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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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措辞,却都否了,只剩一句:“陛下病了。”

    “这我知道,病了有些日子了。”

    最初这消息还是沈濯告诉他的。

    皇帝缠绵病榻,他理应去看一眼,可沈濯却是早就被逐出京都,不许回来的。

    虽然他背地里回来的事情,皇帝未必不知,可终究还没有旨意,没被允许,也不能放肆地进宫探望。

    “陛下看着还算精神,进宫那日,也不曾刻意提及病情,只问了几句寒州的事,可后来我见了唐远。”

    沈濯自是知道,那太医是皇帝为数不多信赖的人。

    裴瓒继续说:“是唐远告诉我,皇帝此次病得蹊跷,似是药物所致。”

    “有人下毒?”沈濯反应很快,但并不惊讶。

    “有一种绿藓,使人致病的症状与现如今的皇帝的状态很像。”裴瓒刻意停顿,回眸扫了沈濯一眼,“那种绿藓只在幽明府外的瘴气山谷中生长着。”

    沈濯一时没有吭声,并没说什么裴瓒怀疑他之类的话,眼神也淡淡的,似乎只等着裴瓒继续往下说。

    可裴瓒却能听得到他的心声。

    那小心翼翼的一句:【是怀疑我吗?】

    裴瓒紧接着说出他后来所做的事情,到街上药房寻找绿藓的线索,去大理寺寻找谢成玉,与人同去城西。

    慢慢地,将他一日的所作所为讲了个清楚。

    裴瓒说完,紧攥着他的手也松了些力气,只听见沈濯说道:“既然那东西长在幽明府之外,我派人去寻些来,交给鄂鸿,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濯一门心思想着快点帮裴瓒把这事情结果了,可裴瓒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

    借着那绰绰的光影,裴瓒盯着他的脸:“你不觉得,我一开始在疑心你吗?”

    沈濯明显一愣,随即笑道:“我只觉得小裴哥哥一开始不告诉我,是在替我着想,不让我陷入其中,自乱阵脚,再者说,现如今不还是告诉我了吗?”

    “沈濯,你现在很难骗我。”他在提醒眼前人,他可以知道所有人心中的一切想法。

    实际上,裴瓒并没有触碰扳指。

    只是简简单单地打量几眼,沈濯的想法便了然于心。原因无他,是他太熟悉沈濯了,知道对方会因为什么样的缘故,生出别样的心思。

    肉眼可见的,沈濯的眼神黯淡下来:“我身在幽明府,的确太过可疑,这是在所难免的。”

    裴瓒知道,他在替自己开脱。

    分明两人都没有错,也将话说开了,可还是尝到了一丝猜忌的苦楚。

    也许他们的关系就是建立在不信任之上的,如今更亲密些,需要建立更信赖的关系,反而不伦不类,分外艰难。

    “小裴哥哥愿意去找真相,在查到实情之后再坦白,而不是一开始就来质问我,我便已经很知足了。”沈濯语气舒缓,不似裴瓒那般惨淡。

    这话落进裴瓒的耳朵里,却让他觉得,按照沈濯的说法,自己应该是个鲁莽蠢笨的人。

    反倒是沈濯委曲求全,处处忍让似的。

    不过,裴瓒虽不至于像他说的那样莽撞,但在这些日子里,他确实成长了许多,心里生出庇护他人的意思,慢慢地,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人。

    初冬,还不算太冷,草木还有些绿色。

    穿着单衣,在卧房里随便喝了两口粥,对着满桌子的菜肴,裴瓒觉得油腻,没什么胃口,摆摆手,就让人撤下了。

    洗漱过后,才准备去捡自己的衣裳套上。

    只可惜,昨夜脱下来的时候有些急躁了,被扯坏了几处,幸而沈濯早有准备,提前许久就在按照裴瓒的身量裁了新衣裳,搁在玉清楼里。

    衣裳精致,布料都是最贵的,皇宫里也少见,上面的花纹更是无数绣娘夜以继日地绣出来的,缠了金线银线,不知有多昂贵。

    只是那裴瓒穿上那枣红色的小袄,觉得有些扎眼,毛茸茸的狐皮领子痒得难受,顿时就要脱下来。

    毕竟这类鲜艳的颜色是沈濯钟爱的,并不适合他,他还是更喜欢简单素净的。

    双手搭在盘扣上,正要解下,就被沈濯扣住。

    “好看,跟年画娃娃似的。”

    “……”裴瓒瞪他,“你才胖呢。”

    沈濯摸了摸他的腰:“最近是胖了些,摸着也有些肉了。”

    在寒州那段时日,实在艰苦,裴瓒虽然没瘦脱了相,可腰身纤细了好一圈,走在街上,都怕突然的一阵风将他吹跑了。

    可是才回到不到一月,便圆润了许多。

    想来裴家自是疼爱他的,从来不在吃食上严苛要求,加之这段日子清闲,让他多多少少地变“沉稳”些。

    屋外小雨淅淅沥沥,和着雨丝的风吹在脸上却不冷,沈濯将伞倾斜,完全笼着裴瓒,挡着伞外的风风雨雨,走向后院鄂鸿的屋子。

    本是要将鄂鸿请上楼,可楼中人多眼杂,沈濯的卧房更不是说话的地方,裴瓒便只好带好那几张药方和绿藓粉末到后院去寻人。

    他站在门外,轻轻地叩了叩房门,得了应允,才推门进去。

    不过第一眼看见的并不是鄂鸿,而是流雪。

    裴瓒明显一愣。

    他已经许久没见过流雪了。

    陈遇晚走后,流雪露面的时候越来越少,整日都将自己闷在屋子里,鼓捣那些能让人意识昏沉的香粉。

    回来京都之后,更是因为人在玉清楼的缘故,裴瓒没能见她一眼。

    倒是让他没能做到许诺陈遇晚的话。

    裴瓒看着流雪,对方淡漠的眼神一扫,就没了旁的神情,就连他身后的沈濯,也没搭理。

    “你今日还好吗?”裴瓒干脆主动问道。

    “……”流雪不说话。

    想来是过得不好。

    瞧她的样子,不仅跟从前一般木愣愣的,眼里无神采,连话也不说了。

    “这几日没有寒州的消息,若是那边有动静了,我会遣人来告诉你的。”

    流雪还是没有吭声。

    只是听到这句话,好歹给了他点眼神回应。

    裴瓒跟流雪,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愣住。

    鄂鸿这时从里屋中出来,说道:“大人往里屋坐吧,这丫头近些日子折腾香粉,给自己毒哑了,且需一些日子才能好呢。”

    第123章 围炉小谈 鄂鸿在屋里泡了壶好茶,……

    鄂鸿在屋里泡了壶好茶, 还没进里屋,隔着层层帘子,香味就已经飘了出来。

    初冬小雨, 天气渐寒。

    在此时煮一壶热茶,烘烤着几颗橘子花生,围坐在小炉旁,很是舒心惬意。

    不过裴瓒未敢放松,他细细地将绿藓的事情说给鄂鸿听了, 药方也给了鄂鸿查看, 又从鄂鸿那里得知绿藓的毒性和解法, 商量着解毒制药的对策,甚至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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