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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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这是皇帝舅舅的私事不假,可你细想,都这般境地了,居然还要胡闹?皇舅舅可以为所欲为不知节制,但那明大人就一定劝阻了吗?或者说,是谁勾得谁呢。”

    裴瓒对明怀文早有疑心。

    这点连沈濯都清楚,而眼下这话说出来,更是在暗示裴瓒,那明怀文清楚皇帝身体不好,却还要陪对方厮混,难道说明怀文学得那些道理都忘干净了吗?

    不知劝阻,反而任其放纵。

    这实在不是一个本分的臣子该做的。

    ……当然,做到这份上,明怀文或许已经不把自己当做臣子了。

    沈濯的视线落到那些册子上:“你既然怀疑明怀文,不妨直接去查他,纵使无法直接盘问他,也可以从他的身边人入手。”

    这话提醒了裴瓒。

    裴瓒一开始就打算从明怀文那里入手,但是碍于皇帝的存在,他并不好直接去做,而是打算一点点排查跟明怀文有关的人。

    而沈濯所说的,不过是将他现在所做是反了过来。

    裴瓒心里有答案,那便凭着答案去想对策,填补过程罢了。就算他心里还有顾虑,那也不过是像今日沈濯所做的这般,撞破那俩人的好事罢了。

    “不是还有一件吗?什么事?”裴瓒开始转移话题。

    沈濯竟破天荒地从了他的意思,没有继续讨论裴瓒回避的事情,而是说起了旁的。

    “我进宫之前,谢成玉差人来找你,说是大理寺查出来了些东西,问你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

    谢成玉身为大理寺的要员,又答应了裴瓒的请求这几日,他可是一点都不得闲。

    先是在清源道观搜查,被裴瓒的几句话引着,查了那几位死者的身份,顺着蛛丝马迹,查到了长公主那里,然而长公主却与他们大理寺僵持着,始终没什么进展,哪怕是更高一级官员去问,也被推三阻四地打了回来。

    长公主府这条路子走不通,可谢成玉依旧把重心放在道观上,一来二去,竟翻到了些新东西。

    在清源道观的地下密库里,藏了些火油。

    这样一来,纵火案也有了缘由,彻底地跟后来的案子关联到一起了。

    先前谢成玉还跟裴瓒讨论过,觉得这俩案子没有直接关联的证据,只是发生的地方巧合罢了。

    如今证据摆到眼前,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他曾听谢成玉说过,验尸的仵作认为一开始出现在火场里的尸体,并非是被烧死的。

    而是中毒。

    已经中毒身亡,却还要将其抛入火场中焚尸灭迹,这就蹊跷了……

    是因着什么原因被刻意下毒,还是身为试毒者不幸身亡呢?裴瓒回想起出现在清源道观厢房中的那几张药方,觉得极有可能是后者。

    这件事牵扯到了绿藓,或许跟陛下也有关系,裴瓒必须得往最严重的方向想——与宫中勾结之人,研制绿藓使陛下中毒,但在那之前,不也得试验毒性吗?

    有几人为此身亡,实属正常。

    但是犯事之人要保全自身,所以将那些中毒身亡的人放入火场,妄图毁尸灭迹,这样一来,便销毁了许多证据。

    至于清源道观中的那些倒霉道士,也许是知道了些什么。

    第126章 义庄 替他受伤,替他焦心

    大理寺有记载, 死亡的道士都是近些年才去到清源道观的,准确的说,是在道观翻修后, 新加入的。

    至于之前的那些,走得走,散得散,未曾留下踪迹。

    裴瓒发现这一点后,试图寻访过常往清源道观去的人家, 问问那些人认不认识从前的道士, 可是无一例外, 回答他的都说,就只知晓现如今的道正, 魏显。

    魏显, 这人在道馆里待了许多年, 对道观中的事物应当是无所不知,可不知道为什么,裴瓒总觉得不能直接去问他。

    清源道观从前的道士哪去了?

    被杀的道士里有没有和长公主常来往的?

    为何在厢房里会发现绿藓和药方?

    ……

    这些问题都亟待解决,可他若是一旦去问了魏显, 反而有打草惊蛇的风险。

    毕竟,那位是道馆里唯一的老人了,就算魏显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背地里作案的人,也会时时刻刻盯着他。

    裴瓒去找他, 就是把人往风口浪尖上推。

    现如今还不是启用他的时候。

    “不行, 我要去一趟义庄。”

    “义庄?现在?”

    沈濯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眼见着太阳落山,天寒地冻的, 沈濯自然不想他去,可裴瓒一副铁了心的模样,任谁也无法阻拦。

    裴瓒道:“我想去查查那些死者。”

    “先前那六具尸首不是失窃了吗?”

    “不,不是那些,是清源道观的道士。”

    “为何?”就算要去,也应当是为了那几具中毒而亡的尸身去的。

    裴瓒在原地踱步,兀自转了几圈,想明白了才对着沈濯解释道:“清源道观发现火油,俨然是跟先前城西失火脱不了干系,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些个道士离奇死亡,叫人生疑,我要去瞧瞧,他们是怎么死的。”

    “你能看出来?”

    “不能。”裴瓒坦然地摇摇头,“我不是仵作,自然不知道如何查验尸身,但我必须要去看一眼。”

    他神情坚定,已是胸有成竹。

    裴瓒要去查的,并不是那些人因何而死,而是要去看一眼那些尸身,想想他们为了什么事身亡……是因为替谁放火烧了城西?还是因为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另外,义庄不是失窃过吗,他倒是要瞧瞧,今夜是否还会有人前去。

    沈濯见他一副不容置疑的神情,知道劝不了,可义庄不是别处,本就阴气重不吉利,当即就拉住裴瓒,跟他一起。

    出宫后立刻让人安排马车,顺带也把流雪喊上了。

    轮到裴瓒不理解了。

    “叫上流雪做什么?那是义庄,不是香料铺子,又是大晚上的,她怎么好去。”

    “你也知道是晚上啊?”沈濯同样没好气,“我知道你是觉得那些人跟绿藓一事有关,才要去看看,但是没有精通此行的,你也瞧不出什么,如今鄂鸿先生被留在宫里,能用的也就流雪了。”

    “可她……”

    “你放心,流雪在幽明府待了十多年,为了研习医理,见过的死人比你见过的活人还多,她熟着呢。”沈濯勾住了裴瓒的手臂,“裴瓒,相信她,也相信我。”

    义庄远在城外几十里的地方。

    快马加鞭地赶过去,至少也得大半个时辰,裴瓒算了算时间,咬着牙上马。

    入夜以后,气温比白日里低许多,经过连片的树林,更有寒风呜呜咽咽地吹过,像幽怨的小鬼,成群结队地阻拦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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