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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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后悔没有在十年前就上了你,这样,你是不是就会跟我订婚?”

    疯了。

    时既迟呆看着他哥口出狂言,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不会,”他不敢想象对方话里的结果,如果真的是那样,不僅仅是父親,“我会恨你。”他执拗地仰起头,不带半分温情地望着他哥。

    妖冶惑世的臉,不肯屈服的神情。

    时礼喉间一紧,手指在时既迟的唇间摩挲片刻。

    “对,所以现在也一样恨我吧,”他们之间仅剩的亲情,大概已经断掉,时既迟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把他当成哥哥。不过,这样也好,时礼沉眸笑道,“那就让你恨死我好了。”

    鬓边的碎发被拨到耳后,炽烈湿深的吻探入时既迟的喉咙。身上的人显然失去了理智,像是要把积攒已久的爱与怨,统统喂给时既迟,让他体会到自己无法自抑的情感。

    时既迟反抗的双手被时礼拢到一起,强行按在他的心口。激烈跳动的心脏,隔着轻薄的衣物传递到时既迟指尖。

    “时既迟,你看看我,”他的声音含糊,就連说话也舍不得从对方口中退出,“你不能因为我是你哥,就剥夺我爱你的权利。”

    近处的空气都被兄长肆意掠夺,因缺氧而头皮发麻。他心下一狠,挣开了被紧紧控制住的双手,把人从他身上推开。

    桌子都被撞开几寸,早已放凉的汤汁晃荡着油腻的光,从碗沿泼出些许,在桌面缓缓蔓延。

    “啪——”清脆的一声巴掌,时礼被扇得臉偏向一侧,伸手捂住掌印,挑眉掀起眼皮。

    “时礼,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他听见时既迟忍无可忍的警告。

    被吻过的唇泛着水光,与眼眶里的泪意一同闪耀。几缕杂乱的发丝被汗水沾湿,黏黏地粘在额前,衬得时既迟的眼神越发愠亮。

    掌心落到时礼脸上的时候,他就后悔了。兄弟两个从未起过冲突,小打小闹也不会拳脚相向。

    从小到大护着他的哥哥,他居然就这么打了下去。

    脸上的红掌印不算明显,大概因为对方是他哥,他还是收了几分力。但那抹红色的印记,好似烙印进时既迟的心底。

    “第一次叫我名字,”时礼眯眼笑了笑,眸光越发灼热,却終究没再向弟弟靠近一步,“时既迟,外面的公子哥儿还好声好气骗着他们的男宠,”

    说到此处,时礼阖眸缓了缓气,再睁眼,一片酸楚的红色,“我踏马干涉你的时候你抱着我不鬆手,爽过了连个名分都不肯给我,”

    语速渐急,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意味。

    他终于泄气,似是自嘲地牵扯嘴角,“时既迟,在你眼里,我连个鸭子都比不上吗?”

    “哥……”时既迟摇着头,張口嗫嚅半天,竟也说不出一句宽慰的话。

    他怎么会把时礼跟那些人比较?时礼又何苦自降身份呢?

    没有等到时既迟的回应,时礼像是看透了什么,笑容凝固在嘴角,认命地点了点头:“好。”

    视线在时既迟和鬱淞之间扫过,他咽下喉头的哽塞,眼尾发红,却笑出浅浅的褶皱,“好……”

    “你们慢慢吃。”他想再揉一揉时既迟的头,最终还是忍住,留下一句话,便砸门而出。

    “砰——”门框瑟瑟发抖,连对面的窗台都在震颤,玻璃落在桌面的光斑偏移跳动。

    人已经被门板遮挡住,清贵孤寂的背影却印在时既迟脑海里挥之不去。

    本该松一口气的。

    他终于摆脱哥哥病态般的爱了不是吗?

    时既迟愣愣地望着门板,仿佛那个人还在几步之外,像磨人的鬼一样纠缠着他。

    指尖触上心口的时候,他忽地想起这种熟悉感来自何处。

    十年前兄长离开家门就是这样。

    彼时他刚从梦里醒来,一向吵闹的楼下诡异的寂静。他拉开房门,从栏杆上趴着往下望去,只见全家人都围在会客厅里,人群正中心,时礼梗着脖子跪在父亲面前。

    听见楼上的动静,窃窃私议的家仆都识趣地住了嘴。

    还没等他弄清事情经过,父亲便扔给时礼一张黑卡,让时礼滚出时家。

    那张卡砸到时礼脸上,充满羞辱和失望。

    时礼捡起卡片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拿钱就走。

    可是没有,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黑卡扔向父亲的胸膛。末了,郑重地向父亲鞠了一躬,以谢养育之恩。

    从头到尾,他只在从地面起身时,看了时既迟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

    黑色的衣角被屋外涌入的疾风扬起,时礼一走,再没有回来过。

    如今回想起,时既迟幡然醒悟。他以为薄凉的、不念兄弟情义的眼神里,其实压抑着对他无穷无尽的不舍……和爱。

    可时礼孑然一身,他什么都不要。没有时家的强大后台,没有父亲的广阔人脉,他自己闯入军方,摸爬滚打站上教授的位置。

    心口被酸胀的情绪堆满,时既迟收回视线。

    希望这次离开后,时礼不要再固执地吊死在他这棵树上了。

    腰间被两只修长有力的手臂环住,时既迟转头,差点碰上郁淞骤然贴近的脸。

    Alpha埋在他的颈窝里,明明心里醋意翻天,却还哄着时既迟,柔声道:“老公,你别难过。”

    第29章 10 “我跟你睡”

    浅淡的香草味好似把时既迟托在软腻云层中, 他的额角抵在对方温热的胸膛上,鬱淞幅度夸张地斜支着身体, 用稍显冰凉的耳廓蹭着他的脖颈。

    他不难过,只是看时禮凄然的神情,他本能地心疼。

    他把鬱淞环在腰后的双手拨弄开,对方身体撤离,依旧倾身凝望着他。

    一对剑眉略向眉心聚拢,嘴角和眼皮都下垂着,那双浅灰色的眼瞳一眨不眨地凝望着他, 濃濃的疼惜中,带着些許后怕。

    大概是担心时既迟会迁怒于他。

    时既迟抬手,指节陷入对方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揉了两下,便被他拨乱。

    “叫两声。”时既迟微微仰头, 手指从发頂落下,抚摸着对方耳朵的轮廓, 捏了捏鬱淞的耳垂。

    鬱淞眼神暗了暗, 本想直接伸手把时既迟抱到他的腿上。但经过昨晚的事, 时既迟應该很抗拒这种侵略性的姿势。

    所以他挪动椅子,跟时既迟的并到一起, 任由时既迟的手在他头上乱揉。

    “汪汪。”他配合地学狗叫,把臉埋进时既迟挺立的硕大胸肌里。鼻尖在那道沟里摩挲,依兰花的味道中混杂着两种标记在他后颈处的信息素, 一半是郁淞的,另一半……不提也罢。

    他轻拍时既迟的后背,“主人,其实我挺开心的。”

    “嗯?”时既迟模糊发声, 像是从鼻腔里轻哼出来,软软地挠人心窝。

    郁淞随心而动,侧过头在时既迟心口咬了一下,頂级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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