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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争夺的家主攻》 26-30(第8/15页)
商言冷声道, 一眼就看穿了应拭雪的小心思。
“反正你这里就是比我那里暖和,可能是因为有你在的原因。”
应拭雪理直气壮地往商言怀里钻。
商言一看时间, 以及席卷而来的浓郁困意,他轻叹一口气, 索性就抱着应拭雪睡了过去。
看着应拭雪的睡颜,商言思绪复杂,他不喜欢和人挨得太近,也不爱和人一起睡, 纵使是情人也是如此。
上一世,他和应拭雪到死都保持着□□关系,但他仍然不允许应拭雪和他睡一张床。
却没想到这一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打破了自己前世的底线。
“你究竟有什么魔力?”
商言垂眸看着应拭雪,喃喃道。
应拭雪因为商言起身的动作也醒了,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商言的睡衣,睡眼惺忪地嘟囔:
“能不能不去招商会啊,好无聊。”
商言将衣服扣好,另一只手捏了捏应拭雪的后颈:
“昨晚你答应的时候,可没这么不情愿。”
应拭雪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那是因为你使诈!说不去招商会,就不让我上床和你一起睡。”
昨晚商言依然不答应他上床睡,他只能迷迷糊糊的答应商言的条件,先甜后苦。
可他现在清醒了才想起来,这可不是一般的苦——他得以“应薇”的身份出席,这意味着他又要穿女装!
“我不喜欢穿裙子。”
应拭雪翻了个身,裹着被子咕噜噜滚到床的另一边,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
“高跟鞋也好累,我上次脚都磨破了。”
商言系着领带的手顿了顿,镜子里映出那张俊美的脸上微微蹙起的眉。
“替嫁的时候不是很大胆?”
他转身,声音冷淡:
“现在知道委屈了?”
应拭雪身体一僵,眼圈瞬间红了。
他没想到商言会这样说他。
替嫁是他乖乖牌人生里做过最大胆也最冲动的事,可如果不是因为他喜欢商言,他又怎么会……
应拭雪缩在被子里不吭声了,只露出撮翘起来的呆毛,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商言盯着那撮头发看了几秒,忽然转身走向衣帽间。
片刻后,他拎着一套深灰色西装回来,丢到了床上。
“穿这个。”
应拭雪从被子里探出头,愣愣地看着那套剪裁精致的男士西装:
“可是姐姐她……”
“你是我的妻子。”
商言俯身,指尖抬起应拭雪的下巴:
“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没人敢说半个字。”
应拭雪眨了眨眼,突然扑上去抱住他的腰:
“商言!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商言扯住了衣领,像拎一只兴奋过度的猫崽:
“快穿衣服,我们马上出发。”
加长的宾利车停在院子里。特助恭敬地拉开车门。
应拭雪穿着那套西装,显得格外清秀。
他小跑地跟在商言身后,还在喋喋不休:
“我真的可以不用戴假发嘛?会不会被认出来啊?要是有人问起姐姐……”
商言的脚步突然停住。
应拭雪差点撞上商言的后背;
“怎么了?”
商言没回答。
他站在车前,目光微微扫过司机那张陌生的脸,和车门缝隙里奇怪的黑色颗粒,又落到司机略显僵硬的手指上。
阳光落在商言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过来。”
商言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应拭雪正在整理衣服,没有听清商言说什么:
“啊?”
下一秒,一股大力猛地将他拽了回去——
“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炽热的火浪瞬间吞没了整辆宾利。
应拭雪被商言牢牢地护在怀里,气浪掀起的碎石擦过商言的额角,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商言!”
应拭雪惊慌地去摸他的脸,却被商言一把按住手腕。
商言凤眼冷得可怕,他单手解开西装外套裹住应拭雪,另一只手已经拔出后腰的抢,子弹上膛的声音冰冷无情。
“别看。”
他捂住应拭雪的眼睛,声音却异常平静:
“我们换辆车。”
商言懒散地靠在柔软的车座里,平日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散落几缕在额前。
鲜血从眉骨蜿蜒而下,在苍白如冷玉的面容上留下刺目的红痕,阳光将那道伤痕映衬得愈发狰狞,像是上好的美玉上裂开了一道划痕。
商言的呼吸比平时重了几分,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汗湿的衬衫领口黏在修长的脖颈上。
向来扣到最顶端的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几颗,露出了锁骨处的一道陈年伤疤。
“别动。”
应拭雪跪坐在商言的腿间,棉签刚刚碰到伤口,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疼,疼吗?”
应拭雪慌慌张张的缩手,商言这个病患眼眶还没红,应拭雪就率先掉下来了眼泪。
商言抬手挡住应拭雪伸来的手,可指尖刚碰到对方的手,就失了力道,最终只是虚虚地搭在那截手腕上,素来平稳的手指,指尖居然有着微不可察的轻颤。
他垂眸看向应拭雪,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继续。”
棉签又战战兢兢地凑上去。
应拭雪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比起之前做的那些大手术,商言的伤口对于应拭雪来说,简直可以用微不足道来形容,却让他格外紧张,提起了十足的精神。
平日里终年淬着寒冰的凤眼,此刻因为失血而微微涣散。
当应拭雪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伤口时,商言的睫毛会突然轻颤,像被惊动的蝶翼,泄露几分强撑之下的脆弱。
血珠滚落到唇角时,商言下意识要舔,却被应拭雪用纱布轻轻拭去。
这个向来杀伐果断的男人,此刻竟然乖顺地任由人摆布。
只在应拭雪的棉签触碰到最深的那道伤口时,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声音:
“疼。”
声音轻得好像应拭雪幻听了一般。
“其实。”
应拭雪吸了吸鼻子:
“你可以不用保护我,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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