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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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上:“再怎么一往情深,也不该是你频频叹气吧?”

    后宫那么多妃子,上面还有太后娘娘。

    什么时候轮到他这个朝臣,来忧心皇帝的私房事了?

    沈濯有些吃味,在裴瓒嘴唇上轻咬。

    “不许想他了。”

    裴瓒略微垂眸,反扣住贴在面颊上的手,说道:“我在宫里见他们二人,倒像是真情实感的,可若是真有情,明怀文又怎么敢做这些……当真是觉得陛下舍不得动他吗?”

    “你还提他!”

    “别闹。”裴瓒与沈濯凑得极近,几乎是脸贴脸,他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能否打探一些明怀文的消息?”

    沈濯咽下口水:“我能。”

    “你帮帮我,沈濯。”

    沈濯看着近在咫尺的裴瓒,纤细的睫毛轻颤,明亮的眸子充斥着恳求意味。

    他忽然明白对方是故意的,摆出这副求人的姿态来,是笃定了他就吃这一套。

    与此同时,沈濯也在心里懊悔,分明是他先起了用皮相吸引对方的心思,怎么还次次都会着裴瓒的道呢!

    “那你……”打算拿什么谢我?

    话还没出口,嘴唇被手指抵住一瞬:“你还要同我说这个?”

    “走。”沈濯咬咬牙,“我带你去个地方!”

    两人衣着齐整,不用过分收拾,只略微捋平褶皱便直奔红玉庄外。沈濯也难得没拉出他那架装饰豪华的马车,而是轻装上阵,命人牵来马匹。

    裴瓒看着手里的帷帽,想着京都城里人多眼杂,他与沈濯的确不该多露面,于是便乖乖戴上了。

    不过,沈濯并非要带他回京都城。

    两匹高头大马并驾而去,在这偏僻的乡间小路上扬了一层层的灰土。

    越走,裴瓒越觉得不对劲。

    他虽不太清楚红玉庄的具体地址,但是回京都的大致方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可现下沈濯带他走的路线,似乎是有些偏了。

    裴瓒略微送了缰绳,速度慢一些后,他挑起帷帽看向了沈濯——

    飘摇的黑纱让人看不清对方的神情。

    裴瓒只得作罢。

    反正沈濯也不会害他,跟着走便是了。

    估摸着过了大半个时辰,穿过了几处稀稀疏疏的田野,在冬日的荒芜里,远远瞥见了一处小镇。

    沈濯拽动缰绳,快速停下来。

    下马后径直走向裴瓒那处,扯着对方的缰绳,让马儿稳住。

    裴瓒也搭着他的手,从马背上跳下。

    “这是何处?”裴瓒大概能感觉出来,这里离着京都不算远,应当是南边的小镇。

    “京都城东南向的一处镇子,早些时候有军营驻扎,附近便聚集了几处村落,后来京都城的守备松了,这军营也被撤了,但是村子留了下来,不少东南来的行商在进京都前都会途径此地,歇歇脚,又有不少京都的人在此地湖泊山林圈地置田,一来二去这里的人越来越多,也就有了如今的规模。”

    “为何要来这里?”裴瓒疑问。

    像此地的镇子,在京都城外多有分布,规模类似,只是距离远近不相当,裴瓒不明白,怎么好端端地来这?

    沈濯不着急解释,只一手攥着两条缰绳,另只手牵着裴瓒,走在小道上,徐徐开口:“我先前同你说过,明怀文与皇舅舅的事我早已知晓。”

    “是,我记得。”

    “起先我也是猜测,并无太多把握,但是母亲留在宫中的眼线却对此事了如指掌,我就算不想听,也会有些消息溜进耳朵里。”

    裴瓒点点头,等着他继续说。

    沈濯往远处青灰色的房顶瞥了几眼,继续道:“我不清楚舅舅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知道母亲在得知此事时,就立刻派人前往了澹州。”

    澹州……

    裴瓒记着这是明怀文的老家,他当时还对着明怀文说过,澹州山水灵秀,才会生出明怀文这样的人物。

    可惜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澹州属于下州,穷山恶水,民生凋敝,仿佛生出一个明怀文,就耗尽了山水灵气。

    那长公主派人前往明怀文的老家,是为了什么?找明怀文的家人,以此作为把柄?

    裴瓒猜得不错。

    他刚挑眉看向沈濯,就从对方的眼睛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殿下,还真与明怀文关系匪浅啊……”

    裴瓒手心里沁了层薄汗,一说出这话,就觉得不对劲,连他自己也觉得,是在暗戳戳地编排长公主与明怀文合谋,居心不轨。

    “起初,明怀文是不愿的。”沈濯不知道联想了什么,下意识地捏紧了裴瓒的手,“可自打明怀文的妻女来京后,他就——”

    “妻女!”裴瓒发出一声惊呼。

    他直愣愣地抻着脖子,像一头受了惊吓的大鹅,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沈濯轻笑两声:“怎么这么大反应,明怀文已是二十六岁,有家室不是很正常吗?”

    “可、可是……”

    裴瓒脸上也急了层薄汗。

    他早该想到明怀文是成家了的,只不过他还带着些现代人的思维,觉得二十六岁不成家也没什么,又加上他与谢成玉的缘故,相仿年纪,不都是孤身一人吗……

    裴瓒独独忘了原主的志向,也忘了谢成玉是为何独身的。

    他磕磕绊绊地说不出什么,咬着下唇,嘴里尽是难为情的神色,脑海里也浮现出先前进宫那几次,所看到皇帝与明怀文依偎的画面。

    心里一阵忐忑,像是吞了苍蝇一般恶心。

    皇帝不可能不知道明怀文早有家室,却还是执意如此,实在是……枉为人君!

    裴瓒双手一起拽着沈濯的手臂,让他也停住了脚步,遥遥望着镇里的青瓦房,他知道明怀文的妻女就在这其中的某一间,可他脚底却像是生了根,不敢往前。

    他怕,以同僚的身份去面对那母女时,会被问及明怀文的情况。

    “夫君他近日可还安好?”

    “夫君总是不归,也不知他在做些什么。”

    “夫君在朝中无亲无友,还请大人多多照拂……”

    裴瓒脑子里一浮现这些画面,便乱了阵脚,面对素未谋面的无辜女子,他做不到如实相告,却也想不出更好的搪塞话术。

    他紧紧揽住沈濯的手臂,几乎是用半个身子的力量去将人拖住:“不去了,沈濯,咱们回去吧!”

    “裴瓒,你想知道的事情就在眼前。”

    “我已经知道了!没有必要再去了!”在他来此之前,就想过沈濯或许会带他见一些明怀文的亲近之人,只是他原以为是父母兄弟,不曾想过是妻女。

    “贪念起,祸事生,舅舅十恶不赦,明怀文却也不是心思纯净的人,你何苦为他操心?”

    裴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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