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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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可时间一久,倘若陈家父子在官场行事出了什么小纰漏,那就难免不会遭人针对。

    皇帝又是个多疑的,谁知道身在皇城中的陈欲晓会不会因此成为束缚父兄的工具。

    所以,为了陈遇晚,也为了裴瓒素未谋面,却实在佩服的那位玉平县主,他是想进宫周旋一番的。奈何牌子被收了回去,他进宫面圣要先递折子,可是这折子还没递出去,圣旨却已经颁下了。

    “陈遇晚,明威将军……”裴瓒细细看着韩苏抄回来的旨意,指尖忍不住用力,而当他的目光落在下面后,又发现了熟人的名字,“赵闻拓,昭信校尉。”

    分明是同谢成玉一样,因为科举一事被降罪的,侥幸得了一条命,去往前线,才有机会重返朝堂。

    但这升官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裴瓒倒不是嫉妒,毕竟这是赵闻拓一刀一枪厮杀出来的,特别是他身为戴罪之身,冲锋陷阵是常有的事,以赵闻拓的本事,攒下些军功也属实正常。

    他只是觉得皇帝的态度有些暧昧不明了。

    很难说,现如今皇帝对于赵家到底持有一种怎样的心态。

    是觉得他们狂悖不臣,欲除之而后快?

    却偏偏留了赵闻拓几人的性命,还给了他们建功立业的机会。

    可若是说皇帝视他们为心腹,那就更不对了,都是抄家下狱的结局了,怎么能说是心腹呢。

    实在令人费解。

    裴瓒搁下邸报,站在原地捏了捏眉心,浑身的病气尚未褪去,又多了些烦心事,整个人由内而外地透着股不耐烦。

    紧接着,他又随手将官帽放在韩苏手上,向内屋走时,顺手解了腰带。

    韩苏问道:“少爷,咱不去了吗?”

    “再说吧。”裴瓒心里烦躁,兀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臂支着桌面,眉头舒展不开。

    凑巧这时候流雪进来了。

    端着冒热气的药碗,几步开完就能闻到那苦涩的味道。

    裴瓒眉头更紧,不免去想,岁宴那晚,他的表现到底有没有问题,皇帝会不会再给他一丝信任。

    没有进宫,他也猜不到皇帝的心思。

    只觉得这次封赏之事来得太快,也许背后还另有人在安排。

    到底是谁呢……

    那晚明怀文已经跟在了太后的身旁,理应是发生了些变故,才致使出现这样的局面,那便很难是明怀文撺掇的。

    “少爷,该喝药了。”韩苏见着裴瓒愣神,特意将药碗往前送了送。

    裴瓒扫他一眼,不为所动:“放那吧。”

    他不愿喝这些酸苦的药,本也没什么病,用不着这些汤药,可是鄂鸿和唐远二人,愣是以强身健体的名义开了一副又一副的药方。

    甚至,每回都会有专人来盯着。

    比如说这次,不仅流雪来了,连鄂鸿也比一并来了。

    一进门,看见了裴瓒,鄂鸿便就乐呵呵的,笑声爽朗,脸色红润,看起来比这个病号不知道健康了多少倍。

    裴瓒敷衍地看了几眼,仍是不愿意喝,以为鄂鸿同样来劝他,却不想听到对方说:“大人不愿意喝,那就罢了,不过是些增补的汤水,用处不大。”

    换了说辞,裴瓒觉得新鲜,便留意着鄂鸿接下来的话。

    “我也就是个乡野山医,没什么本事,到那些粗糙农庄汉子家里治些寻常小病而已,像大人这种稀奇古怪的症状却实在瞧不出来。”

    裴瓒挑挑眉,觉得他阴阳怪气。

    果不其然,他透过窗子,看见了提着药箱赶来的唐远。

    凑巧,鄂鸿也听见了动静。

    鄂鸿捋了捋胡须,高昂起下巴,继续说道:“不过那出身名门世家,奉职太医院的太医,连大人的病灶都瞧不出来,却自诩圣手,啧……”

    匆忙进门的唐远恰巧听到这一步,顿时就黑了脸。

    此时裴瓒才算明白,竟是这俩人私底下生了龃龉。

    只不过,他不太明白俩人的关系是何时闹僵的,分明前些日子在宫中解绿藓之毒时,两人还算和睦,鄂鸿不端着老前辈的架子,唐远也虚心请教,相处得十分融洽。

    裴瓒托着脑袋,一副看热闹的闲心盯着唐远进门候的动作。

    只见对方气得忘了礼数,药箱“?”得一声落在桌子上,冰冷的眼刀子就往鄂鸿身上飞。

    然而鄂鸿全当没看见,继续乐呵呵地瞧着别处,眼睛滴流转了一圈,最后才像恍然大悟似的看向唐远:“呦,唐太医来了,可是宫里又派来了什么旨意?”

    唐远不吭声。

    鄂鸿继续道:“别人不知道,难道唐太医不明白病人就应该好生修养吗?养病啊,最忌讳这些劳心劳神的事情了。”

    听着鄂鸿尖酸刻薄的话,裴瓒听明白了,大概是唐远三天两头地送来些宫中的消息,引起了鄂鸿的不满……或者是,沈濯的不满。

    裴瓒对此不置一词,只当没听懂他俩之间的交锋,安稳地坐在一旁。

    唐远却说:“久病之人总窝在一处也不好,还是要多多出去见见风光。”

    “寒冬腊月,见什么?”

    唐远懒得与这人纠缠,目光落到了裴瓒身上,上下一扫,问道:“大人近来觉得如何?可还有胸口发闷……”

    “少卿乃是心症!”

    鄂鸿突然开口,打断了唐远的话,让两人针锋相对的目光再度纠缠在一起。

    合该是两人你来我往地打嘴仗,但在片刻的寂静之后,两人的目光却齐刷刷地落到了裴瓒身上。

    刹那间,裴瓒心跳一滞。

    “大人,被何事所困呢?”

    “又何至于郁结于心呢?”

    是啊,零星朝堂琐事,怎么能让人困顿至此……

    裴瓒茫然地看向窗外,冬日光线明净,不见绿色的院子却也有几分可爱,特别是院里几只鸟雀飞过,瞧着生机勃勃。

    耳边再响起两人地争吵,你一言我一句,谁也不让着谁。

    裴瓒却觉得有些乏了,眼皮忍不住地往下落,他先是撑着手臂托住了昏沉的脑袋,缓缓地闭上双眼,略做休息。

    而后,周围的声音也浅了,四周逐渐静谧,如临无人之地……

    “大人?”

    “少卿!”

    裴瓒似乎是看见了一道鲜艳的声音奔来,只是有些晚了,迷蒙的状态,不足以让他听到那人的呼喊。

    第154章 无忧 祸害活千年

    【嘀——】

    奇怪的声响在裴瓒脑海中浮现。

    【嘀——】

    短促且不断重复的声音, 像是医院中平稳运行的心电监测仪。

    没有任何意外,却平静地让人心悸……

    迷迷糊糊之中,他在想, 现如今所处的环境,应该有这种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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