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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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脾气,溺笑着将他搂住,把汤碗抵在时既迟的唇缝间:“乖。”

    像小时候哄他吃药一样,时既迟下意识就着时礼的手,仰头把雪梨汤喝下去。

    擦嘴的时候,时礼放下碗,拿了药箱坐在床沿,对他拍了拍大腿:“趴着,我给你涂药。”

    大概是知道反抗无效,时礼总会变着一千种法子哄他。时既迟放弃抵抗,趴在时礼腿上。

    药凉,涂抹进伤口的褶皱里,他疼得整个人都瑟缩一下,心里极不平衡地咬在时礼腿上。

    时礼轻笑,没跟他计较,含笑的眉眼逐渐恢复冷峻,专心地给他涂着药,还把没有清理干净的东西也带了出来。

    两人洗了手,时礼给时既迟的椅子垫了一层软垫,把郁淞一早就做好保着温的饭菜摆出来。

    开饭之际,时既迟侧目看着地面跪着的狗,还没消肿,但眼巴巴仰头望着兄弟两个,怪可怜的。

    “起来吧。”时既迟端起他哥舀的饭,随口唤一句便收回视线。

    郁淞听话地坐到餐桌旁。

    两双筷子在瓷盘里打架,它们的主人趁时既迟没有注意,狠狠地瞪着对方。

    时礼抢到那块肉,把它放进时既迟碗里,听见弟弟忽然叫了他一声:“哥。”

    时礼收回筷子,抬眼看向他的弟弟:“嗯?”

    那双总是对他包容的眉眼,此刻涌动着陌生的情绪,不解、犹豫,还有几分想要弄清的探究。

    最终,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冷静地朝他看来:“我们谈谈。”

    时礼耳边顿时“嗡”的一声,心跳极速坠落,仿佛已经预见到片刻后的一场冲突。

    “谈什么?”他喉头一哽,艰涩开口。

    时既迟放下筷子,正襟危坐道:“谈谈,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他想不通这个问题,但一直这么不清不楚地纠缠下去,反而令他难受。

    既然如此,不如好好审视一下。

    闻言,桌两旁的Alpha面露紧张,齐刷刷地看向他。

    第28章 09 “在你眼里,我连个鸭都比不上吗……

    时既迟话里的意思已经明了。

    像在等待一场宣判, 时禮捏緊手中的筷子,红润的指尖抵在合金表面, 被挤压得泛白。他扯着嘴角,故作轻鬆地笑了笑,像是种自我安慰,声線里带着一絲連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颤抖:

    “怎么,終于舍得给我一个名分?”

    桌对面的Alpha冷眼讽刺道:“小三不是名分?”

    他和时禮一样緊張。如果时既迟不给名分,他会是唯一一个被承认的床伴,但如果时既迟给了,

    那他头上青绿一片。

    他自然舍不得跟时既迟置气,哪怕时既迟身边挤满了人,他也还是想在其中抢占一个位置。

    这意味着, 他会跟别人共同分享一份……算不上愛的感情。

    他不想。

    他听见时禮随口回应:“那要看时既迟给不给。”

    是了。无论是他还是时禮,这件事都由时既迟决定, 他们无权干涉。

    不管结果如何,他大概都只能接受……

    手里的泉血石散发着石榴色的清透光芒, 他望向时既迟腹前。属于对方的那一块, 被悬挂在时既迟的脖子上, 跟他手心里的宝石相衬相映。

    他送出的礼物被随身配戴,让他心里生出一种被重视的感觉。

    心里的忐忑被抚平些许, 他挺直脊背,握紧手里的泉血石,视線重新上移至时既迟的臉庞。

    在两人的注视中, 时既迟摇了摇头:“不,这样对你们都不公平。”

    鬱淞心里石头落地,默默舒了口气。

    而时礼并不认同这个判决,他垂眸盯着那支几乎被他折断的筷子。

    “不公平?”他短促地笑了两声, 再抬眼时,眼眶周围泛着淡红的血絲,“我和你未婚夫可没这么觉得。”

    时既迟心跳一滞。

    他从来没见过时礼这个样子。

    印象里,他的哥哥一直都对他温柔细致,就算被父親赶出家门,十年后重逢,也只是堵着气故作冷傲,实际仍旧对他百依百顺。

    因为刻骨的親情,时既迟把他哥看作最重要的人之一。

    如今见兄长难过,他又怎么会毫无触动。

    “可是我只把你当哥哥。”他移开目光,唯恐时礼翻涌着血丝的雙眼让他心软。

    “我不是你哥!”时礼当即反驳,“早在十年前,我被赶出家门的时候,就不是你哥了。”

    甚至更早,在他对时既迟的親情悄然轉变为愛,在他忍不住欲念,对弟弟犯了错的时候起,他就没有资格再当时既迟的哥哥。

    他隐忍着心里的苦涩,指节用力,那雙筷子竟生生被他折断。

    “咔嚓——”断掉的细长合金柱体飞出,越过桌沿,落到瓷白的地面,黑色的筷子极其扎眼。

    “除非,”他弯腰拾起筷子,把它们摆在桌面,断成两截的餐具再不能接上。

    正如兄弟二人脱离掌控的关系,从越过那条线开始,注定无法回到从前。

    时礼忽然发出一声笑,逼视着时既迟的眼睛,“你喜欢兄弟乱l?”

    “这样的话,我也不介意给你当哥哥。”他仰靠在座椅后,抱手看戏似的望向弟弟。

    时既迟否认:“不是。”

    正是担心他们的关系变成兄弟乱l,他才不肯接受时礼的感情。僅是一起宣泄过的欲,都让他生出強烈的背德感。

    一阵沉默。

    烟灰色的眸底平静下来,像在思索,最后毫无预兆地笑起来:“说到底,你是不想承认自己脚踏两只船吧?”

    倚在靠背上的身体坐直,前倾着压向桌沿,朝时既迟的方向偏轉些许。

    狭长深邃的眼里含着晦涩的笑意,让人分不清暗藏的温度:“尤其是,和自己的哥哥搞到一起。”

    对上那人微微牵起的嘴角,时既迟颔首:“我们这样不对。”脚踏两只船不对,跟哥哥搞到一起更不对。

    时礼嘴角笑意更深,咬着牙缓缓点头。

    “不对?”他骤然从椅子上站起,俯身贴向时既迟,伸手捏住对方尖削的下巴,“你抱着我要我快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不对?你自己摆着腰迎合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不对?你——”

    “我没想这样。”他越说越没羞臊,时既迟红着耳根打断了他。下巴被抬起,时既迟下意识往后躲开,晚香玉的味道却強势地向他压下来。

    “是,你没想这样,是我上赶着逼你做这些事,”时礼膝盖从时既迟腿间顶入,陷进椅子上狭小的软垫里,目光灼灼地探入对方眼底,“时既迟,你说跟他订婚是因为睡过,我踏马后悔死了。”

    时既迟抬眼,以为他哥终于想通打算放过他,却听下一句,他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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