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乌梅: 18、chapter 018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酸乌梅》 18、chapter 018(第1/2页)

    高中的节奏远比初中快,高一的老师不再像初中老师那样,第一节课基本用来吹水,让大家过渡适应新学期,几乎每科老师进教室了都是打开多媒体讲台,摊开教案就开讲,即便没教多少内容课后也要布置作业。

    第一天累积的作业便成堆了,一群还未从假期中收心的新生蛋子愣是开了眼了。

    晚自习下课时间也改了,九点四十五才结束,高中部实行封闭式管理,不再是每周末放假,只有周天下午放半天,月末再放一天半——除开那一天半中的一个晚上,其他时候的所有晚自习都必须正常上。

    另外,原则上全体高中生都得住校,不论远近。

    赵时余和温允极少数特例,她们在原则之外,应该是,温允不受这条规则的束缚,她是听障人士,不适合长期住校。

    人工耳蜗的锂离子电池容量小,一两天就需要充一次电,高中部宿舍没有能充电的地方,出于各方面的综合考虑,温允可以不住校。

    而赵时余,作为温允的傍身护法,温允在申请走读的报告中着重强调这人对自己日常生活的不可或缺性,这才将赵时余从住校大军中捞了出来,省去了后三年的“牢狱之灾”。

    赵时余挺敢想,大白天做梦:“你能再写一份报告不,把我调去你们班跟你继续同桌,可行吗?”

    温允睨她一眼:“你觉得呢?”

    “保不准年级主任大发善心就答应了。”

    “哦。”

    小班只能靠分数考进去,唯一的办法就是下学期分文理科的分班考试,别的任何路子都堵死了。

    赵时余还算有那么丁点志气,行动力强,仅伤春悲秋了一周,接着倍儿勤奋地抓起书本埋头苦学,她现在全县排名前一百,目前来看,下学期考进小班也不是没机会,搏一搏,可能就进了呢。

    同桌李雪婷也是这么想的,比她还狠,一天到晚跟钻进书里了一样,课间上厕所都喊不动她,随时随地都在学习做题。

    李雪婷不是温允,会由着赵时余,任她烦人,更多的时候李雪婷都是一下课就戴上隔音耳塞,谁也不搭理。

    赵时余受不了这种“冷暴力”,她没想过像黏温允那般打扰李雪婷,可对方这阵仗也过于夸张了,比练功走火入魔还可怕,再怎么死命学习也得讲求劳逸结合吧。

    赵时余愈发怀念起和温允坐一块儿的日子,眼下的架势和坐牢没啥区别,没人搭理她,她课间跑(32)班找温允,(32)班是单独的一层楼,在五楼,(7)班在四楼,恰巧她们两个班一上一下,一分钟不到就能跑上去。

    她成了(32)班的常客,雷打不动每节课课间都往别人班里钻,久而久之,搞得(32)班的学生都认识她了。

    有时她刚跑出楼梯口,(32)班的学生碰见她,不仅会和她打招呼,还会扯着嗓子喊温允一下:“温允同学,你姐又来找你了。”

    很凑巧,江飞也在(32)班,离温允的座位还挺近,隔了两排。

    虽然与其不是特别熟,可好歹有过交际,赵时余每次上去只要碰见他,出于礼貌也会和他吱个声,最不济都得点个头。

    半个月后,赵时余和温允的碰面地点换了,不在教室里,换到四五楼的楼梯转角阳台了。

    温允让换的,不愿意在班里见面。

    赵时余疑惑,寻思是自己的原因:“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班的人了?”

    “不是,没有。”温允垂眼翻翻书,“里边闷,有味道。”

    这个说法天衣无缝,极其合理。

    教室空间相对较密闭,人多,加上天气炎热,有时空气中总有一股子若有若无的汗水发酵后的酸味,嗅觉不灵敏的长时间待里面闻习惯了能忍受,但爱干净的人哪捱得住,课间不出来透透气能憋死人。

    赵时余买了两个固定空气清新膏放温允桌上,末了,觉着不够用,又加了几个放讲台和教室后边。

    “这样应该会好些。”

    今年夏天,也就是开学之前,初三毕业的暑假,赵时余期盼已久的成长标志终于降临在她身上,别的女生来月经要么害羞要么烦恼,她独树一帜,比捡到稀世珍宝还新奇,最先告诉温允。

    三年了,分数没追上温允,可至少有一样紧赶慢赶还是赶上了。

    “来这个不是会痛吗,我怎么不痛?”赵时余问题颇多,兴奋劲压不下去。

    温允教她:“不是所有人这样,痛不痛都正常,只有太痛了得去看医生。”

    “那我喝红糖水不?”

    “随你,喝不喝都行。”

    “有的人好像是喝姜茶。”

    “嗯。”

    “这玩意儿有用?”

    “不知道。”

    赵时余自我反思,立马坐直了:“糟了……我以前好像没给你煮这些,我煮过没有?”

    温允说:“煮过两次。”

    但是温允不喜欢姜和甜的东西,所以后面不煮了,赵时余忘性大,全然不记得了。

    除开月经,生理期还伴随着一些身体上的不舒服,赵时余最初没啥感觉,可上高中却矫情得很了,回回来事晚上都往温允怀中倒,软磨硬泡让人给她揉肚子。

    不疼还装,白天能跑能跳上体育课跟同学满操场蹦跶都能行,晚上就要死不活的,不给揉就叫唤。

    温允说她:“不要得寸进尺。”

    她装聋:“什么,你说啥,我听不清。”

    “起来,该睡觉了,回你的房间去。”

    “我不,你再给我揉揉,揉五分钟我再走。”

    揉完五分钟也不走,她的保证如同放屁,没有半分可信度。

    夜里翻两圈滚温允身上,她一会儿腰酸,一会儿身上累,还直愣愣抓着温允的手放自个儿锁骨下方一些的部位:“我咋觉得这里疼,你疼不?”

    得亏温允反应快,及时脱开手,收了回去,没碰到不该碰的。

    “赵时余……”温允脸烫,心口也烫,压着想骂她的冲动,被她的神经质弄得又无措又尴尬。

    但始作俑者没长脑子,更没同性间也该避嫌的意识,对方应声,不明所以回:“怎么了?”

    “你能不能别作。”

    “哪儿作了,干啥了我,又惹你了?”

    温允说不出口,憋了半晌,捏赵时余的手背一把:“不准乱抓我。”

    赵时余叫屈:“我就拉了你一下,这么小气,你也太计较了。”

    不和这人争辩太多,不准就是不准。

    她们又制定了新的规则,温允单方面下的准则,赵时余负责遵守,抗议无效,没有反对的权利。

    在家里也不能随便搂抱了,睡觉只能老实躺着,还有最重要的,不可以动不动就撒娇耍赖。

    赵时余不服:“我那是求你,不是撒娇。”

    温允说:“那就不可以求我。”

    “!!!”赵时余惊讶,“求你都不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