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乌梅: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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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跑了一趟,这次是白天去的,到了那边赶上饭点,她提前点菜等着温允,吃完了送温允去训练,傍晚又在场地附近等着温允。

    她的到来挺引人瞩目,温允的室友认识她是谁,以为温允不知道她在,还提醒温允她来了。

    室友当面感谢上次赵时余买的饭和奶茶,说:“以后常来玩,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你和温允在我们这儿同等份量,千万别客气。”

    X大军训结束后一天就是周末,温允到中医大找赵时余,没让这人再跑一回。

    终于盼到第一个双方都空闲的周末,她们早早就定好了计划,没等周六再见,周五晚上温允就过去了,到宿舍楼下等赵时余。

    温允有意将到中医大的时间说晚了半小时,本意是避免赵时余提前下来等自己,然而到了那边,赵时余依旧是早早就候在楼下了。

    知道她要来,赵时余哪还坐得住,待宿舍里比针扎都难受,于是没脑子地早一个小时就下来了。

    赵时余还捯饬了一顿,大中午回宿舍洗澡,换衣服,原本还想准备点什么送温允,可那样太刻意了,很张扬,温允不喜欢高调,所以还是放弃。

    温允也是空手来的,像再寻常不过的见面,简简单单的,过于表面重视反倒搞得彼此都不自在。

    带着温允逛一逛学校,主要是到食堂图书馆这些地方转一圈,以便后面温允再来能知道哪儿是哪儿,对得上号。

    赵时余摸摸鼻头,不知为何,莫名有点拘谨,可能是太久没这样相处了,还有就是……今晚不住宿舍,她们到外面住。

    诡异地生出一种心虚的感觉,赵时余选酒店都选了半晚上,特地选的离学校稍稍远些的一家连锁酒店,位于商圈附近,到时出行之类的更便利。

    说好了带温允见见舍友们,赵时余食言了,当时本就是随口应付一句,现在哪会将难得的独处时光分给其他人,她才不干,独占温允,早把那些话抛到九霄云外了。

    黄昏时分逛街,四处晃悠,中途还不忘给家里发张她们在一块儿的合照。

    晚上看电影,到商场那边看,赵时余这次选的靠边的座位,但不是为了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举动,而是在昏沉沉的黑暗中边看电影边牵温允的手,在环境的遮挡下,谁也发现不了她们小小的亲密。

    温允擦的她新买的身体乳,清新的松香味,换了一个味道也好闻,赵时余抓了把爆米花塞嘴里,不多时装着胆子歪歪身子偏头,自然而然靠着温允的肩膀,枕上去。

    周围的观众看得见她们,不过无人在意,赵时余紧了紧藏在黑暗中的手,一会儿又挠挠温允的掌心。

    温允僵住,在公众场合可比不上赵时余这么胆大妄为,给对方牵着靠着就已是极限,她表情微滞,如硬邦邦的石头。

    电影具体演的什么,她们都没太注意,只看了个大概,都对电影不感兴趣。

    看完电影再逛街,赵时余网上查的流程,严格遵守步骤,是温允实在吃不下了,不然她还得拉着人吃个夜宵再去酒店。

    第一次单独出来开酒店,赵时余笨得无可救药,竟然没带身份证,又打车回宿舍拿,拿完没命地拉着温允往外冲,生怕校门也有门禁。

    到酒店办理入住,递交身份证的时候,那股子心虚劲儿更甚,赵时余外强中干,没干过这种事,比温允还不如,前台只是象征性问两句,她结结巴巴的,差点回答不上来。

    “我们是一家的。”她冲人说,不讲这个还好,讲了更奇怪。

    拿着她们的身份证,前台狐疑地望望她,再望望温允,没懂她提这个干什么,两个女的出来住一起默认是好闺蜜,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完全不需要多余的解释。

    收到房卡的那一刻如释重负,赵时余拉着温允赶快上楼,还按错了楼层,仿佛没头苍蝇一样乱窜。

    进到正确的房间,可算是松一大口气,比高考都恼火。

    订的大床房,进去了躺上面,赵时余挺尸般瘫着,终于又活过来了。她拽着温允并排躺,说:“歇会儿先,累死了都。”

    躺几分钟再起来,打开电视,赵时余把酒店当自家了,直到温允说:“洗澡了。”

    她没转过弯,听话地起身,跟着去洗澡,等快走进去了才发现回过味儿,察觉到哪里不对。

    温允朝着她,双方四目相对,一时安静。

    脚下扎了根,抬不起来了,赵时余本欲出去,可动作不听使唤,脑抽地伸手打开花洒,开口就是理所应当的一句:“行了,快洗吧。”——

    作者有话说:又周末了,开心~

    第52章 chapter 052 “你是想我的……

    这家酒店的浴室还算宽敞, 淋浴做了隔断,洗漱台和洗澡的地方隔着一米多远。

    温允站洗漱台那里,愈发沉默。喷洒的热水淋玻璃上, 很快打湿一片, 流到地上, 也湿哒哒的。

    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讲的什么胡话, 为时已晚了, 赵时余定在那儿,一动不动, 保持着手持花洒的姿势, 水溅身上了都不躲。

    “那个……洗吗?”登时想要挽回两下,却饶不出个所以然,一股热意直冲头顶,人更懵了。

    温允抬抬眼,当作没听到她说的, 及时转个弯,接道:“你先洗还是我先?”

    赵时余如蒙大赦, 立马回:“你先,我我——”灵光一闪,指着洗漱台张嘴又来,“我和你换, 你洗,我在这儿刷牙,漱漱口。”

    “……”

    玻璃隔断是透明的, 站旁边扫一下就能将里边看得清清楚楚,一览无余,基本等同于当她面洗了。

    赵时余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 言罢,将花洒挂回去,试试水温:“水热了,温度合适。”

    转头又到洗漱台,拿起一次性牙膏牙刷拆封,比手指还小的牙膏难挤得要命,挤了几下才勉强挤出来,二话不说再把牙刷塞嘴里,无比赤诚地以行动表示,让温允先,自己随后。

    温允双唇翕动,拿二货没办法,无声半晌,只能明着说:“你不出去我怎么洗,难不成我们一起?”

    听到一起俩字,赵时余的死脑筋轰然炸开,慢半拍终于发觉哪儿不对劲,咬着牙刷睁圆眼睛,直勾勾盯着,举起手澄清:“不是不是,不一起,我出去,到外边刷。”

    说着,麻利就迈步就撤,出去还将门带上,连滚带爬乖乖到床边坐着等。

    酒店房间的浴室和床挨得近,用的也是玻璃隔开,不过是磨砂的,虽然阻挡效果很差,但有比没有强,起码不是当面脱光了洗,多少也算是隔着了点。

    赵时余正襟危坐,出去了背挺得比军训站军姿还直,刷牙都是机械地动着,当一会儿后耳畔传来玻璃门关上的声音,还有热水停顿了几下,她后背更僵硬了,目不斜视,瞥都不敢乱瞥一下。

    热水有一丢丢急,细细沙沙的,听久了煎熬,那声儿悄然间化作细脚伶仃的蜘蛛,顺着呼吸的起伏往胸口处爬,听得赵时余心惊肉跳,一阵一阵的。她捏紧身下的床单,无意识揉了揉,越听,心上的紧涩感就越重,砰砰的。

    又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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