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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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影,板着脸没有半分常见的笑意,甚至目光阴郁,压得人喘不过气。

    身侧的韩苏壮起胆子对着他微微一拜,似央求要他离开。

    沈濯还是拧着眉,站在原地开口:“事关舅舅,也事关母亲,你怎么能说与我无关呢?”

    裴瓒一声不吭,默默戴上了官帽。

    “既然如此,你不愿意我跟着,那我就替你到道观走一遭,我知道,你本来也是要去的。”

    沈濯的盘算并不比裴瓒少。

    只不过他在回到京都后,一直被约束着,展不开手脚,许多事情都暂时搁置了,只能将那些心思放到裴瓒身上。

    而他等了这些日子,早就想到裴瓒会拉上他去清源道观了。

    “你愿意去就去吧。”

    裴瓒从屏风后走出,一袭红色官袍,衬得他姿容如玉。

    特别是经历几番历练后,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度,像一把正在开锋的利剑,虽未打磨完全,但隐隐泄露的寒光,已经足够令人畏缩不前。

    锋利,又不失风度。

    沈濯望着这样的他,眼睛也移不走了。

    “魏显是有些可疑,但愿你能问出些什么。”

    裴瓒真心希望在沈濯的逼问下,魏显能从实招来,而不是像在大理寺中一般巧言令色,也不是跟他抓到的那俩人一样,满口谎话。

    但是裴瓒并没有完全将希望寄托在沈濯身上,他心里清楚,就算魏显如实招了,这人也不过是一枚棋子,查出来也是个替死鬼,并不足以让整个案子明晰了。

    有些事,终归要他亲自去做。

    宅院门前停了辆两驾的马车,马匹威风凛凛,摇晃头脑时鬃毛随风而摆,颈下也系了金铃,与楠木车盖前沿上挂着的如出一辙,风一吹,和代表着裴瓒的牌子一起摇晃,在半空中叮叮当当响着,也算是体面。

    这马匹与车驾都是先前皇帝赏的,不过对于当时的裴瓒来说,算是逾制,所以他未曾乘过,直至今日,才从库房里取出来。

    裴母从他的语气中觉察到几分不对劲,索性将这象征着皇家恩典的马车赶出来。

    为的是皇帝苛责时,能想起裴瓒在寒州的功劳。

    金铃随风而动,从裴宅响到宫门。

    才下马车,裴瓒理了理衣裳,默立在一侧等候,他的折子写得万分紧急,希望皇帝能看懂他的意图,快快地允他觐见。

    他没想到,皇帝比他还心急。

    第133章 栽赃 宫门外,只见裴瓒正……

    宫门外, 只见裴瓒正了正帽子,还未完全打理好,眼熟的传旨太监就火急火燎的从宫门出来。

    “裴少卿!赶巧您来了, 陛下正召见呢!”

    “召见?”裴瓒心里生疑,“不知微臣递送的折子,陛下可看了?”

    “这些奴才可不知道,只是陛下今日还未去书房呢。”

    表面说着一概不知,却又同他说没去书房……那便是没看折子, 没看折子的话为何要召见他呢?

    裴瓒越想, 眉头蹙得越紧。

    莫不是关于供词的事情已经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

    是什么人动作这么快呢?

    且不说, 从他的屋子里翻到那供词需要多少久,只是从裴宅到宫中, 越过层层守卫就需要不少时间。

    能做到的绝非普通人!

    或者是……

    裴瓒忽然停驻, 凝视着不远处的楼阁, 繁复的雕花如同他现在深不可测的心思。

    他觉着,供词这事的圈套还没有结束。

    如此短的时间里,寻常人想要将宫外的东西送至皇帝面前绝无可能,就算是明怀文, 那些皇帝近身的人都做不到。

    唯一的可能,只会是早有人给他设下圈套。

    供词是提前准备好的,让他从义庄二人的口中得知, 同时宫中也不知不觉的出现了一份,只待裴瓒松懈, 宫外的供词遭窃, 宫中的这份才会送至皇帝面前。

    看起来是他将供词弄丢了,被有心之人送至御前,实则是两份供词, 暗中交错。

    一份在明,从义庄二人口中而知,由他亲自书写,另一份则是提前预备好的,隐在暗处,无人知晓。

    裴瓒手里这份丢了,不为人知的那份便浮出来了。

    想到这,裴瓒缓缓闭上了眼睛——

    究竟是谁这么大费周章地算计他呢!

    也不只是他,还有长公主和皇帝,什么样的人才会分别站在他们三人的对立面,算计他们,以此来谋取利益呢!

    “微臣,拜见——”

    “嘭!”话还没说完,一道折子就摔到了裴瓒跟前。

    片刻之后,一张薄薄的纸,也轻飘飘地落下。

    裴瓒不敢抬头看皇帝的脸色,一声不吭跪下,伸着手,率先将那张纸捡了起来。

    正前方身居高位的皇帝满脸阴沉,周围无人随侍,也没什么烛光,大半个人隐在暗处,更显得他阴沉。

    “裴瓒,这供词是何时拿到的?”

    裴瓒还未将纸上的内容看完,听到这话,心里一凉,只得将内容大致地扫了一眼。

    与他所想的一致,这份供词上没有画押手印,连字迹也是完全不同,与其说是供词,不如说它只是一份写了他近日所作所为的密函。

    但是知道又何妨,皇帝自然也能看出这不是裴瓒的笔迹,可仍旧喊他来了,便说明皇帝信了纸上内容,他说得再多,也是无用。

    裴瓒跪伏在地上,心中惊颤,声音却不见半分慌张,字字清晰地喊着,妄图求得一个陈冤的机会:“微臣愚钝!中了奸贼圈套,还望陛下息怒!”

    “圈套……”皇帝冷哼一声,把解释的机会留给了裴瓒。

    裴瓒很清楚,这时候撒谎狡辩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索性如实相告:“六日前,微臣于义庄抓获两位形迹可疑之人。”

    “六日前,为何朕——”

    裴瓒胆子大了,不等皇帝说完,直接打算:“陛下!今日微臣打算去道观,可是尚未走远,就得知家中失窃,赶回去却发现家中什么贵重物品都没丢,只丢了那份供词!”

    皇帝垂眸,火气略微降了些。

    “而这份内容相似的供词,却凑巧出现在宫中!这显然是贼人早有准备故意设下圈套!”

    “裴卿。”皇帝的声音很沉,还有些喑哑,透着股厚重感,“你既已知道供词指向何人,为何不报,蓄意隐瞒,是替长公主遮掩吗!”

    “微臣岂敢!”裴瓒早知道皇帝会这么想。

    可他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解释,就用余光瞥见皇帝从龙椅上站起。

    他连忙抬头,只见皇帝摇摇晃晃,怒目圆睁,昏暗得阴影里,对方的神情越发阴鹜。

    然而皇帝好不容易才站稳,却也呼呼地喘着气,像是破败的风箱发出沙哑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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