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养娃种田日常: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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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去河里觅食,压根儿不稀罕豆渣。

    沈宁:“娘,像哑巴他们家那些困难户,粮食都比较紧张,送给他们吃吧。”

    裴母又舍不得,“刚秋收,家家户户不缺粮食,送啥啊。没事儿,我给晒干,回头我和你爹吃。”

    沈宁不肯,“不要吃了,攒攒我教你们做酱油吧。”

    裴母惊讶道:“还能做酱油?这东西……哎,是不是可以下大酱?”

    平时用黄豆下大酱,不知道豆渣行不行。

    她想试试。

    沈宁:“娘,豆渣下大酱没有豆瓣好吃,咱们就做酱油。酱油用来拌菜、炖菜、炖汤提味儿很好。”

    裴母想了想,二郎媳妇儿能耐,她说做酱油就做酱油。

    “二郎媳妇儿,那豆渣吃不完,我给你爹……”

    沈宁有些无奈:“娘,你给我爹送几个煎饼吃,豆渣不能当饭。”

    即便分家裴父跟着大房,沈宁也不会拒绝给裴父吃饭。

    俩崽儿对爷爷有感情,婆婆自然更不一样,就她和裴长青对裴父也好感大于恶感。

    裴父分家以后也时不常地帮她家干活儿,尤其裴母下地他指定过去帮忙。

    就阴天下雨那几天,公爹可是悄悄先去帮婆婆收庄稼的。

    【作者有话说】

    高里正:骂谁老登呢。肯定不是我。

    张父:满村男人皆老登,别想让我扛大旗。

    第48章 豆渣酱油【姐弟吵架小剧场】 红烧肉:猪肉饺子,你选哪一个!

    裴母见儿媳妇没意见也大方起来,不用从自己嘴里省,直接拿高粱小米煎饼卷小豆腐,卷了两个,又用槲叶包了一包小豆腐,趁着晌午去地里给裴父送。

    裴父自己收完了谷子、稻子、杂豆,这两天又开始摔稻子。

    见裴母又给他送吃的,他不但不高兴,反而担心得很,“他娘,你这是干啥?老大老二都分家了,我跟着老大,你偷拿老二的粮食给我吃,你让老二两口子咋看你?”

    裴母:“就你知道,我不知道?这是二郎媳妇儿让的。别当我们不知道,你压根儿吃不饱饭,老大媳妇儿是不是整天给你吃二样饭?老大就不知道?”

    他们老夫妻是习惯性不跟儿子告状的,因为要是儿子不管,他们寒心,要是儿子和媳妇儿吵架,他们也于心不忍,好像搅和儿子夫妻不过好日子似的。

    他们最怕搅家精,自己也怕被冠上搅家精的名声。

    他们就等,等儿子自己良心发现。

    裴父:“我说多少回了,我吃得饱,宝珠还悄悄给我吃饼子呢。”

    当然就那一回,因为丫头偷给他吃的被大儿媳发现了,丫头还挨了打,自然也不敢再给他留吃的。

    他看出来了,老大媳妇这是拦着孙子孙女跟他亲近呢。

    哎。

    得亏老婆子跟着老二两口子。

    裴母看他大口炫煎饼,也心疼心酸得慌,开始抹泪儿,“老大个没良心的……”

    终归只敢骂自己儿子。

    又想可能儿子看不见,看见就好了。

    裴父安慰她,“你哭啥呢,我没饿着,真的,我饿了我就在这里吃大米。”

    大米能生吃,黄豆不行,但是他也有办法的,他在地里生个火堆,把豆荚丢进去烧熟,吃起来嘎嘣脆香呢。

    他还从兜里掏几个剩下的烧黄豆给裴母吃,笑道:“你尝尝。”

    帮老婆子擦擦眼泪儿,他道:“你们真不用给我操心,真的,我一点都不委屈,那儿子不是咱自己赚的吗?也赖不着旁人。再说了,我一个大活人守着七亩地我还能给自己饿着?我哪里不能刨点儿吃的?”

    他又让老婆子别跟二郎两口子说。

    让二郎知道有啥用?

    二郎但凡心里有他这个爹就不能不管。

    不管他又犯寒心。

    管,怎么管?能打他哥还是骂他哥?那都不占理儿。这不是让二郎为难吗?

    骂老大两口子不孝顺?

    让里正上报县衙处置他?

    那不是伤自己吗?

    处置了老大,老大没了教书的差事,那谁养老大一家,不还是他?

    再者坏了老大的名声,那老大家的孩子,连着老二、老二家的孩子,那不也得受连累?

    甚至连叔伯、连其他姓裴的兄弟孩子都得坏名声。

    他也知道老大是心里憋气,分家没占着便宜,感觉被兄弟背叛了吃了亏。

    分家后他原本寻思着老二两口子肯定过不好,肯定得回头跟他服软低头,可老二两口子过得越来越好,不但不给他低头还名声越来越好,全村都夸,里正更是和他们走得近,老大自然是更憋火。

    他知道,老大八成还盼着他去劝老二,让二郎跟大哥服软低头呢。

    甚至让他去骂老二,让老二别大显摆,别做那出头的椽子,别教全村人做豆腐搞这么好的名声都盖过大哥了等等。

    可他不会去的。

    他干啥要骂二郎?

    他夸二郎还来不及呢。

    他高兴,他为二郎两口子,为俩孩子为老婆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所以父子俩也在暗中置气较劲,只不过很微妙,因为都没挑明,但是彼此心知肚明。

    亦或者就是都摆烂。

    裴端只当自己忙教书,对别的不闻不问,知道也假装不知道。

    裴父就每天下地,埋头干活儿。

    当然,这种微妙的心理他们不会明说,裴父甚至都不清楚这种心理。

    他只是觉得大儿子是他和爹养出来的,赖不着别人。

    他教裴母回去要好好的,别在二郎两口子面前臊眉耷眼地丧气样儿,“你想想以前的二郎媳妇儿,谁爱看?就现在和她很亲的大伯娘不是也不爱看?”

    咱都不爱看,那谁爱看咱臊眉耷眼?

    裴母点头,“我晓得呢,不会触他俩霉头的。你不知道,我现在每天可简单快乐,躺下就着,做梦都笑。”

    裴父笑道:“这不就挺好?”

    他觉得这样就挺好,该享福的享福,该受罪的受罪。

    他身体受累,却不觉得是受罪,老大整天看着拽得不行,实际整天受罪。

    想不通,放不下,就得一直受罪。

    沈宁发现高里正忒不经念叨。

    上午念叨完,下午又来了。

    沈宁正让裴长青帮忙清洗石磨呢。

    虽然家里每天都磨浆子,但是石磨还是要每天清洗,免得藏在里面的豆渣发霉生菌,影响豆腐的品质和口感。

    石磨太重,不好搬起来清洗。

    不过这难不倒裴长青,他给沈宁做了个撬棍,利用杠杆的原理,将撬棍插进磨盘中间,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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