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养娃种田日常: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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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没有个十年,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他们多久?

    裴长青和沈宁略有点心虚,他们当然不是一蹴而就啊,从学习到形成自己的观点,也的确需要好多年。

    他们前世受教育年限比现在寒窗十年的学子更久。

    裴长青想回答,见詹通判盯着沈宁,便没开口,等阿宁给他信号他再解围。

    沈宁笑道:“詹大人,我只是一介妇人,不是很懂规矩,想到什么说什么,若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大人海涵。”

    詹通判温和道:“只管畅所欲言。”

    沈宁:“不知道蔺大掌柜有没有跟詹大人说过拼音识字法。”

    詹通判微微颔首:“说过。”

    不过他已经是六品官员,当时也只是听说而已,对识字方法兴趣不大,并没往心里去。

    现在听沈宁说他们靠拼音识字在短期内学会识字,并且能独立自学背书,他就非常震动。

    果真?

    沈宁:“对,大人可以试试。”

    詹通判当即翻出一本书来,是一本游记,里面不少生僻字,他递给沈宁让她看看哪些字不认识。

    沈宁实话实说,第一句话就俩字不认识的,一页上面得三分之一不认识的。

    詹通判试了试,告诉她其中一个字的读音,又简单说了释义。

    沈宁便从自己腰包里掏出一个小手账本,把这个字临摹下来,标上拼音和释义,递给詹通判。

    “詹大人,我们就是如此学字的,第一次不会,记下读音释义,每天复习,积少成多便会了。”

    詹通判看了看,又看裴长青,然后扭头看一边乖乖坐着的小珍珠和小鹤年,“这俩孩子也学了?”

    沈宁点头:“这拼音本就是为了方便我们学习,阿年和小谢公子跟我们一起琢磨的,几经变化完善,最后就是这样的。”

    詹通判让沈宁标了几个拼音,示意小珍珠和小鹤年来看。

    沈宁笑道:“大人,阿年识字比我们夫妻俩还多,让珍珠试试。”

    小珍珠上前,响亮地念出那个读音,挺着小胸脯,非常骄傲。

    詹大人忍俊不禁,一早他就注意到这俩孩子了。

    起初他只看到小姑娘雄赳赳地用烂菜叶子砸坏蛋,之后他看到小男孩给她递筐子,还会提醒她适可而止。

    这是俩孩子吗?

    尤其这小男孩子心性过于早慧了些。

    不过看裴二郎和沈氏如此聪慧,儿女过分聪明些也就好理解了。

    至于为何短短时间内会有自己的观点,沈宁的解释是:“我和二郎以前愚昧,让孩子老人跟着受苦,后来在族人相亲的帮助下,我们彻底醒悟。做人首先得自己立起来,否则靠山山倒,即便大哥是童生,也未必会让我们过上好日子,要想变好只能自己努力。团结、自强,是我们全家乃至全村的底色。有了这番人生感悟,再去读书就有很多共鸣。”

    大人你做官也是呀,团结同僚、百姓,你才能走得更远,否则就是汪通判这样,鼠目寸光,早晚翻船。

    詹通判听懂了沈宁的潜台词,就越发惊异。

    这是一个农妇能说出的话?

    裴长青补充道:“大人,如果百姓识字,府衙就可以将律法规章制度公之于众,百姓自行阅读学习,就不会被马明于光之流欺压蒙骗。”

    百姓不识字,不懂法,看到差役就吓得两腿发软,哪里能分辨文书说得对错?

    那还不是任由马明等人肆意妄为?

    官员监督官员,是行不通的。

    每个朝廷都有御史、言官,可哪个朝代的御史言官能管住官吏们的腐败?

    自己查自己,自罚三杯,只是做给外人看而已,自欺欺人,一点实际意义都没有。

    最后也只是慢慢腐烂,重蹈历史覆辙而已。

    只有引入百姓监督机制,才会提高对官吏的约束力。

    即便有诬告,即便有奸猾之辈,即便有党派利用民众舆论互相攻讦,可总体来说还是有利的。

    没看现代政府人员都在微博喊冤么?

    外国势力都在华国微博升堂。

    这说明民众的舆论是非常强大的!

    古代这种小范围内的百姓监督就更加行之有效了。

    即便战争年代,有些远离战场的府县,只要摊上一个好父母官,百姓依然可以过得不错。

    他们现在能量还小,自己只能辐射一村、周边村子,如果是知县、知府,那就能造福全县、全州府了。

    詹通判深吸一口气,又佩服又感慨,真是新生牛犊不畏虎,没有进入官场的新人,真是自信又充满希望。

    这话也就他们敢说,但凡进入官场怕是都不敢说了。

    即便心里有,也会藏起来。

    他笑道:“本官答应你们,以后有什么新的政令,会让人贴到布告栏去,就从今日的案子开始,把汪钟马于等人的罪行公之于众,让百姓明了。”

    裴长青和沈宁起身,给詹通判行礼,“多谢大人心系百姓,我等小民也会感恩诸位大人为民做主,恪守本分,种好粮食,如数缴税。”

    刘知府和同知那边儿案子审得也很顺利。

    汪钟二人发的文书,有些销毁了,有些自以为没问题便存档入库。

    马于的恶行却藏不住,因为他们欺压的商户、作坊、摊贩儿等都闻讯赶来府衙,纷纷状告二人。

    这只是府城的,远些还没得到消息一时赶不过来。

    黄牙子的牙行除了正经买卖人口,还偷、拐、迷、抢了不少孩子,男女都有。

    只要做这行,就肯定有人命沾身。

    府衙甚至将此案和下面县以及其他州府的人口失踪案件联系起来,不少悬案甚至都有望告破!

    刘知府和谷同知越挖越兴奋,也越发害怕。

    为什么黄牙子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竟然一直没被发现,各地那么多起丢孩子的案子,为什么没牵扯到他?

    这是不是说明各府衙、县衙都有他的眼线甚至帮手?

    或者其他州府的人牙子和府衙胥吏也有勾结?

    看来各府都需自查,自查不够,得由南直隶甚至朝廷直接查!

    否则又是互相包庇的结果。

    两人面面相觑,冷汗唰唰的。

    刘知府更是浑身打冷战,州县衙门、府衙主官如果懒惰懈怠,那……下面肯定藏污纳垢,那些胥吏就肯定会和三教九流的人物勾结。

    牙行、脚行、船家、店家、车行里都有犯人们的合伙人,因为这些行当自由,人员混杂。

    要不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呢?

    刘知府有一种如果自己不能好好将功赎罪的话,官宦生涯可能就此结束的感觉。

    这年也甭过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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