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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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将笔记本扔到茶几上,“啪”的一声,却令在场所有的人呼吸一滞。

    女佣们躲在女佣房里不敢出声,觉瘾全无,个个竖起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头的动静,又一个个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祝令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修长的大腿一步一步缓缓像门口走去,蹭亮反光的黑色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压抑的踏声。

    苗条而高挑的身姿笔挺,每一步都刻尽极致的完美与优雅,却能无处不向外透露着她此刻压抑在心底的愤怒。

    上位者的威压即是如此。

    不需要大吼大叫,不需要扔碗骂街,而是在每一秒眨眼间,每一步几近完美而沉闷的步伐里,却能让人从心底升起畏惧与害怕,抬头看着她曼妙绰约的身姿,望着她一双天人难近,清冷国色,堪称绝美的正脸。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表情,就让人忍不住去低头,臣服,以获得喘息与救赎。

    而秦淑月只看到地上的那个黑影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可她并没有动作。

    她依旧捂着胳膊站在门外。

    还是江非晚伸头出去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的监控,把秦淑月强拉了进来,关上门。

    有什么事还是得关上门好好谈。

    监控有异,不够保险。

    即使是在这一刻,江非晚还是秉持着助理的优秀素养。

    然后……

    她撒腿就溜。

    祝令仪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冰冷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渺小的蚂蚁。

    只要她轻轻踩一脚,就能轻而易举把她踩进烂泥里。

    可看着秦淑月唯唯诺诺,紧缩身子,仿若很害怕的模样,祝令仪的心里却还是莫名生气。

    气恼。

    气恼到快要疯掉。

    “说话啊!”

    祝令仪右手一伸,“啪”地一声拍在秦淑月脑袋旁边的门上。

    几乎她与秦淑月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可身体里莫名升起异样的感觉却令祝令仪烦躁到快要爆炸。

    她竟然忍不住想再贴她近一些。

    真是想给现在的自己一巴掌。

    秦淑月依旧没有说话。

    仍然低着头。

    祝令仪见她拒绝沟通,甚至连头也懒得抬头看她,烦躁得几乎要抓狂。

    可她按耐住了。

    她必须要冷静。

    她必须要时刻保持理智。

    她不能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愤怒冲昏头脑。

    她闭了闭眼,深呼吸几口气,再缓缓吐出,幽兰带着茉莉花的香气萦绕在二人之间。

    秦淑月闻着茉莉花的味道,眼眶不知怎的,竟是红了一点。

    “这七天不回宿舍,去哪里了?”

    祝令仪尽量用平稳的语气问她。

    她很讨厌秦淑月不说话的样子。

    这让她第一次从秦淑月的身上体会到什么是挫败。

    想要抓住,却总是抓不住。

    若即若离,虚无缥缈,让她不管做什么,秦淑月都是一脸不在乎,不怀念,不感恩。

    她难道不该谢自己吗?

    她就该感激她,奉承她,跟在她身后围着她。

    不应该吗?

    她有这个实力,她有这个资本,她更有这种美貌!

    秦淑月就应该对自己陷入迷恋,和学校里其他那些人一样崇拜自己不是吗?

    不是、不是!

    秦淑月压根就瞧不上自己。

    秦淑月恐怕从心底都不想和自己有丁点接触。

    排斥她,抵触她,甚至现在连国庆七天都不回宿舍。

    她想干什么,她到底想做什么。

    让自己对她念念不忘吗?

    秦淑月是不是太瞧得自己了。

    她很忙的好不好。

    祝令仪又深吸一口气。

    杂乱的思绪像炮弹一样飞射占满她脑袋里每一处角落。

    她要保持理智。

    她缓缓呼出。

    可秦淑月仍旧站在那里。

    呆呆的,像个破碎的破布娃娃,眼底无神。

    理智稍稍有些回笼,她轻扫了一眼秦淑月捂着胳膊的右手。

    眼尖的她瞬间有注意到一丝不对劲。

    她放下抵在秦淑月脑袋旁的手,转而去拉秦淑月的右手。

    可秦淑月浑身一颤,喉咙里像小兽似的发出低低的嘶鸣,呜咽一声。

    疼。

    祝令仪不知道为什么,她能感觉到秦淑月这句呜咽里暗藏的情绪。

    这让她更加坚定了,秦淑月有事瞒着她。

    越瞒着她,祝令仪就越想知道,就越要刨根问底。

    这是祝令仪一贯做派。

    “放开。”

    祝令仪命令道。

    可秦淑月捂得更紧了。

    这种时候她到底还在闹什么别扭。

    祝令仪不由分说,伸出两只手,硬是将秦淑月的右手掰开。

    祝令仪有经常去健身房健身的经验,力气也比平常的女生大一些。她几乎只用了三分力,就将秦淑月的右手掀开。

    可被祝令仪紧锁住的手腕,却有一种把自己扒光了裸露在别人面前的慌乱无错,秦淑月说不出话,却挣扎得咿呀乱叫。

    眼神惊恐地望着祝令仪,她深深望进秦淑月一片漆黑的眸底。

    好似是一滩死水,一个永远也望不到尽头的深渊黑洞。

    秦淑月不听话,腿也不听话地挣扎乱动。

    她的右手腕被祝令仪抵在门后,不得动弹,又膝盖微曲,抵着秦淑月一双不安乱动的腿。

    全身上下似乎被祝令仪包裹其中,秦淑月动弹不得。

    而祝令仪却看清了。

    是伤。

    胳膊上除了她自残留下的疤,还有今天叠的新伤。

    黑黑的好似还糊着泥土,细小的石子也有一些钻进伤着的皮肤里。

    擦伤,却比普通的擦伤更严重。

    祝令仪看到眼前这一幕,简直目瞪口呆。

    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自己折腾成这幅鬼样子。

    震惊的同时又升起一腔愤怒。

    愤怒中又夹杂着深深的不解。

    她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究竟为什么,连一点人样都没有。

    祝令仪后槽牙收紧,她看了很久,似乎也没有从震惊中回神。

    良久,她轻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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