妤好。

    唐文茵垂眸弹了弹蔻丹,神色有些凝重,“让白洪涛这几日盯着些云选侍。”

    “云选侍和虞御女走得近,当初在梅园,虞御女应当和桑才人站在一处。”她没有忘记这一点。

    芳菲背后之人,无非就那几位,她逐一查就是了。

    这几位新人,虽位分不高,却都是不可小觑的,她也不能忽视了她们的作用和能力。

    长清迟疑了一阵:“奴婢听闻云选侍与昭婕妤情意深厚,娘娘当真要查云选侍吗?”

    “情意深厚?”唐文茵念着这四个字,蓦地笑出了声,“本宫怎么没瞧出来昭婕妤待她的情意?”

    她觉得,昭婕妤对她都比对云选侍好。

    第155章 第 155 章

    从凉亭离开,沈听宜就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娘娘,云选侍同您说什么了?”知月见她这样,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斟酌了一会儿,才小声地问出口,“发生什么事了?”

    沈听宜抬起宽袖,遮住从树叶间的缝隙里洒落下的阳光,略作迟疑:“知月,我忽然有些头疼,等会让和尘去太医院请位太医来给我看看。”

    知月闻言脸色一变,哪还记得方才的疑问,忙道:“娘娘头疼了?可是热着了,要不您先坐下歇着,奴婢去传步辇抬来。”

    沈听宜见她这样紧张,一时哭笑不得:“知月。”

    她按住知月的动作,笑了笑,声音低了下来:“我没事。”

    知月恍然大悟,顿时心神一松,“娘娘,您可吓死奴婢了。”

    “不过,娘娘要请哪位太医?”

    “我记得,中毒那会儿是那位叫丁实逸的太医给我把的脉。”

    沈听宜语气轻缓:“若是丁太医在,便请他来一趟吧。”

    知月点头应下。

    路走了一半,她忽然想起来什么,往四周看了看,轻声:“娘娘,奴婢记得这位丁太医是负责给三公主看脉象的。”

    她抬头看着自家娘娘,却见娘娘冲她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知月了然。

    丁实逸是太医院正五品同知,职位并不算低,且在太医院里他很得章院使看重,所以在帝王面前也能叫得上出名字,但此次因着照料三公主不周,被帝王狠狠罚了几个月的月俸,又被章院使耳提面命的嘱咐了良久。

    和尘来时,他正在埋头写药方。

    “丁太医,昭婕妤不知怎的有些头疼,想请您过去看一看。”

    此话一出,座位上几位太医的目光瞬间看了过来。

    丁实逸感受到了他们的注视,面不改色地看向和尘,拱手道:“烦请公公稍等片刻。”

    和尘笑着点头。

    此时当值的太医约莫数十人,若无其事地等他们离开后,才面面相觑了起来。

    后宫中的主子和娘娘们,大多会有自己惯用的太医和医女,昭婕妤正值圣宠,且身边并无常用的太医,私下里他们早就有了搭上的想法,可现在看来,要被丁实逸捷足先登了。

    不免叫人惋惜。

    没有人发现一位原先正在称药材的太医盯着丁实逸的桌子久久未动,漆黑的瞳仁里闪着莫名的情绪。

    丁实逸来得不巧,沈听宜刚回昭阳宫没多久,赵锦书就来了。

    汝絮听说赵锦书要来的消息,倒和往常一样,并没有出屋子。兰因从她的屋子前经过,见她躺在榻上似乎睡着了,摇摇头便离开了。

    汝絮在她走后,慢慢睁开了双眼,她看着床帐,思绪纷飞。

    眼前闪过常尚仪的脸,闪过沈媛熙的脸,闪过沈听宜的脸……一时间,万千情绪涌上心头。

    主殿里,繁霜和知月给沈听宜和赵锦书分别上了一盏香茶。

    “雨后龙井一贯是母亲最喜欢的茶,母亲尝尝吧。”

    沈听宜的态度极其和煦,仿佛这儿与沈府无异。

    这虽是赵锦书第一次进昭阳宫,然而她不是没见过世面之人,更是如此,她才能看出昭阳宫隐藏的奢华。这规格和布置,哪里是小小婕妤就能拥有的?

    恐怕,与长乐宫比都不逊色了吧。

    时至今日,她才真正的有所感触:沈听宜,再也不是后院里那个任由她拿捏的区区庶女了。

    当初谁能想到她有如今这样的造化呢?

    不论她想不想承认,沈听宜得圣宠,这是不争的事实。

    雨后龙井是江都盛产的茶叶,除了进贡,便只能去江都采购。沈钟砚每年都会得到帝王赏,沈媛熙知道她爱喝,每每得了都会让人送到沈府。

    而今,这茶却被沈听宜拿出来招待她。

    赵锦书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沈听宜见她不语,笑吟吟地对知月招了招手:“陛下赏了许多这茶叶,女儿都给母亲留着的,等会母亲出宫时,可得带上。”

    知月将早就准备好的茶叶取来,递到赵锦书的面前。

    赵锦书看着面前这一罐茶叶,强笑道:“好,听宜有心了。”

    繁霜扬了扬眉,没想到赵锦书竟是这样称呼自家娘娘。

    沈听宜仿若未闻,笑道:“母亲喜欢就好,女儿也没什么可给母亲的,这段时日有些忙,倒是把抄经一事落下了,是女儿的不是,母亲放心,您下次进宫时女儿一定给您补上。”

    赵锦书略有变色:“听宜侍奉陛下要紧,若是不得空,便不要抄经书了。”

    沈听宜顺势应下:“多谢母亲,那女儿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知母亲今日过来,是有何事要吩咐女儿?”

    说到正题,赵锦书神色微敛,朝繁霜和知月身上扫了一眼。

    沈听宜却装作没看见,低眸抿了一口茶。

    赵锦书见状,只好道:“此事关系重大,听宜不如让伺候的人都退下吧。”

    沈听宜这才挥手,让她们离开。

    “母亲,什么事叫您这样急?”

    她唤得亲热,脸上除了笑再不显露别的情绪。赵锦书瞧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个人的变化当真会这般大吗?明明年宴那会儿,她还是战战兢兢、恭恭敬敬的态度,这会儿瞧着态度温良与从前无异,可她能感觉到,她变了。

    然而此刻,她却不能深想,毕竟她入宫的时间有所限制。

    “听宜,你父亲去前段时日去了云州巡察。”

    赵锦书长话短说:“去年云州水灾后,陛下命人重建了云州。今年,陛下听说那儿有山匪横行,还抢劫了官银、刺杀了云州的刺史,前不久便派了你父亲去巡察。可如今你父亲去了这么些日子,一直没有传信回府。”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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