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艳作精成婚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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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蓬仙扭头躲开他的吻,之前在山洞前亲一亲便罢了,还能说的上是情不自禁,这会儿她都没能沐浴,只能简简单单地擦了擦……

    她很在意在他面前的形象,绝对不能和糟糕的字眼沾边。

    “我才没哭。”隋蓬仙哪里肯承认,她并不伤心,也不是因为耶娘的偏心和无视,更不是为了隋成骧。

    在会绝对偏爱于她的人面前,偶尔露出一点不自觉的软弱和眷恋,也不算太……过分吧?

    赵庚抱着人坐到罗汉床上,又亲了亲她微微颤抖的眼皮:“不要骗我。”

    他的吻里仿佛也镌刻着浓烈的怜惜与喜爱之情,像是微凉的雨滴,落在她渐渐恢复红润的脸庞上,有些痒,隋蓬仙受不住,往他肩窝上一躲,烦躁道:“好吧,你就当我是看到你了喜极而泣——这下满意了吧?”

    听着她半是羞恼半是妥协的话,赵庚低低笑了笑,嗯了一声,紧接着又反应过来,她恐怕不会喜欢这样的回应。

    他低头看去,果不其然,怀中女郎那双荔枝眼里已经燃了亮亮的火光,正瞪他。

    这样鲜活,这样可爱,赵庚忍不住笑,用鼻子去蹭她柔嫩软绵的脸蛋,直将人逗得气喘吁吁,幽馥的香气渐渐浓了起来,他才匆匆回过神来,将坐在他腿上的女郎放到一旁,自己又往旁边挪了几寸。

    隋蓬仙忿忿收回视线,刚刚还十分精神,和他胡闹了这么一会儿竟又觉得累了。

    眼看着心上人软绵绵地又靠了过来,赵庚身躯绷紧,想推开她,却又舍不得,但若她发现自己身上久久未消退下去的异样,恐怕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他一时间进退两难。

    身下被她当作枕头的人简直硬得像块儿顽石,隋蓬仙闭眼躺了一会儿,实在不舒服,索性又坐了起来。

    旋即,她听到了一声明显的,松了口气的声音。

    隋蓬仙不可置信地望去:“你嫌弃我?你不想我靠近你?”

    她眸光湿漉漉的,像是愤怒,又更像是委屈。

    赵庚伸手想要搂住她,被她打开也不气馁,尝试了几道,终于把气得直挺挺的人搂进怀里,低声向她解释:“我不是嫌弃,也并非不愿……只是我。”他闭了闭眼,见她不高兴地催他说实话,赵庚睁开眼,深渊似的眼瞳里划过一丝暗光,没说话,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

    隋蓬仙起初懵懂,等到他牢牢掌控着她的手,带她去触碰那片正不断外溢着烈日阳气的偾张,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偏偏他握着她的手,极紧,俨然是不许她逃跑的意思。

    隋蓬仙恨恨看他,骂他老东西坏东西肮脏下流。

    几个词翻来覆去来回骂,对此时情热正酣的男人来说,不是贬低,更像是赏赐与催他更进一步的命令。

    好半晌,隋蓬仙怀疑她的手都要被灼伤了,才听到赵庚开口:“还好奇吗?”嗓音有些哑。

    隋蓬仙扭头不愿看他,眼尾、面颊、唇、耳廓乃至那截细白的玉颈却都默契地泛起滴露牡丹一般的艳丽晕红,赵庚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啃咬着她圆润饱满的耳垂,直至她耐不住,发出一声似痛似口耑的娇呼,他才默默移开些许。

    “阿嫮,婚期定在九月,如何?”

    隋蓬仙本不想搭理他,不断翻涌、咕嘟着的泉眼冒出汩汩清流,将她淹得狼狈极了,她专心致志地应对着身体的异样,乍闻这句话,那双荔枝眼里露出些许错愕。

    如今已是七月,九月的话……不就是两个月后?

    赵庚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我迫不及待,要娶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

    隋蓬仙一阵耳热,捏起拳恨恨打他,口口声声骂他无耻——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打量着谁不知道他就是馋那档子事儿么!

    赵庚不反抗,任她发泄,时不时幽幽飘出一句‘此乃人之常情’,气得隋蓬仙打得更来劲儿了。

    帐篷外传来几声轻咳。

    隋蓬仙动作一僵,想起红椿就在外面。

    她悻悻然住了手,见赵庚仍对着她笑,她瞪过去一眼,自顾自转过身准备穿鞋。

    不料一只手横过来,将她一双腿压在他腿股上,隋蓬仙疑惑地望去,男人英挺的侧脸轮廓顺势映入眼中。

    赵庚低头,捡起那双短靴为她穿上,他的手很烫,骨节修长,被他握住时,隋蓬仙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赵庚握得很紧,俨然是不允许她退。

    “你总要习惯。”夫妻之间,再怎么亲昵也是人伦长情。

    隋蓬仙怔怔地望着他。

    先前被他亲,被他按着手去碰……羞恼的情绪都不及此时来势汹汹。

    赵庚拉她起身,下意识为她整了整衣衫,察觉到她一直在看自己,低下头去与她四目相对,笑了笑。

    “好了,走吧。”

    “走?”隋蓬仙被他拉着往外走去,有些不明白,“去哪里?”

    赵庚回头深深看她一眼:“去给岳父岳母报喜。”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等我来娶你

    忠毅侯负手站着,听着屏风后传来的低低啜泣声,一阵心烦意乱,原地绕了几步,忍不住冲进去低声呵斥道:“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别只顾着哭了?”

    侯夫人看着床榻上紧闭着眼的儿子,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一言不发。

    艳丽的蔻丹与苍白的面容在一霎间刺痛了忠毅侯的眼睛,他扭过头去,呼吸声粗重。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忠毅侯想起太医署的人刚刚的话,心里更觉悲凉,看着一向高傲的妻子露出这样软弱的情态,他顿了顿,才道:“汴京没有可以治烧伤的医者,那就去江州找,去其他地方找,成骧还年轻……总能找到办法。”

    他干巴巴的安慰并没能疏解侯夫人满心的痛苦,帐篷里伺候的人都低着头,不敢参与夫妇间暗流涌动的相处之道。

    半晌,侯夫人终于哑着声音开口:“侯爷若是有心,大可多撒些银子出去砸在那帮酒囊饭袋头上,让他们快些找到蓬姐儿,把她送回来。”

    忠毅侯一怔。被儿子烧伤面部可能会破相的事忧心到现在的他终于才想起来,他还有个下落不明的女儿流落在外,至今还没个信儿。

    他一时间有些愧疚,听着妻子话里话外指桑骂槐的阴阳劲儿又觉得尴尬,索性顺着话茬大骂那些吃干饭的禁卫,骂着骂着他有些忧心,正值婚嫁之龄的女郎消失了大半夜,虽事出有因,但……到底对名声不好。

    定国公不会介怀到直接打消娶亲的念头吧?儿子眼看着是没什么指望了,若是再没有得力的女婿帮扶,忠毅侯一脉从此就要在他们父子俩手上败落了……

    忠毅侯被这个猜想折磨得心里愈发烦躁,儿子受伤破相,女儿下落不明,这桩桩件件,怎么都让他们老隋家摊上了!

    帐篷内映出焦灼难安的幢幢人影,隋蓬仙停下脚步,抬头看他一眼:“一定要这样做吗?”语气有些莫名。

    她现在已经反应过来赵庚之前那些安排之下的深意了,但是……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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